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信也是一波三折,一开始自己人举荐他,刘袖站出来反对,并且将他打败,现在刘袖反过来举荐他,可是尉迟公却开口反对。
难不成他和武阁犯冲?八字不合吗?
不过刘袖反对很正常,毕竟双方阵营不同,输了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谁。
可现在刘袖又给他机会进武阁,尉迟公却从中阻拦,阎信当然无法接受,大家刚刚还在一个战壕,这么快就翻脸吗?
虽然他们是利益结合,但怎么说也是多年的老友,就算表子也没这么薄情吧!
再看看人家刘公子,不仅手下留情,给他留了颜面,还不计前嫌地举荐他,哪怕同样是利益关系,这气度也是让人敬佩。
所以阎信没得选择,他也并非迂腐之人,何况尉迟公不仁在先,就不能怪他不义了!
此刻,这位宗师级强者,已经彻底被策反,只见阎信一直走到刘袖面前,然后抱拳鞠了一躬,虽然一个字没说,但无疑是坚定地站在他这边。
原本今日之战,尉迟公的人数是对方几倍,哪怕周曜带来一群暗卫,他这边的强者仍然碾压江离别一方。
然而唯一算漏的,就是刘袖!
这一切都是因为刘袖!
从开始到现在,尉迟公的每一步棋,都被吃得死死的,先是损失夏元雄,现在阎信又被挖墙角,虽然他手上还有牌,但要除掉刘袖,也只有他亲自出手了!
所以尉迟公并非容不下阎信,只因是刘袖举荐,他便必须反对,然后按照规则,就是他与刘袖比武对决。
可是这点心思,又岂能瞒不过江离别,他当即上前一步:“尉迟公,别忘了你的对手是我。”
“江离别,你我自然会有一战。”尉迟公沉声道:“不过按照今天的规矩,他要举荐阎信,就必须打败我,你想破坏规则吗?”
江离别淡淡一笑:“宁为玉碎。”
刹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两位大佬刚在那里,所有人都跟着紧张起来,这是要开团战了吗?
而江离别说完之后,一股无形的杀势,便牢牢锁定住对方,只要尉迟公一动,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另一边,刘袖满意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像江宗师这样护着队友,起码有当大哥的样子,再看看尉迟老匹夫,关键时刻只会卖队友,那个夏元雄还有口气儿呢,却埋在石堆里没人管,这样的人就算答应你金山银山,也特么跟放屁一样,你说是不是老阎?”
阎信:“……”
江离别:“……”
尉迟公:“你找死!”
这番话令尉迟公勃然大怒,从来没人敢当面骂他,还当众挑唆离间,此等市井泼皮的言语,不撕烂那张嘴,都难消他心头之恨。
紧接着,尉迟公出手了,整个人高高跃起,如老鹰扑食一般,一只干枯的大手,陡然抓向刘袖。
然而,江离别早已蓄势待发,几乎同时出手,化作离弦的箭一般,飞射出去。
如果尉迟公不顾一切击杀刘袖,势必被江离别重创,他自然不敢受伤,否则今天的局势,就要更加不妙,所以他只能凌空一转,将这一爪抓向江离别。
“靠,老匹夫你来啊!”
刘袖不爽的道。
他已经成功激怒对方,可是老江太着急了,就不能等到对方出手之后,再从背后捅刀子吗?
没有默契啊!
不过这也能说明江离别的为人,担心尉迟公行凶伤人,便第一时间出手,正如他所说,宁为玉碎!
刘袖以小人之心,只想着背后捅刀子,人家江大侠怎么可能和他有默契?
算了算了,让他们打好了,一解析都是通玄五成,刘袖也打算低调一些,给老江一个露脸的机会吧。
越级对战这种事,哪怕是小境界,刘袖也不喜欢,他只喜欢虐菜。
“来来来,那个什么第一名师,咱俩比划比划?”
长孙炎:“……”
此时,随着两位大佬开干,其他人也亮出家伙。
本来团战已经在野区遭遇了,双方正准备开大呢,结果刘袖一句话,又让双方为之一滞,都下意识地看向长孙炎。
可没等长孙炎开口,李经修却突然从天而降!
是的,小李子的爷爷就是飞过来的,秀的一比,还一指长孙炎道:“随我来,老夫早想见识一下,所谓的第一名师,到底几斤几两!”
“哈哈哈,李经修你是在向我挑战吗?如你所愿!”
长孙炎大笑着,然后就跟小李子的爷爷跃上房顶,噼里啪啦的打起来。
刘袖:“……”
好吧,那就再换一个,刘袖目光看向人群:“那个傅什么的宗师,要不咱两比划……”
“傅义学!尔敢与我阎信一战?当年梁子今日也该做个了结!”
“你个无耻叛徒,之前若非尉迟公,我还能留你到现在?”
这个宗师也大叫一声,跟着阎信跃上房顶,也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刘袖:“……”
行行行,你们打你们打,不是还有一个嘛……
“刘老弟,放着我来!”
宁缺可能是伤好了一半,也找了个没人的房顶,大喝道:“吴青锋,当年你背叛师门,残害同门四十六口,今日宁某便要替老友报仇,上来受死!”
“呵呵呵,宁大宗师好威风啊,受伤了还想取我性命,我看你是找死!”
这两个也凑成一对。
刘袖又看向对方人群,这些人都不禁后退一步,那眼神似乎在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