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政勋闻言嘴角一跳,他倒是没能想到这方面上,不过他有些不甘心,卧床一年带来的痛苦他至今都没忘记,“可是他这部《熔炉》不是在讽刺时政吗?”
“谁给你说的是在讽刺时政?他这是在讽刺旧政,和那条条令一样都在意图改变旧政。”
“旧政?x州事件才过去多久?”
“才过去多久?就算是只过去一天、一个小时,和青瓦台的政令相左,那都是旧政。”延奎镇瞪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视线在林成勋和自己儿子延政勋身上来回扫视:听闻,这林成勋是服役结束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那佳人?”延政勋说到了自己的关心点。
“暂时保持你们的距离,再说他们两个之间都快接近三年没见了,你怕什么?”延政勋不说到这点还好,一说到韩佳人延奎镇就有些生气。
看看林成勋,什么“我就是那个林成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坦然,这洒脱;再看看自己儿子,真是的,越想越糟心,想着想着就对着自己儿子踹了一脚。
延政勋无奈,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自己父亲。他完全不知道,有时候你被父母揍不是因为你哪里错了,而是因为别人家的孩子太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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