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朱总的眼皮子底下,我不敢啊。其实我心中有你。”她一只手攀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尝试着去解他的皮带。
他突然一把攥住她的手,往边上一甩:“你以为我是张道平还是老朱?”
她大惊,委屈的眼泪复又没落。
他的口气一软,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逼着她仰视着自己:“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随传随到。”
他转过身走到桌子后面,一屁股坐了下来,二臂枕头眼睛看着天花板,嗡声嗡气地说:“出去。”
她红着眼圈一件件地把衣服重又穿上。
他叹了口气,道:“脱衣服容易,再穿起来难。”
她感觉他对自己似乎并无恶意,向他鞠了一躬正要出门,他指了指桌上的信封。
这是一个彩扩中心的信封,她的心顿时如撞钟一般。他会如此好心把那些照片还给自己吗?
她捏着信封正要开门出去,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和朱总的声音。她顿时魂飞魄散,回望陈总的脸惨白。
陈总示意她躲到窗帘后面。她把脚拼命往里缩生怕暴露。
“大白天的锁什么门?”朱总道。
“就允许你午睡,我就不行啊。”陈总故意打了个哈欠:“找我有事吗?”
“兄弟,证券公司这二天一直盯着我要提供保证金,公司的资金情况你也知道,我真的没办法了。你的股票可以借我抵押一下吗?”
“昨天不是涨停了吗?应该没有追加保证金的必要了吧。”
“股票的事就跟天气一样,有个准吗?”
“可是,这事我做不了主啊。你知道的我只是代持,要不我请示一下?”
“都在一条船上。”
陈总苦笑道:“我是受人所托做不了主。”
“你有完全的表决权。你能见死不救吗?”
“我只有守的权利,没有用的权利。”
“他们现在连自由都没有,外面的情况你又怎么解释的清楚?所谓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陈总低头不语。
朱总道:“我不会亏待你的。这次危机过后,我让度5的股权给你,如何?”
“你很慷慨,我会尽量争取他们同意,好吗?”
陈总不软不硬的态度,让朱总不好再说什么。心里知道他是靠不住的,勉强打了个招呼而去。
陈总走到窗边扯开窗帘,蒋羽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照片。厚厚的一叠,却是胡总和一个男人的不雅照,尺度之大简直不堪入目。
她快速地从头翻到尾,竟然没有一张是自己的。那个男人他认识,是健身会所老板。原来胡总早就出轨。
“怎么,我给你的这份礼物怎么样?”
“我该怎么做?”
“你不是一直期待上位吗。”
“我知道了。谢谢你帮我。”她的眼中充满了感激。这二天真是怪了,张道平和陈总不约而同地说自己是他们的人,她没法细问,自己人是一种什么概念?
可是她很明白,对于一个手中掌握着自己把柄的男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
蒋羽走后,陈总重又躺回他的老板椅里。股市已经开盘了,下午创世纪的股价终于扯掉了那种半遮半掩的面纱,跌的很痛快。
45度斜线向下直到跌停,再没有任何反抗。那长长的滑道,有多少人又该骂娘哭天抢地了吧,只有他如此变态稳坐钓鱼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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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的这一天真是刺激。空气中都是彩色泡泡,他抱着女人把刚刚想干却未完成的事,又做了n遍,各种s,各种香艳,富有胶原蛋白,q弹爽滑,爽的他从椅了上跌了下来,才发现是一场梦。
陈总擦擦嘴角的口水,努力搜索梦中的那张脸,希望是程程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可是他悲哀地发现,那张脸竟然那么地像蒋羽。
自从他见过程程,他原先对蒋羽的念头便断了,可是梦里他还做不到。
程程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过来。他心中一阵激动:“我想你了。”
“嗯,我也是。我是心里想你了,你是哪里?”她的心情很好,兴致勃勃地调戏他。
他嗓子一干,咽了下口水才道:“刚才梦到你了。”
“不会是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吧。”她的声音暧昧不清。
他心中欲火熊熊而起:“你愿意吗?”
她呵呵地笑,岔开话头道:“今天的股市看了吗?张道平已经向我保证了,会严格遵守我们的计划。很快你就是创世纪的主人了。”
“等那一天到来,我要好好地跟你庆祝一翻。”他的嘴巴上扬挂着笑。一切都很完美,如果刚刚她说愿意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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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总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妙了,创世纪不可阻挡地不断下滑。他不断放出的利好消息,股吧里被说成是庄家在借利好跑路。
但凡是稍稍有点脑子的人就应该知道,庄家会在历史最低价出货吗?创世纪已经找不到赚钱的人了,高位站岗,死等反弹的人,几乎已经砍到脚踝了。
论坛里朱家的十八代祖宗都被挨个地骂了一遍。
只需要一个跌停板,他会会暴仓了,创世纪已经到了危亡之地。
他的头发都急白了。胡夫人冷冷地看着他,心中少了心疼更多的是恨,甚至幸灾乐祸。
他失魂落魄地看着飘窗上老婆养的仓鼠,它不停的奔跑,把那个球形的笼子踩的不停的转,却是自欺欺人,撕不破命运的牢笼。
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