陆离和阿夙冲上去捂住她的嘴。
“你们放开我,我要是不这样,他会出事的。”
“那你也不能随便发毒誓啊,你看他……听吗?”
沈潮压根就没理,还在继续往前走。
“那可怎么办好,师尊她……还有他的腿……”温暖快急哭了。
“那就让他见呗!”阿夙道,“反正收不收徒那都是百花殿了算,就他这样见了也白搭。”
“我觉得阿夙的对,不如就让他见一见,也好死心。”
“你们不知道,师尊她……”哎呀,她要怎么这件事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陆离觉得她这着急的模样有些不对劲儿。
依照百花殿的修为,难道还会怕见个初出茅庐的子吗。
“没……我没有,只是……我刚才了,师尊在闭关。”
“闭关?真闭关啊!”
阿夙只以为闭关是她的一个借口呢。
陆离却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我家师尊今日还和你师尊见过面,相谈甚欢,走的时候你家师尊刚处理完封妖阵的事儿,就这么一会儿她就闭关了?而且这闭关的时机也不对啊,明的妖塔闯关,你家师尊可是监考官,这一闭关,少也要个十年吧,总不可能闭关一晚上就出关的。”
听闻,温暖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巴子,怪自己连谎都不会扯。
“你们两就别问了,总之他不能去见师尊。”
阿夙指了指前方的宗门旗帜,“不问也晚了,乌云宗的营地到了。”
温暖朝着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迎风招展的旗帜上画着的可不就是她熟悉的乌云宗宗徽吗?沈潮都到营地门口了,守门的两位弟子一脸纳闷地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近。
这下糟了!!
“师兄!!”温暖奔了过去。
守门的弟子见是她,严肃的表情立刻温和了。
“暖暖师妹,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这个子和你是一起的……“
“对,一起的!!!”
温暖只能硬着头皮将事情给圆了。
“他是星斗宗的弟子,因为受了腿伤,知道我们的伤药比较好,云澜君就让我将他回来治伤,师兄,我先扶他进去了,他这腿擅赶紧治。”
这次沈潮没推开她,乖乖地任她搀扶,两人顺利地进了乌云宗的营地。
“暖暖姐,还有我们呢!”门口,阿夙挥着手。
她和陆离是凌罗阁的弟子,有宗门的腰牌,让守门弟子看后,和温暖是一起的,也就进来了。
温暖想着去师尊的营帐是不可能了,自己的帐篷也不行,毕竟她是个女孩子,想来想去,只能带他去崔润和萧湛的帐篷了。
“你要带我去哪?”沈潮问。
若他猜的没错,这肯定不是去百花殿营帐的方向。
“你别问了,这里是乌云宗,不是你们星斗宗,到了这,你就得听我的。我先带你去大师兄那,总之没有师尊的首肯,你不可以随便惊扰她。”
“就是嘛,百花殿怎得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啊最好别蛮不讲理。如今你也进来了,也该消停一下了吧,别让暖暖姐难做。”阿夙心直口快地替温暖打抱不平,“你要见百花殿,也要等人给你通传啊,这是基本礼仪,没人教你啊。”
沈潮冷哼道:“你对了,我的确没人教。”
从到大,除了他的母亲,没有人真心待他,挨打受辱倒是每日都有,若不是学会了辟谷,他早饿死了。礼仪又算什么,他比宗门养的看家狗都不如。
“你这人怎么……”阿夙愤然,觉得他是故意这么,星斗宗哪会这样苛待门下弟子,这要是传出去脸还要不要了。
陆离扯了扯她,用眼神示意她别多话。
阿夙看不出来,她却是能从沈潮的穿着上辩出一些的,他身上的弟子服明显不合身,而且袖口都起毛边了,背后的宗徽都发了白,哪像她和阿夙,身上的弟子袍都是新的,且是为了这次的论剑大会特地订制的。想想比赛时其他的星斗宗弟子,哪一个不是穿着新的弟子服,唯独他。
莫非真像他的,星斗宗的缺真苛待了他吗?
她蹙了蹙眉尖,若是这样,他还能结金丹,参加比赛,还赢了她……那这赋……岂不是高的可怕?
“师姐,你想什么呢,我们到了。”
温暖已经领着他们来到了一个略的帐篷前。
“温师妹,我和阿夙就不进去了,毕竟男女有别。”
“无事,师兄和师弟都不在,我那他又不能去,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一下了。”
“死胖子不在?他去哪了?“阿夙一点不当自己是外人,撩开门帘就走了进去,“啧啧,果然是男饶居所,真是乱。哈哈,这肯定是崔润的床对吧?”
她指着靠左的一张床,上头全是符纸,那些符纸就像秋的落叶,盖满了床。
“另一张……哎呀,乖乖啊,萧湛这被子叠的都赶上豆腐了。哇,比我整理的还干净!”
陆离头疼地听着她点评,这个师妹怎么就不能矜持点呢。
“你们先坐吧。还有你……”她想了想,还是带他去了崔润的床,“你也坐下,我给你重新处理伤口。”
明明流了很多血,脸也苍白的吓人,他却不见疼,仍是执拗得想头牛。
“我要见百花殿……”
“你要见师尊也要整理好仪容吧,你这样去就不怕惹师尊嫌弃吗,我可告诉你,师尊对饶仪容最注重了,你看我大师兄,每日去见师尊前,都会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