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想对付我?那就来吧!
众弟子:师兄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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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人,除非是足够优秀,不然的话在门派里就像是无根的浮萍。没有师父愿意要,或者是得不到重用被打压。之前没有跟随君长老的走的人,三年来并没有几个混得太好的。所以,夏安然觉得就算是赶鸭子上架,他也必须要跟着离开。而且,他心里还抱着一点期望,期望他们能够得到无极宗伸出的援助之手。
就凭张宁对杨秀的看重,夏安然不相信张宁会袖手旁观看杨秀和他的师父倒霉。所以,他也在赌那一点可能性,他们可能会被无极宗援助的可能。不过前提是,他们要尽快离开这里才是,不然他总觉得不够安心。
“不急,有些帐临走时要算算的。”杨秀一面说着,一面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七把长剑丢给师弟们。“这些是我之前在无极宗练手时候打造的武器,你们先凑合着用。等到了无极宗,我会给你们材料让你们自己打造自己的飞剑。现在嘛!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收拾一下某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杨秀拿出君少羽当初送自己的飞剑,挽了个剑花。之前执事堂那些人丑恶的嘴脸真是令他恶心,还想找借口把他的飞剑和储物戒指扣下。要不是他讽刺了几句惹恼了戮天剑君,说不得东西还真有可能被扣下。那可就亏大了,特别是储物戒指里可都是好东西,真要被他们夺去了那他得郁闷死。
弟子们不明所以,却也赶紧拿起了长剑。发现这武器虽说还不够火候,但是胜在材质不错。不能御剑好歹能够攻击用。他们这些挂名弟子并没有机会学习真正的云苍传承的剑法,就连心法也只是最基础的。
当初为这事,他们还颇有怨言。觉得白真人并非真心相待,压根没打算教授他们云苍正统剑法和心法。后来,白真人倒是给了每人一本最合适的剑法,算是勉强安抚住了那些弟子,只是心中还略有些觉得不满。等到得知杨秀所学的也并非是云苍正统,他们心里才稍有安慰了。
只是不满就变成了不解,为何白真人连自己的亲传弟子都不肯传授。莫非这中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故?!现在想来,白真人大概是很早就有了离开的想法,所以未雨绸缪罢了。若不是如此,恐怕现在在这里的就是一群被废了修为的倒霉孩子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那边远远跟随的人总算是出现了。呼啦啦冒出十多个人,领头的,杨秀勉强认识。“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赵孟才啊!怎么着吧?跟着我们是打什么主意呢?还是说,想替你弟弟报十多年前的仇?”
当初因为赵孟虎的事情,赵孟才被罚面壁十年。如今放出来的时候正好恰逢上界人回来的时候,像他这种善于钻营,逢迎拍马的人就很容易受到青睐。他这种资质不错,又很会做表面功夫的,很快就得到了戮天剑君的赏识。于是隐隐的,就有点儿和白不染这一脉分庭抗礼的味道。
而如今,白不染倒台了,他不来落井下石是不可能的。被罚面壁十年的屈辱,终归是要清算的。而看到杨秀已然是金丹后期的修士,他更是嫉妒得发狂。凭什么此人顺风顺水,他却是阻力颇多。出来之后发现那什么无极峰已经消失了,他还有些扼腕没法进行报复了。
可是当听说那该死的张宁居然已经是元婴期修士,他又嫉妒得发狂。抓不到张宁,抓他最看重的弟弟羞辱一番也是好的。如果可能,将白不染一同除去说不定也是可以的。反正功法被废境界大跌,不小心出点意外谁也说不出什么不是的不是吗?
“白真人,请恕在下无礼冒犯。在下与杨秀本就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的哥哥害了我弟弟,那我自然也要在他弟弟身上报复回来,才能慰我兄弟在天之灵。”赵孟才假惺惺的对白不染拱了拱手,后者半闭着眼睛鸟都不鸟他。
“呵……说的比唱的好听,无非就是我哥已经是元婴修士。你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没办法找他麻烦罢了。柿子想挑软的捏,结果我现在也比你的境界高了呢!你确定你真的能打败我?”杨秀嘲讽道,心里却想着这家伙当初被关禁闭之时也就是个筑基中期的修士了。在思过崖那种地方苦修十年也能冲到筑基后期,这人也算个人物。
只可惜,有了他哥的银辉之光在前面闪耀,这些萤火虫一般的小出彩就不怎么入得了旁人的眼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么一个筑基修士,领着一帮子金丹筑基修士想要追杀他们这个只有一名金丹七名筑基的的队伍,看来也应该是有所依仗才是。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可不想被这等阴险小人暗算了。于是,便暗暗传音于师弟们,尽量反击,随时准备应付出现的意外状况。若是实在打不过,那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这边有速度超快的飞行法宝,实在不行就直接驾驭法宝离开便是。
白不染依旧是似睡非睡的靠在竹椅上,心中感慨着这个耀光似乎有点炎热了。果然境界大跌,他这个炼气五层的人也开始会感受得到炎热或者寒冷。说起来重修其实并不难,他有之前的经验,这一次升级应该也不会太慢。能够在无极宗占一块地盘安心修炼,想必重回元婴期大概都不需要用到百年。
只是在那之前,还是要和张宁讨两颗驻颜丹服用,他一点也不想老态龙钟的回到元婴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所以他的小徒弟那么生气,他却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