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去后,王水遥立马知道自己说漏嘴了,顿时面色尴尬窘迫。
很明显他和陈红有一腿。
陈远山全身直冒冷汗,心道:你个浪货啊,你也把老子害惨了,回去就赶紧检查一下。另外陈远山心里也咒骂起王水遥,你个混蛋,明明知道陈红是我情人,竟然敢挖老子的墙角,王水遥你这个副院长,也当到头了。
气氛十分的尴尬,陈红还在哭哭啼啼。
林凡看着陈红讥讽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林神医救救我吧,求求你了。”陈红可怜兮兮的哀求,她十年前治疗梅毒痛的死去活来,遭了很多活人罪,她可不想再尝那种滋味了。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林凡不想出手。
严沐晴起了怜悯之心,毕竟大家都是女人,“林神医,就可怜一下她吧。”
“我凭什么可怜她?”林凡不屑一顾。
“林凡,帮她。”李书瑶心地善良,不忍陈红跪地哭泣。
“遵命,老婆。”既然老婆开口,那就只好医治了,林凡冷声说道,“走过来。”
“谢谢林神医。”陈红战战兢兢的走过去。
林凡从怀里抽出一枚银针,运起真气缭绕于银针之上。
《鸿蒙古针》第一篇中的焚秽十六针,可以祛除人身上的病毒,适用中毒者,带病毒着,吸毒者等等。
十六针,扎在不同的穴位上。
每拔出一次银针,穴位处就发出轻微“丝丝”的声音,边上的严国安看的眼睛都直了。
林凡扎的穴位在现代穴位书籍上,都没有记载。
扎针的时候,陈红全身冒汗,头顶冒烟,这是焚秽针法将毒气往外逼出去。
陈红黑色衬衣很快湿掉,紧紧贴在身上,不想里面竟然是真空的。看的几个男人口水都要掉落下来。
十分钟之后林凡收起银针说道:“好了。”
陈红呼出一口热气,感觉通体顺畅,全身就好像轻了十几斤一般,她急忙看手臂上的“梅花”,“梅花”已经不见了。
“林神医,谢谢你,这辈子只要用得着我陈红的地方,我陈红肝脑涂地,一定为您效劳。”陈红是真心感恩,哪怕林凡要她的身子,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林凡。
“我并不想治你,只是听从老婆的话而已。”林凡冷淡的毫无表情。都不正眼看陈红。
陈红自觉卑微,她转头对李书瑶说道:“谢谢李小姐。”
李书瑶微微一笑。
陈红羞于再继续待下去,找了个借口急忙离去。
此时的王水遥如坐针毡,他也想让林凡帮忙,但始终说不出口。边上的女婿马飞翔心里忐忑不安,恨自己听信同事的话,把林凡给得罪了。
李书瑶心里翻滚,结婚三年了,都不知道林凡会医术,而且还是如此神通的医术,她有点看不懂自己的窝囊丈夫了。
“哈哈哈……今天实在是高兴啊,能看到林老师非凡的医术,我严国安此生无憾啊。”严国安站起来给林凡敬酒,众人一见严国安都站起来了,也连忙都站起来给林凡敬酒。
李天仁和张莲芳脑子还在懵逼状态,特别是李天仁,他是中医出身,刚才林凡治疗陈红的那一手,简直是颠覆了他对中医的看法。
这还是我家的废物女婿吗?
众人正要干杯,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约花甲穿着白大褂,瘦小干瘪的老头闯了进来,“馆长不好了,医馆出事了。”
进来的人叫周晚归是青藤医馆的坐堂老中医。
莫道忠除了是青州中医协会的会长,还是青藤医馆的馆长,他陡然蹙眉,生气的责怪道:“老周,你怎么那么不懂分寸,没看见严老在这里吗?你都那么大年纪了,还如此不沉稳,难道天塌下来了不成?有话慢慢说。”
周晚归气喘吁吁,一脸的焦急,“大少爷中毒了,现在性命垂危。”
“哐当”一声,莫道忠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天磊为什么会中毒?”
上一刻还在责怪周晚归冒失,下一刻自己就乱了分寸。
“晚上7点多,医馆来了三个人,自称是炎黄中医联盟会的人,说来挑战医术,我说要等馆长回来定夺,但大少爷被他们激将了几句后,就和他们比试医术了,结果输了,中毒了……”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比试医术为什么会中毒?天磊现在在哪里?”
“在医馆。”
“为什么不送医院?”
“那三人说不能动大少爷的身体,一动死的更快。”
“天磊……”莫道忠心急如焚地冲出了雅间,其余三个馆长和一干人等也急忙跟着出去。
四大中医馆本身就是休戚相关,唇亡齿寒的关系。
严国安手中的筷子在颤抖,脸色发青,口中呐呐自语,“炎黄中医联盟会……”
在华夏有两个中医大会,一个就是官方认可的,具有行使权的华夏中医总会,一个是民间自行组团而成的炎黄中医联盟会。
两个大会一直以来都是死对头,较量了有半个世纪了。
华夏中医总会都是学院派,比如陈远山、王水遥、李天仁,包括严国安全部都是中医学院、医学研究院毕业的;炎黄中医联盟会都是草根、江湖医生、或者是父教子学,继承中医的世家。
从特点来说各有各的优势,学院派更加系统,还能进好的医院,和政府机关关系融洽;江湖派兼容性强,行医手段不拘一格。
学院派集中在江南、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