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姚总,他早已喝得双眼迷离,满脸通红,盛总心头有气,姚总混气混喝坐享其成的本事,都成精了。网更新最快 电脑端///
以前和曾总合作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幅和事佬的样子,反而处处怂恿自己配合曾总的方案,说实在话,要不是他自己能那么痛快地出那1000万吗?
还有这个马乃,所有的好处全接着,真想他帮忙的时候,他躲的比兔子还快,帮你花钱还不贴心。最可怕的就是这种人。别人给一根大点的骨头,就跟着去了,毫无道义。
盛总喝着闷酒,眼前的路越走越窄,他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赵放生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早看出了端倪。难得地主动来敬他的酒:“都是好朋友,吃亏就是占便宜。这些年我受的委屈还少吗?不是运气好小命都丢得几回了。差不多就行了。”
他这一翻话,云里雾里,好象什么也没说,好象又确确实实说了,盛总点着头:“明白,明白。”他知道多说无益,这本来就是别人的局,自己这边早已是火烧眉毛一刻也等不起了。
“等一下,你和老马单独聊,能签就签了吧。”
--------------
叶行长意兴阑珊地回到家,家里没开灯一片漆黑。他还以为老婆不在家,突然灯亮了,老婆怒气冲冲地站在客厅中央。
叶行长抖落身上的雨水,故作平静地道:“小叶儿呢,怎么不开灯?”
老婆愤怒地把一个特快专递掷了过来:“你说说看,这是什么?”
叶行长莫明其妙地接过来一看,顿时呆了,特快专递已经拆开,里面是一张小江的医院报告单,显示她怀孕了,一时间他百感交集。
她竟然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吗?再翻过来一看,地址是寄到行里的。
他嗫嚅道:“你怎么拿到了个单子的?”
“你秘书收到了,特意送过来的。你说别人怀孕了为什么,要把东西寄给你?”老婆瞪大了铜铃似的的眼睛。
“她又没跟我说,我真不知道。”
“是你做的缺德事,对不对?”
“这事非同小可,你可别乱说。”
“把她号码给我,我来打电话问她。”
“你不要逼我。”
老婆疯了一般地搜着他的口袋。她虽然蛮横,但是如此歇斯底里并不多见,他一时也没了主见,她直接拿过他的手机,输着报告单上面的名字,果然有这个人,马上拔了过去。
叶行长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不管不顾的女人,仿佛世界末日来了一般。小江之前丝毫没有提起过怀孕的事,自己年过五十,竟然还有能力做父亲吗?他一直以为自己老了,种子不行。
小江的电话关机,她好象是攥紧了拳头却打在了棉花上,哪里肯善罢甘休?马上在他的手机微信上找,他的微姓备注的都是实名,只有一个叫江鱼儿的,引起她的注意,她有一种直觉,就是这个。
她马上发了一串字:“在吗,你寄给我的报告单,是什么意思?”
但是微信上立马跳出一串字:对方已开启了朋友验证,你们还不是好友。她大笑起来:“这是在整什么蛊?”
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搭在脑门子上发呆的叶行长,心中一阵厌恶,从来没有觉得他这么猥琐邋遢。
她走了过来,伸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你今天不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ァ新ヤ~⑧~1~中文網.
女儿气冲冲地打开房门,从里面出来。手中拖着一个拉杆箱。
“这么大雨,你要去哪里?”她掩饰着自己的火爆脾气,急道。
“去哪里不用你们管,你们继续。”她走得急,手中雨伞的柄刮到了墙上的五好家庭奖牌,镜框突然掉了下来,面子朝下,摔了个粉碎。女儿看都不看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你一定要把事情搞的不可收拾吗?”他暴喝道。
“你不承认错误,竟然还敢说我。”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向阳台冲去:“我不活了。”
他从她身后一把纠住她的衣服,往回一拖,扔她到地上,鄙夷地道:“又想故伎重演吗?当年你就是靠跳楼逼着我结婚的,又想重来一遍?”
她气极:“我知道你这些年看不起我,我告诉你,那一次是真的要跳,这一回也是真的。“
她不管不顾地爬起来,继续向阳台冲去。
他伸出一只腿,她被绊倒,扑通一声,这一跤摔的不轻,她肥胖的身体趴在地上一时竟然起不来。
“杀人了,杀人了。”她的手捶打着地板,索性大哭。
他鄙夷地看着她,这些年,她的粗陋低俗象一个骂街的泼妇,**的优雅没有,娇纵蛮横倒是一点没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自以为地球都是绕着她转吗?
自己竟然忍了她这么多年。
突然念到小江,心里一阵抽搐。自己不是不知好歹,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那么甜美,如果不是自己身不由已,又如何肯放弃她?
上天竟然一定要成全他们吗,他们竟然有了孩子。是不是说,他们还有机会在一起?那种幸福他真的是不敢想象啊,如何上天垂怜,那怕只能在一起三年五载,也胜过这百无聊赖的人生。
屋里的电话响了,二个人一时都沉浸在情绪当中,谁也没有去接。
到底还是叶行长先说话了:“老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么闹,我真的受不了。你知道这一天下来,我有多累多烦吗?”
她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