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季云此时此刻的身子还处于极度的虚弱,他只能是躺着不能下地。
“是你,救了我?”南宫季用力吸了一下鼻子,眼眶里有点潮湿。
“呵呵呵,不是我救你。你是你自己救你自己的,不用感谢我!”
那个精悍的小老头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抽着他的旱烟。
南宫季云听了他的话,心里更是迷惘了。
他又追问了小老头一句话,问他说:“老人家你说清楚点好吗?我怎么会自己救了我自己的一条命哩!”
“呵呵呵,你别心急等你养好腿部上的脚骨折伤了。以后再说,你自然会明白了。”小老头说完话,把手中的旱烟杆用力敲了几下子,剩下的烟灰掉了出来。
然后他站起来,说:“我走了,你好好的躺在床上静养骨伤,走动了出去再说。”他说话间,人已经走出老远去。只留下了一阵浓浓的旱烟雾气味,在空气中扩散开去。
待小老头走后,南宫季云这才仔细看看这里的情况。
这里已经是一间小木屋,四周围透着灿烂的阳光和花香的味道。
“咦?这里似乎不是断崖深谷底下的地洞底了,有阳光有鸟语。”
南宫季云记得他之前身置断崖深谷底下的时候,四周围一片死般寂静无声。
连气流和光线都是静止,只有一种静为主的气息在深谷底下反复的循环。
可现在,他却感觉到了一种生生不息的生机。
阳光明媚无比灿烂,空气自由自在的飘荡着。
树丛林里的鸟语花香和各种动物飞驰而过的痕迹,都是那么的有节奏感。
南宫季云听到了真实的风声,看到了艳丽的阳光和动听悦耳的鸟语。他才感受到他还真的是活着,这一刹间他的眼眶里潮湿了!
“活着真好,活着就是有希望了。”两行热泪无声无息的刷过面庞,心里再次泛起了一个女人的面庞。
“凤儿,你现在是在那里?”南宫季云喃喃自语的梗咽着,望着小木屋外的一片密林发呆。
…
黄昏时,夕阳西下了。密林里的阳光已经西斜隐退了去,夜马上就要降临了。
南宫季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过去,一股烤鸡的香气将他诱惑致醒。
哦,他早已经是肚子饿得叫咕噜了。上一顿的早饭还是中午时候的半碗我稀饭,顾虑于胃和肠道的问题他喝完了半碗稀饭。
整个人都好多了,就是骨折伤折腾得走不了路。
身子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内外伤,他还年轻小磨擦的小伤早几天就愈合了。
就是左脚的骨折伤痛折磨他,动弹不得只好要躺在床上。
“呵呵呵,年轻人你睡醒了。起床了啰,来吃点东西。”那小老头笑呵呵的手拿着一只刚刚烤熟的山鸡,走了进来。
“老人家你…,给我吃的?”南宫季云开心之余,心头一梗咽差点就要痛哭流涕了。
“咳咳咳,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样子。酸…!”那小老头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憨厚,像是一位故交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