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白看着又喝醉了的温庭夙,叹息一声,说:“哥,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这个样子下去了,而且像你现在的这个样子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你才好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思啊!”
温庭夙摇摇头,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一样,说:“心思,是啊,如果你真的知道我的心思的话,那我还用像今天这个样子苦苦等待吗?”
温庭白无语,他知道他现在所说的这些话完全不是跟自己说的,他只是跟那个叫做田东南的姑娘说的而已,说:“哥啊,你一个王爷怎么着也不能就这样的痴情为情所困吧?而且还是那样一个随时可以抛弃你的一个女子……我希望你能不要再这个样子下去了,否则的话我真的会用一些非常手段的,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啊!”
温庭夙呵了一声,晕晕乎乎的走了几步,说:“明白?什么能明白什么能不明白?”说完了这一句之后,他头晕目眩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然后就晕了过去。
温庭白惊讶一声,赶忙上前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探了探他发鼻息之后,才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能只是晕倒了而已,说:“我说哥啊!你能不能让人省心一点啊!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从来都没过见过,也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的时候……我也知道你痴情那个女子,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作贱自己……而且我想说的是,我看够了这些天你的伤害自己,不会好好的照顾自己。”
温庭白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他就冲着外边喊到:“来人啊!拿一些粗绳子和链子来!”
那些人虽然是有一些不明白为什么,天下要用绳子和连子弹射,他们也不敢反驳他的话,更是不敢追问这是要干什么的,所以就连忙拿了过来,说:“太子殿下,麻绳和锁链已经拿过来了。”
温庭白才刚刚把温庭夙抗到椅子上去,回头看着那个人,说:“好,你现在拿着这个绳索和这个麻绳,把它给我捆住,捆的结结实实的,不要让它动它,我也不管它会不会受苦,会不会难受,反正他是一个习武之人,受这么一点苦也不算什么的,反正我是看不惯他在喝酒了,喝的跟个什么样子似的,都比那醉仙楼的酒鬼还要让人抓狂了,而且他什么时候会是这样的一个样子,也就是因为那个丫头出现之后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可不想那个丫头真的是把它变成一个废人了,而且她还是要上我杀敌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呢,一点精力无精力,这会让人很无语的,而且也会让人很看不起的。”
下人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这个太子殿下说的这些事情倒是的的确确的大实话,如果自己家的殿下要是不做那些荒唐的事情,要是不因为一个女人整日整日的饮酒,整日整日的浸泡在悲伤里的话,那太子殿下也不会想出这一招来对付他的,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也是有殿下一定的责任的,所以他们也没有反驳太子殿下的决定,只是有一些心疼自己家的天下吧,把自己家天下被与省里儿捆着,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疼痛感在的,不过身体上的疼痛倒是没有什么的。
只要能够不让他在这正式正式的需求,那就一定很好了,而且已经是能够不伤害他的胃口,那这样做已经很好了,皮外伤就皮外伤吧,反正皮外伤是最好医治的一种东西了,但是这胃里药真的是出了毛病的话,那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庭白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七手八脚的给捆住确定他醒来的时候再也跑不了的时候,他才放心,他叹了一口气,让那些家人们相信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前他还告诫他们以后不管在少爷在多么的难受,多么的困惑,多么的伤心,也不再允许给太久了,如果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救的话,那这天天想必是不会救得了他了。
那些下人们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听从吩咐。
等温庭夙的酒清醒了之后,他稍微的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是被绑着的,而且这个场景他也是不陌生的,这是他的房间,能在自己的房间被人绑架了,那除了这款的弟弟温庭白白之外也没有人敢进来,更是没有人能够在自己毫无准备下绑着自己的,那他就是知道的。
更是知道自己现在被绑了之后是有些过分了的,而且更是知道自己是这些时候做的一些事情过分了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温庭夙挣扎着,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不仅是有绳子更是有锁链,所以他都没有挣脱掉,这要是换做是以前的话,那他完全就分分钟可以挣脱的了了,可是现在他丝毫不行,就是因为他这么些日子里都是在喝酒喝酒,整个人都快醉成一滩烂泥了,甚至是都手脚飘飘的,很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挣扎不了就喊道:“有人吗?人都去哪里了!”
温庭夙在自己的房间里喊了好几声,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回应他的,倒不是他的下人们都听不见,更不是他们不知道没有人候在这里,只是因为太子殿下叫人搬了一把椅子在这温庭夙的房间门口的院子里作坐下了,他喝茶看东西完完全全像是没有听见里边房间里的人的叫喊。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要不是下人们知道太子殿下的耳朵没有毛病,要不是自己听见了这还叫声,还真的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