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瑛“呸”的一声吼道:“我父亲怎会杀长老,明明是你杀了,却要怪罪到我父亲头上。舒画你不得好死!”
猫小白跳到龙瑛肩头,盯着她道:“你除了这句,还能骂点别的吗?能骂尽管骂,骂完了好等死!”
龙瑛怒视猫小白,猛地抖肩,欲要将她抖下,不料猫小白伸出前爪,抓主她衣领。
舒画道:“曲长老是不是你父亲所杀,不是你我说了算,真相总会大白。但你父亲……”
舒画顿了顿,道:“他想害我,就必死!”
“害你的不是父亲,是我,你有种就向我来!”龙瑛怒吼道。
舒画给他整理一下衣裳,笑道:“你先别这么激动,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害我过多,不用别人来说,我自己清楚。”
说罢,他站起来道:“三年未到,我又岂会杀你害你?即便是三年到了,你会输,输了就按照约定,我纳你为妾,既是一家人,我又怎会伤你?”
龚搬错傻傻的站在一旁,满脸懵相!
“我何时答应过你?”
龙瑛依然怒吼:“我只说与你有三年之约,何时同时与你结发?”
舒画笑道:“若你失败,就要任我处置。纳你为妾,便是我对你的处置,你反抗也是,不反抗也是!”
“三年未到,我并未输。”
舒画笑道:“依现在的形式,你觉得你还有多少把握能够赢我?”
龙瑛皱眉,岔开话题道:“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们公平相斗。”
“以前你我没有灵力时,你为何不这样说?”
舒画看向龚搬错,又道:“绑你的人是他,又不是我,放不放你,他说了算。”
龙瑛看向龚搬错,吼道:“你放了我,我便饶你不死,放你回大虚。”
龚搬错冷笑一声:“简直可笑至极,现在是谁要放过谁?”
说罢,龚搬错看向舒画,问道:“她是你女人,放还是不妨?”
龙瑛大怒:“休要胡说,我与他素不相识,你才是他女人,你再说,我便杀了你。”
龙瑛自幼被人宠着长大,性子刚烈,受不得半点委屈,更无法忍受别人对自己侮辱。
舒画看她一眼,微微一笑,很是怜爱。
龙瑛道:“舒画,你我向来无冤无仇,不过是你中毒一次,我们按北冥规矩来处置,绝无有意害你之意,你又何必小心眼?”
舒画笑了笑,转身道:“龚兄,你我虽是初识,却相见恨晚,你应该明白我的。”
猫小白一跃而起,跟在舒画身后,主仆二人快速离开执教室。
与此同时,龚搬错微微点头,看向龙瑛,道:“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委屈你了,你且安心等待,不管你父亲是死是活,我都会告知于你。”
说罢,龚搬错找来一团纸,强行塞入龙瑛口中,拍拍手笑道:“弟妹,又该让你受苦了!”
龙瑛支支吾吾咒骂,却吐不出一个字。
龚搬错走出执教室,关上房门,却见舒画手臂抬起,在墙上作画。
“你这是……”龚搬错要问,舒画却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龚搬错只能忍下不问。
过了片刻,舒画画出来两只细小的黄蜂,画完点眼,转身就走。
俩人一猫走出天都学院,舒画见四周无人,边走便道:“你们可知我画两只黄蜂有何用意?”
猫小白抢先道:“公子是不是觉得先前的黄蜂死了,你画两只出来留念?”
舒画摇头,很想拍她一掌。
猫小白知错,低头沉默不语。
舒画看向龚搬错,道:“龚兄,你可知我用意?”
龚搬错寻思着道:“传言北冥以画为道,舒兄弟所画黄蜂应该是为了守住龙瑛,以免她逃走。”
舒画摇头:“不过是两只小黄蜂,岂能守得主人?”
他走在前方,龚搬错与猫小白跟随在他身后,边走边道:“龙瑛我还算熟悉,以她之力要想离开两只黄蜂,那是很简单的事。龚兄所言,只猜对了一半。”
龚搬错饶头,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来。
猫小白也是一脸懵相,暗中猜测,想到了一些,却又不敢随意说出,怕被舒画责罚。
舒画带领两人向画族府走去,边走边等,还是不见身后一人一猫回答,又道:“你们可知我为何不放走她?”
身后一人一猫依旧沉默。
舒画摇头,轻叹一声道:“如此看来,你们还是不够了解我。”
舒画突然止步,转身道:“不管龙平安是否要去大虚,在走之前一定会来见她女儿,他总会丢下自己女儿不管。”
“龙瑛之所在,本就是龙平安给她安排的,若我们将龙瑛放走,等他来了,岂不就见不到龙瑛了?”
龚搬错笑了笑,道:“你不放走她,便是为了用她将龙平安引来?”
舒画点头,又道:“龙平安疑心很重,若我们守在天都学院,他定不会来。”
“那该怎么办才好?”猫小白弱弱问出一句。
舒画将她抱起,边走边道:“我画黄蜂,便是为了等他来。他若出现,一只黄蜂便会飞来告知于我。”
“那另外一只又有何用?”龚搬错不解道。
“另外一只就留下来看守他们父女二人,若他们跑了,另外一只黄蜂便可以在空中跟随,时刻勘察他们的去向。”
“公子英明!”
猫小白秒赞道:“这样便可以用一只黄蜂时刻监督龙瑛,一只只管来回向你报信。”
龚搬错大彻大悟,也是一番妙赞。
过了不久,两人一猫来到画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