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手中提着的东西是什么。好奇怪的样子,怎么是会动了!”冯子俊一直留意六德法师手中的那个像是一串佛珠的串串,他忍不住了好奇心追问法师是何物。
六德法师听到冯子俊这样好奇的问话,他看着冯子俊说:“施主可是凤家之人?可见过此物。”
冯子俊连忙摆手说:“我没见过这东西,我也不是凤家的人。”
“哦?奇了怪了,贫道看着施主你貌似极一位故交。心下好奇随口一问,别无他意!”六德法师说。
“大师,家父是冯夫子。”
“噢,怪不得了。原来是这样,好好好!”六德法师的面色很慈祥,听了冯子俊的话心里有了一种异常的神诧之色。
同时,他又讯速的望着南宫季云说:“有缘同途,也是一种福份。”
南宫季云不知道六德法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他知道六德法师肯定是知道了冯子俊的事。
他心里暗暗吃惊,原来刚刚六德法师说“你貌似是贫道的一位故友”。六德法师所说的人,这个故交故友就是凤天佑!
本来南宫季云并没有确定六德法师说的事是冯子俊,可他给自己投来一波眼神的时候已经明了!
南宫季云忽然觉得灵山道观也不可以久留了,必须马上走。
他不想因为他自己的事,而拖累灵山道观及六德法师。
他站起来抱着拳对六德法师说:“大师,多谢贵道观的热情款待。可我们俩还有急事要赶回去,大师你见谅勿怪!”
六德法师点头说:“好,二爷你们随贫道来。走后院近道出山门,转过山弯就到达了你们车子的地方了!”
说完话,仨人从后院出来了。
果然,出了小门转入一条遂道。
遂道两边狭窄又长,十步之外两墙壁上挂着一盏煤油灯。
豆大的火丁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仅是可以看到人与人之间的模样。
仨人贯穿而弓着腰往前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
才走到了遂道的出口,幽幽静的山岗只有山风及虫蚁之声。
出了遂道口,六德法师指着对面的山头说:“二爷你们俩尽管一直沿着山道下去,然后往上走就是出山的道路了。”
南宫季云看了看觉得有点熟念,他确定是之前格斗的山岗了。
“大师,你的恩德来日再报。”
“二爷你客气了,这是贫道该赎罪的时候了。唉,卫冠是贫道的弟子。是他命中的劫难惹的祸,贫道只是弥补这个亡徒的罪孽而已!”
南宫季云不再说话了,他担心自己说的话越多了越惹大师心里更愧疚。
送走了六德法师,南宫季云此时的他左膀已经开始发麻发炎。
疼痛难忍,他再次陷入了昏厥的关键时刻。
冯子俊马上搀扶着他走进了自己的山地车里,发疯的踩动了发动样。
车子像是一头发了狂飙的烈马,疯狂的奔弛下山去了。
他知道姐夫的伤口已经感染发炎,得马上动手术把子弹头取出来。否则他的左臂就废了保不住了!
车子发了疯狂朝灵山小镇而去,此时才是凌晨两点半。
灵山城南的中心医院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只有值班室的灯还亮着,冯子俊车子一停发了狂身般跑进值班室大叫:“医生,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