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南宫季云对她说:“这些东西由我暂时保管,你每天上下班就回家。若你要什么东西跟我说一声。我给你买回来,不是很好吗!”
“你这是人权禁锢,凭什么没收了我的身份证及护照。”
“凭你不诚信,凭你出卖我的信誉。这个解释够合情合理了呗!”他叹气。
“你这是对我的人权限制,没收了我的所有证件。等于禁锢了我自由出入的权利,你敢说你不是做了违法的事!”她委屈巴巴的,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极了。
“我怎么了?怎么说我做了违法的事。第一:我没有绑你手脚,也没有关紧你。第二:你偷走了我保险柜里的金银首饰及珠宝,是你做坏事在前头。第三:我没有打你骂你虐待你啊!”
“…”王小凤顿时萎蔫了,她无理在先,他强制居后。说来说去还是她自己不对在前头!
“怎么了没话说了吧,你这个胸大无脑的笨女人。”他气得嗷嗷叫。
“锁了你的人,也锁不住你的心。看来是时候教你做人的道理,否则你还有下一次重蹈前疑之危。”
…
“我可不可不在家里住?你不在家里的时候闷死了人。”王小凤想起了南宫老夫人说过的那些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双眼皮一扬,哈笑道:“你是说,你想我了。”
“算是吧,又怎么啦。”她喃喃自语的又说:“你家里那么多的破规矩,迟早也会闷死我。人家不习惯,可不可以搬出去住。”
“这个事?等我处理好手上的工作了。我会多点抽空回来陪陪你,以后不许任性的要爬墙逃跑了。”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般哄着她:
“我们有电话嘛,想我的时候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啊。”
“呃…,可是,万一你又出差国外了,怎么办。”她一脸愁容,不安的情绪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没事,我尽量少出差国外,多点时间陪陪你。”他说:“睡觉吧,夜深了。”
…
她乖巧的点点头,钻入了他的怀里。
而他虽然是双眼极度的疲惫不堪了,可他还在等、等她确切进入了梦乡里。
搂着她侧卧,才沉沉地瞌睡了过去。
临天亮时,他看着她还在甜甜的梦境里。
在她额头上吻了个早安,她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大女孩子。
可是,他想到她已经有了一个十多岁的女儿时。
他的心又隐隐作痛,他爱她。爱到极宠的地步,爱到害怕会失去她。
他明明知道他自己不会轻易的爱上一个女人,可是对她却是有情有独钟。
其他的女子多优秀多漂亮,他也不愿意多望她们一眼。
觉得她们不是持骄就是假矜持,或者是虚荣心太重,故爱做作为博他的好感。
讨好他,迎合他。计算他,拉拢他甚至是自动脱真空诱惑他上床。
他南宫季云有他南宫季云的性格,你们想要靠脱上床当二奶奶门都没有。
他这枚金牌总裁一直抱着独身主义的单身贵族,身边居然不惹女色不沾女蜜。
如此一来,惹得全城名门淑女名缓的狂热追求示爱。
这恰恰相反的令人意外,一场希望一场空…。
“王小凤,你这个小妖精,我到底是犯了什么浑球?偏偏爱上你了。”南宫季云眼里泛起了一丝丝温柔,有点湿漉漉的弱雾。
大厅里,南宫老夫人坐在正堂上的太师椅子上喝茶。
看见南宫季云下了楼,用眼瞄瞄了他一眼。
“老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显然是看见了,刚才发生在后院里的一幕。
“没事,兔子通常都是日伏夜动。大煞风景了不好玩,加上自家的标签的野兔性子自然难训养点。不过不得事,只是时间问题!”
南宫季云侃聊这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喻拟,把这件事轻描淡写带抹了过去。
“嗯,你家里的事,你自己打理好。不碍事就好,难得你深明大义顾及大局。”南宫老夫人也是个不省油的人,只是她遇上的对手是南宫季云。故此,她兴风作浪失败了!
“你老真有心,我知道我的事。我会处理好!”南宫季云心里冷笑不屑,面里表却对她“恭维有加”的尊敬。
“呵呵呵,一家人不客气。说多了就客套老土了,对吧。你们俩人年轻人过你们俩人的小日子,重在和谐对吧。”南宫老夫人倒是会买脸光,话说迎讨他的话标不敢自妄失言。
“对了,老二有一事儿你这个当继父的没有用处,做不到合格哦。”
“什么事了?你说。”南宫季云对“继父”两字格外反感,他却极力强忍自己火燥的脾气。
努力的将自己的锐气收敛,学会低调去周旋在这个大家庭里。丝毫大意不得,特别是像他这样的“小老婆”生的私生子。
“你和小凤都结婚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吧,她那个女儿你不打算公开接纳?这种事处理不好,留下话柄遭人非议。”
“哦,这个事呀。已经处理好了,她的女儿自然也是我的女儿。至于户口上,我会赶紧抓紧时间给她母女俩补办。你说的对,端正办是大事,得处理好关系!”
“你明白就好,老身不希望有人扫南宫家的门风问题而留人口舌之实。至于关系如何相处,靠大家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了。”
“这个当然啦,你是家长让你操心操劳了。”
“那里话,都是一家人了嘛。”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