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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韭笑道：“我的衣服鞋子就那么几样，基本上是只要能穿就会一直穿。上大学的裙子，现在还在。鞋子只是在穿坏了时才会买新的。”
“这么简朴？”
“不喜欢逛街，没办法。你刚才说的就是含玉母女吗？”
“是的，后来我去小区门口买烟，正好看到常勇跟她们一道，手里还拎着菜，有说有笑过来。打了个招呼，才知道我们一直住一个小区。”
拎着菜，有说有笑？云韭心中一痛，自己和常勇之间就做不到这个，自己的万般柔情，却总聊不起来。以前是觉的他冷，现在突然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问题，看来他只是选择性地沉默。
确实，自己除了工作，不温柔，也不懂生活，也不懂家长里短。
云韭轻叹一声：“含玉前几天到销售部来过，不是很美，但是整个人柔和温良让人很舒服。如果我是常勇，也会喜欢她。”
“你现在还喜欢他吗？”杨稀音小声地问道。
云韭心中一阵虚弱，她是想把他从自己心中连根拔除，她也不止一次地试过了，不知道这一次能否真的做到，让时间来证明吧。
她笑笑，打岔道：“那些鞋子后来被别人拿走了吗？”
“我晚上再去小亭子的时候，鞋子已经不在了。”
“含玉是个好人，常勇跟她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云韭由衷地说。
听云韭的语气，杨稀音多少松了一口气，也不想再逼她。
他换了个话题道：“你刚才说要做个羽毛球的app下，再做一个羽毛球入口，以后有什么其它运动项目，可以再做分入口，这样一个app，一个公众号，方便管理。”
“这样好，我正在酝酿再做一个跑步健走app，现在的营销从本质上来说，都是抢人大战。朝阳的产品和海东并无本质上的区别，动嘴皮子、玩概念，时间久了都藏不住。用体育的正能量来嫁接，用无处不在的互动，吸引客户的认可。”说起营销云韭就来了精神。
“你要把大该的思路给我，这样做起来会更有效率。”杨稀音道。
“好的，又要辛苦你了。以上你做的东西效果都很好。本来我是想向周总请示，给你付一些报酬的，只是你的身份特殊，我怕他知道是你做的说不清楚。”
“没关系，我是纯粹的想要帮你，说句实话，如果只是周总找我做，我还不一定肯做呢。”杨稀音笑笑。
“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能答应你什么。也不能承诺时间久了就会爱上你，我觉得在自己还不肯定的时候，让另一个人等待付出，是不公平的。”云韭说的有些艰难，却极为诚恳。
常勇对她就知道躲，如果他能够一早明说，自己也不会越陷越深，所以她必须要表明自己的态度，这是对杨稀音负责。
“这些话，能不能不说？就是你不说我也明白，我不会勉强你丝毫。我是男人，真正的男子汉，有足够的承受力。”杨稀音说的明白就是不想她有负担。
云韭对茶叶枕头爱不释手，这时又抱上了，笑着问他：“我知道了，那些茶叶是你送给我的吗？”
“什么茶叶？”杨稀音明知故问。
“最近，每隔一段时间，就能收到从各地寄过来的茶叶，还不重样的。”
“会不会是赵总？你是他故人之女，关心你也正常。”杨稀音学乖了他不想给云韭更多的心理压力。“你要是喜欢茶叶，下次我也给你收集。”
云韭双手直摇，赶紧拒绝了。杨稀音给予她的已经够多的，她不能再贪心。
她看看手表：“晚上你没事吧，走，我们去球场吧。这会儿依依和乐乐应该都在。最近我们球队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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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总来到会议室，位置已经坐的满满的。他环顾四周，几乎连最小的投资人今天都到场了，不但是坐的，后排还挤满站的人。
无数双的眼睛咄咄逼人地直瞪着他，虽然没有声音，但是他明显感到有一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在会场中传递着。
他已经拖了很久没有开这样的投资人会议了，看样子今天他们是商量好了，要对付自己了。
这一年多来，如果不是自己心理够强大，估计自己已经死多少回了。他大大咧咧地坐下，眼神冷冷地从左向右地和他们一个个地对视着。
不少人的目光碰上他的，便低了下去，但是也有人执拗着与他对视，似乎要通过眼神一决高下。
会场最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们已经一年没拿到分红了。”只此一句，人群燥动起来。
不用看，盛总就知道，一定是陶总。
他提高嗓音道：“陶老爷子往前坐。有什么话到前面来说。”
人群向二边散开，后排出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穿着一身太极拳的白绸衫。
“在这里说一样。”他下巴上一缕稀疏的山羊胡随着他说话上下抖动着。
可是人群还是把他让到了前排。
“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今年80多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我投资的钱是陶氏一门80多口人集资来的，如果今天拿不到分红，我就拆资。”
“陶老爷了牙好胃口好，提笼溜鸟，闲情雅致，一看就是长命百岁，我天天坐在火山口上，才是真正的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盛总努力放松自己，说笑道。
“盛总说笑了，如果连你也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那谁还敢跟着你啊。我老爷子可以不长命百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