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客栈里还有空余的房间,大祭司和仙姑正好可以住进来。
因着已经死了两位家族族长了,客栈里的人也是人心惶惶根本没有了心思继续审问圣女失忆一事有嫌疑的人。
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思考起了近日发生的事情。
直到下晌,众人才到了大厅里透气,华活冷静了下来,坐在方桌畔一言不发。
白古和王生英担心他还会忽然发疯,便离他远远的坐子,同时还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过了片刻从楼上又走了一位人下来,到了华活的旁边落座与他说起了什么。
白古将耳朵竖的老高听见了,原来是仙姑托人传话给了华活,她说有事情要单独询问华活,让他单独到她的屋子里来。
看着华活上楼的背景,白古与王生英两人对视了一眼,便也起身瞧瞧的跟了上去。
直到听见了关门上,他们二人便蹑手蹑脚的到了仙姑的屋子外,将耳朵贴了上去。
“啊”
就在白古将耳朵贴上去的瞬间,便听见了仙姑凄冷恐怖的尖笑声。
差点就她的耳膜给刺破,皱着眉头又揉了揉耳朵,直到凄冷恐怖的尖笑声消失她才又继续将耳朵贴了上去。
“酒夫人是你杀的吧?”仙姑笑容结束,声音依然很是阴冷:“在酒夫人离开去客栈的时候,我其实在酒夫人的府邸中做客。
当时我给她说派个人去就行了,这种无足轻重的事情不必亲自出面去解决。
但三妹告诉我,她一定得亲自去,因为她心中有个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而且她可以用这个秘密威胁你帮她做任何事情,所以她必须得亲自去。
三妹既然掌握了一个你天大的秘密,那你一定很希望三妹死去,所以她肯定是死在了你的手中。”
“呵呵”华活冷笑了两声,又从狂暴的状态冷静了下来,脸上贱笑的样子很是不要脸,“你猜错了,是我爹杀了酒夫人,不过我爹现在已经死了,你想替酒夫人报仇也晚了。”
仙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用绕这些弯子了,我知道是你杀的吧!如今你爹死了,就推在你爹身上,让他成为你的替罪羔羊,你则继续逍遥法外。”
华活的嘴唇瞪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仙姑,你怎么可以冤枉我呢?
我现在失去了爹,你就开始欺负我了,我爹可是你大哥啊!
就算我修为再高酒夫人也不可能一点也不发出声响就死在我手中吧,你若是再冤枉我可别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呀!”
仙姑撇过头,不想看华活这副龌龊的脸孔,以前只还觉得华活虽然不讲道理又自恋,不过始终是她的小辈,看着他不要脸的样子也觉得有趣,如今只觉得华活真是恶心透顶了。
华活见仙姑沉默,便知道仙姑拿不不出证据只为了炸他一下,既然没有证据是不是他做的有何妨呢。
他笑了笑:“郝员外帮我换了一个房间,我回去陪我爹了,仙姑待在房间中清醒一下脑子,好好想想谁是凶手吧,不过你千万不要在怀疑到我的头上了!”
屋外的两人听见华活要出来了,赶紧纵深一跃下了楼道。
华活走出了仙姑的房间,左右瞧了瞧再次恢复成为了癫狂的状态,一会哭一会笑,若是在凡间他这个样子那就是十足的精神病患者。
郝员外的房间里气氛也甚是压抑,白眉欲言又止,到了嘴边的话头吞了回去,他内心纠结无比。
经过了一段长时间的心理斗争,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酒夫人和华老爷的死,真的跟员外你没有关系吗?”
郝员外站在窗台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撑在上面捏着下颚,看着窗外也甚是阴暗的风景,心里正陷入沉思之中。
他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反而不怕别人怀疑他了,最怕的是他也会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房里。
别人眼里的嫌疑与生命比起来那就只是九牛一毛了,他讷了讷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了,此事当然是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如今是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帮我将白古等人叫来吧!我有话要给他说。”
白眉的心里其实是相信郝员外,他不过是要一个答案,如今有了答案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去。
所有人都到齐了,郝员外坐在太师椅上,道:“现在喜神客栈发生了惨事,其他几家都在怀疑我,但我真的没有谋害他们,你们愿意相信我吗?”
“郝员外的为人我们很清楚,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当然相信你了。”
大家都是跟郝员外一条绳上的蚱蜢,若是郝员外死了,他们住的地方就不会有往日的安宁。
“在素不相识的时候郝员外就对我们十分热心,怎可能会伤害自己的结拜兄弟呢?”
“对,一定是有人向栽赃陷害,我们要找出凶手还郝员外一个公道。”
“……”
就在众人纷纷表明自己的忠心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白眉坐的距离房门最近,便起身将反锁住的门打开了,瞧见来人居然是仙姑。
仙姑扫视了一眼屋内的众人:“我突然来访,有没有打扰你们?”
白眉站在门框下面,挡着仙姑不让她进来。
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也只是随意的聊一会天罢了没有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仙姑此行可是又何事吗?”
“我来是有事想告诉你们,是关于酒夫人之死,能让我进去了吗?”仙姑抬头望着白眉,嘴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