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容想开口问却发现张不了嘴。
他完全想象不到,那手上的抓痕是真的出自青青的杰作。这在他的印象中,青青留给他的形象是完全不相符。
青青不是文文静静的吗?不是乖巧听话的很吗?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暴力的行为?她怎么可以有这么粗鲁的举动?
苏越得意一笑:他就喜欢看,何易容在他和青青的事情上不敢置信的眼神。已经错过了青青,就等着后悔吧。
他说的话虽然是假的,脖子处也是假的,但至少有一点是真的,他也能肯定:他现在可比何易容有优势。
“现在天已经黑,说什么事情是非常不方便,大家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你还是明天请早吧。”说着就要把门给关上了,可还是没有关成,何易容又冒了句话。
他人把门一挡,“你让青青出来见我。”
笑话,凭什么?苏越心里不痛快:青青现在可是他的女朋友,在他心里痛惜都来不及的人,现在却成为何易容嘴里轻易使唤的人,让他怎么咽下这口气?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出国后时间没有跟上你步子,还是说你的时间还停留在出国的时候?还以为所有事情都在你出国之前的原样?你是不是太沉浸过去了?”
“但现在再跟你说说也不迟,你可要好好记住:你和青青已经分手了,分手什么意思总该明白吧。而且,现在青青有我呢。”
见何易容还要再挡,苏越又再晃晃他手上的伤,无奈地说:“青青最喜欢在我手上抓来抓去的。”
“因为青青说了,省得一些女人不长眼睛,不在我身上做个记号,都不知道我是有主人的人,免的让人觑窥。”
在何易容诧异的眼神中,在何易容发愣的空档,苏越得意地关上了门。
他不说的明白,还真当以为他在青青身边只是个摆设?还真以为他是随便占个位置的?何易容还想在他面前显摆,也不看看自己早就是过去式,在青青心里根本没了人影。
看着门背,不解恨,又对着眼前那道门想象成何易容的样子再用眼神狠狠刮了一番。
然后在转身时,嘴里轻轻地啊了声。
“想什么呢?”青青奇怪地看着人。
苏越小幅度地拍着胸脯,刚刚太过于专心,他这么一转头就突如其来的看到青青的脸在他鼻子前一公斤,再加上又是刚才谈话的中心人物,所以就这么被吓到。
“没想什么,就是关个门而已。只是你下次能不能稍稍出点声音,我有准备。”小声地提议。
“还要准备?我都叫你几声,是你没听进去,怎么关个门还要研究门背?”
“你家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得好好研究,说不定日后会升值。”
又开始乱说话。“刚才敲门的是谁?”
“推销产品的,我们都用不到的东西,而且家里都有都齐全,只是他们这行也不容易,所以费了点时间才让他们停止推销。”
青青点头,几个眼神看到些东西,“咦,你脖子这里怎么了?红了一片。”把苏越的下巴抬起。
“过敏。”苏越只让人模糊看上一眼,不用看那么清楚,再含糊的回复,再牵着人往沙发处坐。
二人一同看电视。
苏越的视线是直的,青青的视线也是直的。苏越当然对着电视看,青青嘛则盯着苏越的脖子瞧。
真当她是好糊弄的?过敏的情况真当她没有看到过?过敏的时候还能是以唇形布满一片?那张唇该有多毒?
苏越清清嗓门,“怎么竟往我这里看?节目不是很精彩?”
“因为我觉得你比节目更精彩,刚才是不是有事情?”
“有吗?什么时候?前才有发生什么事了吗?”装糊涂。
“那为什么会有这个?”一指对方脖子。
苏越顺势把那只手一握,“不是说了,过敏,我还能骗你不成?”
“从我认识你到现在,还没有哪一个食物能让你过敏的。”这人什么东西都不忌,只要是可以吃的绝不放过。
“那就是,是,能让我过敏的食物不多,说明能让我过敏的食物是今天才出现的。”
“哦?你确定是食物而不是,人?”最后一个音带着特别的警告。
苏越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于是脑子快速运转,“那什么,当然是食物啦,只有食物才有潜伏期是不是?”
“如果是人的话,那不是会有印痕在我的脖子上?这么长时间下来,至少进家里前,我的脖子可干干净净的吧?”
继继续续地说了一堆话,在青青似相信的眼神里松了口气:
好个方锡,竟然背地里坑他,不想好好干了是吧?但是却震到何易容,这一来一去的,就扯平吧。
眼神小波动,话又带着水份,接着哦了个长音,“那么就是被我张脸给吓到的。”苏越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怎么可能?你这脸我可是日思夜想连做梦都想梦到的,所以,我是想你的这脸都想疯了,怎么会被吓到?这张脸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少看了!”信誓旦旦地说。
说话的同时就把搭在青青肩头的手,慢慢往下移移到腰侧,马上被青青象征性的一拦。
青青弹开那只手,“别乱动呀,不能好好说话?”
手接着搭在肩膀上,“有啊,我现在不是正在好好说话?”
然而:
就差一步就差一点点,苍天大地啊,怎么在要紧关头就反应过来了呢?
跪在青青的脚边,二手抱着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