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长拍拍老婆搂住自己的手背,想让她放开,她哪里肯:“我是哪里做错了?”
“没,没。”
“那为什么不打赏?”
他有些厌恶,好在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不耐烦和嫌弃。他哄道:“我去打个电话,明晚吧。”
“好呀,你这个没良心的,电话什么时候不能打?办完事,再打。”她不再多说,强行把他掰过来,泰山压顶似的。
“是你让我给你按摩的。”他辩解道。
“按摩完顺道把--交了吧,你又不吃亏。”她嘻笑道。她虽然胖,但是胖的均称,巨大的波涛顿时把他的脸埋了进去。
等她心满意足地抱着枕头睡着了,他才得已从那一堆肥-中脱身出来。他听着她的轻鼾,和隔壁女儿房间传来的摇滚乐,这个家真是阴盛阳衰。
他坐到客厅里点了支烟,这样的婚姻,这样的家庭,就象是一个奇葩。每年过年老婆都能从居委会领来“五好家庭”的荣誉证书,没人问过他的感受。
他空荡荡的心里满是小江的影子,只有她可以救自己,可是怎么可能呢,他们年龄相差那么多,再说自己苦心经营到现在的人脉和朋友圈子,都是和老婆共生的。网更新最快 电脑端///
真要和她离婚,只怕有一大半要离自己而去。自己上半辈子的那些成绩转眼便会灰飞烟灭。还有眼面前的这个苦肉计,也实在太苦了,没有老婆的小胖手,自己该如何自处?
他硬生生地打了个寒噤,他和老婆就象是个连体婴儿,或许没有他,她会活得很好,自己可就完蛋了。
他把给小江的短信写了又删,连他自己都奇怪,编了又删的事,对她已经很多次了。
渴望的火苗,每次都会被自己狠心地掐灭,自己可以享受的只是过程中的心痛与绝望,这滋味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有点人气,不同于市井泼皮不知取舍。
柏拉图是最安全的拥有,可以天马行空,可以肆意汪洋,不碍任何人的事,只是让自己知道自己原来还有爱的冲动。
他正在为自己的感情寻找出路,老婆从卧室出来倒水喝:“我说,你不是说要打电话吗?发什么愣?”
他对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她有些怀疑地看看他:“什么电话,这么难打。不会是打给哪个小狐狸精吧。”
“说什么呢。”
“我们单位张总这几天天天不见踪影,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到前妻单位门口跪着呢,求她复婚。听说他前妻刚搭上个小鲜肉,理都不理他。”
她冷笑一声又道:“当初他为了什么狗屁爱情,净-出户,都净了,小三还能真跟他结婚?爱情是男人用来骗女人的傻话,偏偏张总自己信了。只是可笑他奋斗了大半生的家产,顷刻之间要易主了。你说他是不是犯浑?”
他知道,她絮絮叨叨地说这一大串,不过就是为了警示自己,为了加深自己的印象,还加了一句反问。对于她的嚣张跋扈,他通常的做法就是买安。
他故意骂道:“你们那个张总,我第一眼看他就觉得不是个好东西。”
“看来你还是很识人的。我之前可没看出来,他还能这么作。”她笑了笑,心满意足地回了卧室躺下。女人就应该多睡,-美人-美人嘛,自己这波涛--可就是这么养出来的。
一步三晃,多让人垂-涎-啊。其实太大了也不好,游泳阻力大,跑步地动山摇。自己长胖就是跟不运动有关系。
她侧耳听着客厅里老公的电话,很明显在谈商业街的贷款事宜,听他毕恭毕敬的样子,对方肯定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心里更定了。
自己这个老公,虽然窝囊点,倒还是听话的。家和万事兴,五好家庭的荣誉名至实归啊。
“储行长是个人物,但是不影响我们的计划。你只管把前面的戏演足,继续努力促成贷款的事,但是尽可能地少留下真凭实据。”电话那头的赵放生道。
“这次的评审会要不要下手?我有些担心,万一我们拦不住,几个亿的贷款放下去,那可就是千苦罪人了。”
“这一次是初审,后面才是关键,让他们先得意着,让他们走到终审,拆台的事我来做,你不用管,这样你可以置身事外。”赵放生总结道。
见他说的笃定,并没有一丝一毫勉强,这让叶行长心里略定了一些。
其实置身事外也不可能,周瑜打黄盖,黄盖的苦肉计成了,但是几百鞭子还不是结结实实挨了?这个计划什么都好,就是自己给自己的这一刀太狠了,没有老婆的支持是活不下去的。
他把沙发上的薄被子抱了起来,走到卧室,在老婆身边躺下,一边想着明天可以以储副行长为由头,向曾总请功,一只手伸到老婆衣服里又搓又揉。
“这时候又来什么劲?”老婆哼哼唧唧。
“刚刚按摩了背面,前面还没按呢。”他殷勤地道。
老婆顿时起劲了,他很少这么主动,立马配合起来。二只胖胳膊一起用劲,把他拖到自己身上,那四处晃悠的脂肪肉-垫-子不养眼,但是躺上去确实妙不可言。
他有些情不自禁,她咯咯笑着,轻轻捂上他的嘴。
“别让女儿听到。”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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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评会顺顺利利地过了,会议一结束,盛总就包好一辆卧铺车,拉上专家团直奔度假山庄,曾总已经带着美女们等候多时了。
美女各自领着专家去半山别墅区午休去了,曾总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