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乐意奉陪!”
没想到这夜世禹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过来找茬了,他转念想想,估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和那袁菲菲走得较近的缘故。
心中不禁暗念道:“果然女人都是祸水,拜瑶瑶是,这位公主更是要命!”
那袁飞羽含笑看着下面火药味十足的场面,旋即转过身去对后面的讲了几句话。
而后又回过来长声道:“诸位不用太过冲动,大家齐聚一堂都是为了高兴高兴,既然是会友那么就必须要有点彩头,这样,就由来场最晚的太苍少宗之一夜世禹公子先来搏个头彩如何?”
“好!”
“好!”
坐下的人都纷纷叫道。
夜世禹起身朗声道:“不知太子殿下赌斗有何界定?在下初来乍到万一失了手可就不好说了。彩头又是何物呢?”
“夜兄果然爽快,只要夜兄不存心下死手,比斗之时自有人保护,至于彩头嘛,要看夜兄能胜几人了,胜得越多自然彩头就越多了,而彩头便由本人出!”
“好!不知谁有幸做夜某的第一个对手呢?”说着他的眼眸冷冷地盯着刚刚说话的几人。
“自然是我太清门许仁!”那人心中冷笑不已。
“一个新晋的少宗有什么了不起!”
袁飞羽派人将二人带到了斜上方的大片空地上。站在望越楼之上,便能大致看到上面的比斗场景。
那袁菲菲来到自己皇兄的身边。
行了一礼:“皇兄。”
“菲菲,太苍少宗不止他夜世禹一个,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呢?”
“就是感觉此人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具体有什么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
“听父皇说此人身具大荣光体,天资绝顶,若是品行还算正的话倒是可以。”
“皇兄,那种事还言之过早些了。”袁菲菲显然有点不太好意思,脸色有点绯红。
而在令一边的比斗场。
夜世禹环视着下方,夜色微暗,下面的建筑都早已点上了明亮的烛灯。密密麻麻的灯光将落霞反衬成了朦胧的暖橘色。
看着这样的场景,突然让他有点恍然起来。
曾几何时,当自己的父亲尚在,身为内门长老儿子的夜世禹,自是被人谄媚追捧。也曾被经常邀请去参加这种繁华的宴会。
而自从父亲不幸被正道大能所杀,自己再也没有逛过繁华的集市,每天过着被踩,被人羞辱的日子。
“夜世禹你不是有个老爹很牛嘛,现在呢,把你爹叫出来呀!你叫啊,我去娘的,干死你这个爱狗眼看人低的杂碎!”
“就是,打死你!”
“让我也打一下过过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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