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鲁家军全力进攻王进的兵马,站在点将台听到东方传来的厮杀声,种师道冷笑一声,随机对刘延庆喝道:“敌人已经上当了,现在该是我们行动的时候!出发,传令下去,全军行军快点,瞒不过敌人多久的!”
“是,恩相!”刘延庆当即应声赶去传令,督促手下兵马加紧速度。
种师道走下点将台,骑上亲兵牵来的战马,接过马绳,种师道一拉马鞍,当即翻身上马,喝道:“出发!”
一磕马腹,种师道当即率领手下朝着北方跑去。
秦明、呼延灼两个人各率领一万大军正和王进率领的3万宋军撕杀中,栾廷玉率领2万兵马已经绕道赶去高庄,准备夹击宋军。鲁达率领2万大军正缓缓靠近宋军。就等宋军大军撤退的时候,全力追杀。
就在王进兵马即将退回宋军营寨的时候,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只见李忠骑着战马飞驰跑过来,他一跑近鲁达面前,都来不及下马,直接是在马背上抱拳对鲁达急声喊道:“启禀大将军!宋军不知为何,只是后撤了一会儿,随后突然往北走。”
“什么?往北走!莫非是指望大名府的北军接应他们?东京来的援兵只是虚招?可是大名府的兵马才刚遭逢大败,而且还要防备辽军。莫非北军不要大名府了,都要全力接应种师道?好生奇怪,朱兄弟你怎么看?”鲁达听到,惊讶的喊道。
朱武听到李忠的禀告时,他转头看向北放,脑海急促转动。
北军接应?
到也不是不行,但就像大将军说的,北军不要大名府了,将北方完全放空吗?
可是就算北军要接应种师道的西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需要准备船,渡西军过济河啊!
“不妙!”朱武面色剧变。现在他是彻地明白种师道的真正意图了。
朱武赶紧向鲁达抱拳喊道:“大将军,种师道是想利用船,走水路回东京!”
鲁达一听,立马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是种师道要走济河入京杭大运河水道?”
“正是。属下都遗忘了东京可是有一支水师的!”朱武懊悔地喝道。“大将军,现在赶紧命令秦明、呼延灼、栾廷玉将军即可赶去济河口岸,全力留下宋军!”
鲁达当即喝道:“传我命令,全军即可出击,全力攻打宋军。务必要将宋军留下!”
“末将得令!”听到鲁达地喊声,李忠当即骑着战马飞奔赶去传达最新地命令。
鲁达对习惯性站在自己身后地武松,大声喊道:“武松你赶去东京,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李俊他们,让他们率领我军水师立马拦截宋军水师!”
“是,大将军!”武松当即骑着战马飞奔而去。
待传令的几人尽皆策马疾驰而去后,鲁达面色沉肃无比地扬声喝道。“随我杀!”
说完,他磕牛腹,当即一头冲向了宋军营寨。
该死地。不单是朱武,就连他鲁达也忘了东京驻扎地水师了。
最主要的是这支水师实在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东京禁军好歹有一部分在神宗前都有参与战斗。但都这支水师基本上从建国来就没有参与过战斗。
平日就是在节日里表演一下娱乐节目,供东京百姓看了热闹。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就如同装饰性。这让所有人都基本都yù_wàng了这支水师。
“好一个种师道,竟然能利用所有人都忽视的水师来接应自己!果然大胆果断!”
就是不知道现在宋军水师有多少船只,要是多的话,只怕这天要想留下宋军只怕是不可能了。
不过就算如此,也必须重创种师道军。有他在,自己想攻破东京,只怕不容易。
鲁达心中暗下决心,就算不能歼灭宋军,也要拿下种师道。
先前且战且退的王进一撤回宋军营寨,就停止了撤退,死守在营寨,顽强抵挡鲁家军的进攻。
“将军,大将军有令,尽快解决眼前的敌人,然后去济河联合围剿宋军。”李忠飞奔而来,大声喝道。
“好!”秦明、呼延灼两个人听到,当即喝道。“郎儿们,都随我杀!”
3万宋军面对鲁家军的猛烈功绩,毫不畏惧,一个个奋不顾身,齐声大呼杀敌,和鲁家军在营寨门口展开了撕杀。
王进知道自己这边将敌人拖得越久,恩相那边就越安全。
王进骑着战马撕杀在最前线,他大声怒吼:“孩儿们,快随我杀!”
在这一刻,西军重义轻生的传统发挥的淋淋尽致。都是握紧到枪拼命地往前撕杀。
看到自己旗下兵马竟然有被宋军杀退的迹象,秦明、呼延灼顿时大怒。
呼延灼怒喊道:“我军从来有进无退,没有战败过。我们绝不做第一个逃跑的战士。随我杀回去,让这些宋狗知道我们的厉害!杀!”
“杀!”
听到呼延灼的怒吼,鲁家军士兵齐声喝道。
两支兵马的交锋,变成真正的生死肉搏。
没有任何花哨,这里只有最纯粹、最简单的杀人技巧。这边刀子斩断对方的手臂,那边铁枪就要捅破敌人的肚皮。
刀卷了,枪断了,就算用手也要扭断敌人的脖子。
满身血污的王进,铁枪已经不知道插进谁的胸膛,现在他手握一柄腰刀猛劈猛砍,希望能杀退鲁家军的进攻。
此时他身上已经中了无数刀,鲜血染红了战袍,但仍然死战不退。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号角声响彻天际,无论是宋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