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是吃醋了,真的吃醋好不好!”苏越急急拉住人
“自己吃醋,就把自己老婆往外推!”青青黑着脸冷着声。
“没有哇,怎么可能?”苏越发颤地一吞口水。
青青一个厉色瞧过去,“怎么不可能,你不是正在做?现在是吃醋,以后要是生气,你指不定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苏越的小心房马上跟着抖了几下,“我我我怎么敢敢敢对你做什么事,我是真不敢。”没胆没量的,他只能由青青说了算的。
心里干焦急,由他失误的一句话,青青也是气得不轻,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青青双手环胸,站得挺直。
苏越伸出手去扯扯衣服,站在边上的哄了半天,看青青脸色好了些,他才斟酌地开口,“我是脑子一时犯混,我错了行不行?都是我的错好不好?老婆,你别生气了!”
“认识到就好,回去写一千字的检讨书!”口头警告已经不起作用。
“……”苏越苦脸:怎么写?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写的。
“有意见?”
“没有,呵呵呵,我就是觉得我这未来老婆真是铁面无私赏罚分明!”凡是能现在想到的词,苏越是一股脑的全搬了出来。
“好了。”
淡淡一句,让苏越立即闭嘴。
青青收回斜着的眼角,转身往外走,嘴角却是一直向上弯着。
看人往外走,苏越嘴一咧的就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上前:人不往里走,心就落地。
第二天一大早,苏越带着他的千字检讨书敲响了青青家的门。
睡的晚的青青,打着哈欠给苏越开门,“这么早啊?”
几个小时前,她还对苏越严令五申的要多休息,不要乱跑,她有空自然会过去看他。她都没睡醒,就见到这人。
苏越先是嘻嘻一笑,再溜进门,“不早,老婆你昨天不是给我留了作业吗?我现在是来给你交作业的。”晚了怕影响不好。
其实昨晚青青是有诚心诚意的让他留宿的,但是自己还是忍着痛拒绝。
[虽然是小伤,但我还是回去让我同事照顾下的好。]要是真有什么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他带伤上阵是没问题,就怕吓着青青。
[男同志粗枝大叶的又没有我们女生心细,照顾人的事你真的不需要放在我身上?]
[不用,你还是一个人安心休息。]
[……]
话是这样说,可还是太想念,他就一大早过来。
青青在展开的检讨书上简单扫了一眼,然后睁开眼皮看向上方那张想要得到夸奖似的脸上,“这是你写的?”
苏越一点头,“当然是我写的,这个代表我认错的决心,肯定不能让别人代笔!”
好吧,他是有问过方锡的意见。
[检讨书?这是什么东西?]可是方锡的反问让他心里委屈。
[算了,你也没谈过恋爱,女朋友的都没半个,我自己看着办吧。]
[老大,该不会你所说的这个检讨书,是要写给大嫂的吧?]
回应方锡的是他丢出去的东西。
青青淡淡嗯了声,把检讨书随手一放,然后回卧室里接着补觉:等睡醒了,再跟苏越算帐。
苏越伸手把头发扯一扯拉一拉的,往沙发上一坐后再苦着脸对着检讨书看:不行?还是他写的不好?
青青再出卧室时,苏越已经准备好了早点。
情神有点懵懵,在她往餐桌那里一坐时,苏越马上开始殷勤服侍。解决好早餐,才想起半夜发生的一点事:苏越是个病号。
不怪她,谁让苏越整得像个正常人似的,至少那张脸没看出来是受过伤的,而且身上被他宽松的衣服遮住,认不出是个伤者。
“不是让你多多休息的吗,你怎么一早就来了?”
“我这不是来交作业的。”
“就这个?”青青点头,想起苏越一进来说过的话。
“然后再看你呗,我已经请好假。”青青也是休息,他们二人又能在一块儿一整天的。
“只是,你的身体是不是真没事?要不等会儿去医院再瞧瞧,昨天时间太晚,可能看得不准确。”
“没事。”不在意一回。
青青又劝了几句,但是苏越坚持不去,只能说,“那你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出来,不能勉强。”
“不会勉强的。”
二人移到沙发处
苏越小心地问,“我这检讨书写的不好?”
“没有不好,写得很端正排版的也很整齐,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清爽,看不出有敷衍的地方。”反正不关检讨书内容什么事。
“所以说,我写得不够深刻?”苏越心里发毛地问,因为青青笑得实在很假。
青青干笑二声,不作发表。
虽然苏越写的检讨书全文只有“我错了”三个大字,绝对找不出第四个字。虽然苏越把“我错了”三个字列好方阵的写下来,完了最后加一个感叹号凑齐千字收尾。
所以对于苏越来说,他的反思应该是全部写在了那个唯一的一个感叹号里。
相对不错了。
也是她的失误,昨天没把检讨书的要求说清楚,但是她想苏越也已经完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讨检书这事翻篇算了。
青青没明说,苏越就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在厨房里耍的叮当响,以显示他心里的小小委屈。
这时,晓晓的电话打进来。
一接通,青青就先噼里啪啦地发话,“好你个家伙,你总算是想起来有我这么个人了是吧?总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