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不说话了,对她一番陈词也不予置评,说了半天,其实也没得到任何确切的答复。
四下又静了,床头的膏烛比她料想中还亮几分,照得人没了睡意,她不由得有些后悔,试着往后退了退,却挣不开腰间的手和藤鞭,离得这样近,一屈膝,便顶到了他,再一抬胳膊,又碰到了他的腰。
诚然她自觉算不得什么温香软玉,但也仅仅是她“自以为”罢了。
重黎垂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在自个儿眼皮子底下动来动去,她想做什么,他也瞧得出,本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招,可她这么一直动来动去,把该碰不该碰的地方几乎都碰了个遍,被褥下一片漆黑,她不晓得自个儿干了什么,他可比她清楚多了!
“云渺渺。”他眼都红了,声音也哑了几分,咬牙瞪着她,“你再扭一个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