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黎相思,仿佛见到什么稀罕玩意儿。笑:“这位小姐长得真漂亮,二爷最近开始觅佳人了?”
寒沉温和地笑了笑,“前几天定的西装做好了吗?”
“做好了。”经理摇了一下手,便有服务员拿着既定的西装过来。“二爷去试试,哪不合身我再让改改。”
“嗯。”偏头,看着黎相思。“我去换一下衣服,你在这等会儿。”
黎相思点点头。
寒沉走后,黎相思便寻了个沙发坐下。
抬眸,望了一眼陌生目光指过来的方向。对上了经理的眼睛。
不是她的错觉,从她进门到现在,这个经理一直盯着她看。
宫行瑜见她看了他一眼,便自以为对方准许他靠近,三五步就走到黎相思身旁,一点都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怎么认识二爷的?你胆子很大啊。”
黎相思蹙了蹙眉,往另一侧挪了几步。
见她有意识与自己保持距离,宫行瑜有意思地挑了挑眉,也没再往她身旁凑。
黎相思礼貌答:“家庭关系,我家与韩家关系不错,通过长辈认识的。”
宫行瑜听着,端详般冥想了会儿。“那你现在和二爷关系很好?”
“算不上很好,现在能说话了。”
宫行瑜:“……”
“不会吧?你刚刚是挽着他手臂进来的,而且我见二爷看你,眼神里面明明含着情意。那份宠溺,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呢。”
又偏过头自言:“以前酒局上姑娘多,他都不碰的,说是他有妻子了,要守身。每次聚会他也离席早,多半情况八点前就走了,说是要回家,怕他老婆等久了。”
转回来,蹙紧了眉头。“我们都知道寒沉挺爱他老婆,所以每次聚会才打趣他,往他身边挤小姑娘,因为知道他不会碰。你胆子真的大,敢借着家族关系与他卿卿我我。”
黎相思显然愣了一下。
眸子有些发直。
眸光微晃,重复了一句他的话。“他挺爱他的老婆……”
宫行瑜却听成了疑问句,秉承着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好人原则,他其实很不赞同小三破坏别人的婚姻家庭。
靠近她,轻言道:“对啊,好像马上就要到他和他妻子第三年结婚纪念日了。第一年的时候,是我跟他去挑的礼物。每次她妻子过生日,他都会提前好几月选礼品。寒沉跟他妻子关系好得很,你还年轻,别往死路上走。”
“关系好……”她又重复了一句。
宫行瑜再次听成了疑问句。
“当然好啊,你别看人家两口子是隐婚。这年头哪位总裁不隐婚?不隐婚,对他妻子伤害大,容易被外界诟病。”
“就拿上次我们聚会来说,应该就是三个多月前。大约晚上七点多钟,寒沉刚出差回来,就接到他们家佣人的电话,说是黎相思生病了。坐都还没坐下,就跑回家。”
“一连几天都找不到人,听寒季说,他公司也没去,工程也没监管,会议也不开,反正就是找不到人。只有我知道他去哪了,回家了啊,在梅园照顾黎相思。”
谈起这件事,宫行瑜觉得很骄傲。
所有人都找不到寒沉,就他找到了。
那日他刚好出了国,寒沉给他打电话,让他来一趟“梅园”,说是他妻子生病了。他赶不过去,便让碰巧在京城的宫斯寒去了一趟。
宫斯寒是国际有名的医圣,而作为他的弟弟,他的医术很也高,只稍逊一筹。
“我表面上是开服装店的,实际上是个医生,跟寒沉关系不错。上次要不是我有事,就能在梅园见到他老婆了。”
“我以前听说过黎家大小姐黎相思,不过她这个人传闻很寡淡,不解风情,一点意思都没有。鲜少出席宴会,很少在上流贵族圈里露面,我都没见过她。”
宫行瑜觉得自己偏离了正题,又将主题扭了回去。“小姐,我见你也长得挺漂亮,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啊。破坏人家夫妻婚姻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寒沉的确很好,但基于他有了老婆,这就是一条界限,不能犯,会被人唾骂的。”
见女人微微垂着眸,注意力有些神游,好似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更甚,没进耳朵一样。
那般冷淡。
被人忽视,就来了点气,“长得挺漂亮了,一不懂的尊重人,二人品不好往已婚男人身边凑。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你……”
“相思。”
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从二楼飘荡下来,将宫行瑜的话直接堵在喉咙里。
他魔怔般地看向说话的人,的确就是寒沉。而后又僵着脖子,顺着寒沉的视线慢慢偏头,刚好看见黎相思的侧脸。
相思,相思……
瞪圆了眼睛!
她是黎相思?
猛地站起身,就往寒沉身边跑,跟在他身后,伸着脖子瞥了黎相思几眼。“二爷,这是你夫人啊?”
寒沉点了点头,嘴角的弧度很明显。
纵然走在他身侧偏后方,宫行瑜都看见了他深邃眼眸之中的温柔。尤其是男人看向沙发上的女人时,眸子里的宠溺与疼爱,想掩盖都盖不住。
喵的!
他刚刚跟一个原配苦苦在说,让她不要插足人家的婚姻,让她做一个好人?
他刚刚跟一个原配自豪地说,她丈夫是如何如何疼爱她的?
宫行瑜,你是不是脑残?
人家就是寒沉的妻子,还用得着你去告诉她,寒沉怎么怎么对她好吗?人家当然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