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心有不满,但这次的关键,是他魏瑾最近要图谋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召集家小,”柳泉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道,“要知道,最近这长安城,可不太平。”
柳新便道:“我等会去探查一番,搞清楚其中缘由。”
柳泉点点头,随后由于了一下,看向柳析:“你刚才说,柔儿自文会之后,之所以那般反常,是因为……定襄侯?”
“父亲不知?”柳析很是意外,但旋即就意识到先前说错话了,因为他看到柳泉的脸色阴沉下来。
柳析赶紧低下头,不复多言。
柳新则道:“还是先派人过去观察一下情况,看看魏家的这几位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才好。”
这边说着,那边就已经有人过来禀报,说是已经有马车停在魏府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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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你不要提及咱们谈论的事!”一身常服的王修贤叮嘱着魏香儿,“咱们可得表现得如常,不可让人看低!”
“我知道的,”魏香儿点点头,然后又忍不住道,“只是怎么想,这口气都很难忍住。”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王修贤叹了口气,“无论如何,那人都是权贵,现在又是我的连襟,应该维护好与他的关系,这未来也是有好处的。”
“我知道了。”魏香儿满脸不乐意的点了点头。
王修贤见之,忽然笑道:“你放心,你夫君我,自忖还有些本事,不会做那趋炎附势的小人,今日也要展露能耐,让人知道本事,然后再去结交!”说着,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傲然。
随后,这夫妇二人就联袂走下了马车,身边的几个仆从立刻过去通报,而魏府的大门早就已经打开,魏准在门前等候,见了这夫妇二人,立刻上前问候,然后引着他们进去。
“姑爷、三小姐,大公子和醒少爷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我也是很久没有见孟阳他们了。”王修贤淡淡一笑,挥动衣袖,“带路吧。”
魏准就在前面走去,而魏香儿则是转而去往后宅。
说是带路,其实这府邸王修贤以前就来过许多次,该熟悉的地方早就熟悉了,但他的这番做派,并没有让人感到意外。
沿途的仆役见着他,也都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就这样一路走到了正堂,早就有两人坐在这里了。
其中一人坐于侧位,正是魏醒,另外一个人,相貌与魏醒有五六分相似,但英气勃发,见着王修贤来了,便站起来迎了过去,魏醒也随之起身。
“孟阳、常均,我等可是有一阵子没有见面了。”王修贤见着两人,就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是有些时间了,从你北上,中间就见过一次。”那英气青年呵呵一笑,走了过去,二人挽手而归,各自落座。
一入座,英气青年就道:“你这次回来了几天,也一直没有过来,我正想着,若是再有两日不来,就和常均过去拜访。”
王修贤摇了摇头,道:“愧对泰山,实在是无言相见啊!”
“你的事,我听说了,”英气青年点点头,“也不能全怪你,但咱们既是家人,就不该见外,有了事,就该一同商量怎么面对。”
“这里谢过了,但现在多多少少平息了一些,”王修贤说着,话锋一转,“先别说我了,这次过来,其实主要还是想要看看新的连襟,定襄侯的那篇文稿,我是读了的,很是佩服,不知他是否来了?”
魏醒笑道:“快到了。”
王修贤呵呵一笑:“这就好,正好有些不解之处,要向他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