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上学的路上,我问易鸣,妈妈和他说了什么,易鸣非常沉静的说,没有说什么,就是聊一些学习上的事情然后他又问我最近物理化学的学习上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如果有不懂的尽管问他
书房的谈话果然是与学习有关的,肯定是妈妈单独问了易鸣我在学校的表现,让他帮助我提高理化的成绩,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自从方校长找我谈过话后,还有经历了那次元旦晚会的事情,我就很自觉的和他疏远了。以前那种两小无猜的感情说淡然就冷淡下来,高三果然是黑暗无边的,能将一个人最纯净的心性压抑的好麻木。
易鸣倒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我,可是我心里有了膈应,总觉得他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相反,经历过元旦晚会的事情后,我和洪大伟的关系又递进了一层,我和他两家住的近,又都是走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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