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事情,随便挑出一样就有得他忙,干嘛想不开来桑家受气!
身后传来桑弘文对屋中两人的暴喝:“够了!都住嘴吧!”
桑弘文看着屋中的母女俩,真是怒了,人家白煦宁都说要出去找了,这母女两人抽什么风,他还是相信桑榆的,桑榆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要是能这样对付桑椹,徐妙言当年不早出手了?还轮得到桑榆做这些事情?
他刚才不做声纯粹是因为在公司养成的习惯,要听员工把话说完,然后针对他们的话提出自己的观点,虽然员工的话在他看来很多都是废话……
一时没有意识到这是家里!
想骂曾晓玉,丈母娘又在这里,他再不得了也不能把丈母娘一起骂了呀!
桑弘文怒气冲冲,血压蹭蹭往上涨,从电话簿中翻出本市在道上稍微有点关系的朋友电话。
桑椹是在第二天晚上被人找到的。
彼时,桑椹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桑弘文得到消息,带着曾晓玉等人来到一家夜店。
夜店的保安见这几人年纪大不说,还都是生面孔,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赶紧拦住。
手电对着桑弘文脸上,看见桑弘文面带煞气,自觉地挪开,心头一跳:难道是来查他们的?
旁边的人把保安拉开,不知道对着他说了什么,保安放了他们进去。
桑弘文带着曾晓玉一进去,目光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这里年轻的男男女女都玩嗨了,都是不堪入目。
而另一个角落中,桑椹正倒在两个男人怀中,神志不清的模样。
桑弘文眼皮子一跳,感觉胸膛的火气蹭地一下上头,待看见桑椹身上的衣服,那血又瞬间冰凉!
他推开前面挡路的人,疾步跑过去。
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上面的两人,一把把桑椹拎起来。
那两男人见是一个老男人抢走了他们“捡”的女人,顿时也不干了,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指着桑弘文大骂:“你特么的谁啊!这么多女人抢老子的?”
桑弘文凶狠地瞪着他们,喝道:“滚!”
曾晓玉瞧见桑椹的模样,心头大骇,扑过去抱住桑椹,哭喊道:“椹椹?椹椹你怎么了?”见桑弘文毫不留情地拎着她的手臂,她赶紧扶着,哭道,“轻点轻点……”
“哟,老男人你还来劲了?”两个男人撸起袖子开始要干架。
桑弘文的朋友上前,两混混见人家这里有帮手,这老男人说不定是这女人的家长,加上不敢在这里闹事,遂作罢,不爽地走了。
桑弘文拎着神志不清的桑椹,如小鸡仔般走出这片地方。
“弘文,你轻点,别弄到椹椹了……”曾晓玉还在后面哭道。
桑弘文冒火把桑椹拖上车。
怒气腾腾地扫了眼桑椹,她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去温泉时穿的,破烂不说还脏兮兮的。
头发更不用说,往常时尚柔顺的长发,已经打结,露出来的肌肤更是不堪入目。
桑弘文不敢掀开她的衣服查看。
他喘着粗气,神色阴霾,压着雷霆之怒。
他桑弘文这辈子还没有被人欺负过,他打拼了一辈子只有三个女儿,现在还这么拼命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她们以后,以后就能嫁得顺心如意,不会被人欺负吗?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到底是谁?
生意上的仇还是私人的仇,敢动他的女儿!!!
曾晓玉瞅着他的脸色更是连哭都不敢哭。
现在她倒是觉得这不像是桑榆做的,给她几个胆子桑榆都不敢这么对桑椹。
那这究竟是谁?真是要债的?
曾晓玉不禁心肝一阵发颤。
“你抖什么抖,还不开车回去?”桑弘文对着曾晓玉吼道。
曾晓玉不敢说话,赶紧走上前去开车。
桑弘文的朋友道:“弘文,我的本事有限,只能查到桑小姐曾出现过在这附近一带,这不,一有消息,我就立即通知你们过来,至于是谁带她来的,我就没有办法了。”他说的很客气了,桑椹根本不是被人带来的,是被人丢在大街上的。
然后被人“捡尸”,酒吧门口这种女人多得是,更何况夜店附近。
桑弘文点点头,真诚地道了声谢谢,然后道,“今晚你带着我们找了这么多地方,真的感谢,我在想会不会是刚才的那两人。”
“不是,他们就是来那里厮混的。”
桑弘文有了主意,告别朋友,一路开车向家走去。
在路上,桑弘文已经跟桑榆说了这个事情,心平气和的,让桑榆给白煦宁提一提,让他查查是谁带走了桑椹。
桑榆虽然生气那天曾晓玉那样说她,但跟曾晓玉这样的人计较没有意思。
听见桑弘文有些疲惫的语气,轻轻地应了一声。
桑弘文又道:“还有,椹椹出的这事你先不要告诉你奶奶,免得她担心。”
“嗯,我心里有数。”桑榆道。
她想着桑椹是个女孩,肯定发生了什么,现在这个社会,稍微漂亮点的女孩子出门打个车都能遇到xìng_sāo_rǎo,何况桑椹长得好,还失踪了三天两夜。
挂断电话,桑榆上楼去找白煦宁。
他正在跟几兄弟说话,谈些白家生意上的事情。
白佐宁百无聊奈地窝在椅子上,脑中还想着那天在黑山温泉,大哥给他说的话。
大哥说:“你马上要毕业了,我知道你这几年基本都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