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安想着既然刚刚大家能第一时间想问自己的想法,那自己最该做的不应该是让他们好好活下来吗?
呼……
真是该死的想法。
阿德姗姗来迟。
“求安,我找到一瓶泸州老窖……”
“这玩意儿……”
白求安有些发怵,电视上那些狠人可都是伤时面不改色,等到一个个被酒洗伤口时,都给疼得龇牙咧嘴的大叫。
“塞块布进我嘴里……”
白求安的嘴被塞的满满的,然后看着白酒开盖,撒在自己的伤口上。
唔唔唔……
火辣辣的感觉一瞬间从伤口扩散到全身的神经,是那种比直接吹一瓶还要强烈的感觉。但偏偏自己还在保持清醒。
也必须保持清醒。
指甲陷进肉里,但白求安没什么感觉。就拔出来再从伤口处一点点插进去。注意力转移,而且真的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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