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高人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他送了我一本诗集,一套剑法。”
“什么诗集什么剑法”
“诗集就是剑法,剑法就是诗集。李太白的诗集,李太白的剑法!”
“所以现在要使出来给我看看咯”
“那剑法太高深,两年我只学会了六首诗。”
说着萧九在穿梭中停了下来
“银鞍白鼻祸,绿地障泥锦。”只见萧九腾起一跃,侧身在空中旋转起来,点了两次地面之后,白剑贴于脸变自上而下,点向面前的敌人。身下白袍飞舞,萧九的另一只手隔着白袍轻轻一引。正如诗句一样,白衣做银鞍,白剑做白鼻,衣袍如障泥挡住泥土一样挡住了兵器。
剑尖点在一个人的脸上,瞬间收剑落地,然后顺手割下了染毒的衣袍。溅出的鲜血甚至没有染上白剑。
即使有人已死,也没有影响这群人的情绪,敌人再次围攻而来,瞬间四把兵器已经罩向萧九的心窝,丹田,额头,后劲。
“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且就胡姬饮。”
萧九瞬间下蹲,以其独有的飞快速度,向四周刺出,逼退周围的人,然后弹身而起,宛如春风吹过,挡开了头上的兵器,随后剑尖向下四处点落。萧九的速度实在太快,落花之处,无不鲜血迸射,不过此招却才使一半。
落地时,剑已走到下游,手中长剑向斜上方一扫,便如马鞭挥出,气势磅礴,划出数道血线,斩杀两人,然后身体完全顺势跟着上扫的白剑往背后倾倒,一手握剑仰头后斩,一手抬起来拱卫身前,便如仰头饮酒一般,说不尽的飘逸洒脱。不过这一首洒脱的诗,却带走了五个人的生命!
另一边的左贤在抵御敌人的同时,也看着这边的情况,忍不住开始叫好。
左贤速度没有优势,但是力气却奇大,他的大刀比普通的长刀更厚,往往与这些刺杀者一拼兵器,便将之镇退几步,所以反而显得从容不迫。不过要杀死他们确是不容易。
萧九连忙转过身来帮忙,凡是被左贤逼退的人,立马就会遭到萧九的袭击,剑剑致命,不出一会儿,已有十个人死在当下,只剩下两个人在苦苦支撑,此二人在与萧九对剑是尚能防的住一招半式,虽受伤却不重。
“先逼死一个!”萧九凭借速度瞬间来到左贤身边,两人同时夹击一个人。不过三招,此人便已腰间中剑,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个人见状急忙奔逃,向巷子外跑去。
萧九扭了扭肩膀,两只手反握住了剑柄,正对着那人逃跑的方向。左贤则很配合地横着大刀狠狠砸向剑柄,包含了两人内力的白剑飞快地穿梭,射穿了正在奔逃的人的身体。
那人想要喊些什么,但却只发出了“咯咯”的叫声,倒在了地上。
二人摸索了一下十二个人的尸体,确是什么发现都没有,人也都是一些面生的。
萧九捡回自己的白剑,在一具尸体的黑色衣襟上擦拭了一下。两人身上除了沾了一点灰尘,一处伤口都没有。
萧九捂着额头蹲下身摇了摇头,“实在不是滋味。”
“杀人不是滋味你还没有习惯吗?”
“是我太矫情了,当年杀了那么多胡人都没有丝毫感觉,如今十几个中原人实在不是滋味!”
“慢慢就习惯了,你若不杀人,人就杀你。以后还有好多人要等着你杀呢。”
扶着萧九走出小巷子之后,萧九的脸已经苍白。
“这些人和我没有仇,但终究要和我拼死相斗。他们也许只是为了赚钱,为了让家人过上好的生活。”
“子在江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杀人可养己,从兵亦可,这些皆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谢谢你,左大哥。”喘了几口气之后萧九慢慢恢复了过来。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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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寒江月一脸惊讶,“老娘可从来不去参加那管勘天的宴会。”
“寒姐姐,你就帮帮我们吧。”左贤一脸阿谀地说道。
“切,叫我姐姐也没有用,你们可真是为难我啊,你们真不知道我和那管勘天有仇啊?”
“啊?我们确实不知,实在是抱歉,给寒姐姐填麻烦了。”
寒江月老脸一红,摆了摆手“哎呀算了算了,我陪你们去就是,也顺便护着你们,那些去赴宴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就谢谢寒姐姐了。”左贤赶紧笑着说道。
寒江月拿起茶杯猛地喝了一口,“你们是打算去参与那个斗武大会对吧?”
“没有啊。”
“没有。”
左贤和萧九同时回答。
“啊?两个小笨蛋,你们这次是来混出名声的,与其混进去找机会和洪如龙打,倒不如在斗武大会拿个头名。”
“对啊!”萧九一拍手。
“好了好了,你们这样什么准备都没有,怎么活的到去报仇啊。”
“萧九,你出来,我得教你几招,长安那几个老怪物的孩子可不好对付。”
萧九和左贤无奈跟着寒江月来到城外的一片草地。
“洛阳及周边三大武府和十多个门派中,武道榜上有名者便有十多位。洪如龙使的是两把百斤龙头锤,他力气之大,正面对撞毕方也捡不到便宜。这可不是你凭内力就可以挡住的,要胜他,就要搅乱他的气势。躲开他的锤子,以巧破力。不过他的儿子却反其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