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滚烫的上古神水伤了眼,我亦没有现在这般难过。
本就是一两句话能解释得清楚的小事,他硬是不听解释!
现在发泄完了,才问,问个屁啊!
容忌眉头紧锁,定定地瞅着我,忽而又将我拽入怀中,“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别碰我。”我郁闷至极,侧过头,再不想理会容忌。
“歌儿,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唯独不许红杏出墙?”容忌低低叹着气,继而说道,“别哭了。你知道我底线在哪,不许有下次了!”
容忌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发觉我嘴唇早已被自个儿咬得破了皮。
他想动手帮我疗伤,我急转了身子,提着乾坤之力,如避蛇蝎般避过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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