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点点头说了一些打仗受苦的是百姓之类的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出来,转而看着田东南说:“你刚刚说你收了一个难民?”
田东南点点头。
村长又回忆刚刚田东南跟自己说的话,说:“而且还是一个男子?!”
田东南又点点头。
村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说:“那可千万不能把他放在你们的家里,虽然说霍火那丫头是有武艺的,但是不过也只是个三脚猫的功夫,再说了她的警惕性又差,一定是不能让这个男子留在你们家里的……”
田东南点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来找村长的,毕竟之前她收养阿悬的时候是迫不得已的,而且之前她一个人h是有警惕性的更何况她是一个人,她只要自己对自己负责任就好,可是心在可不一样了,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姑娘,一个虽然有些武功但是那现在的程度就是花拳绣腿不堪大用。
一个是一个文弱且还胆子小的女子,她不想让她们时刻的都提心吊胆,更是不想让她们都不放心。
田东南说:“那村长您看看咱们把这个男子放到哪里合适?”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个男子现在已经染了风寒,我怕再移动他的话治愈的时间会更加的时间长了。”
村长看了一眼祠堂里各色各样的难民们,而且这些人都把这个祠堂占满了,他也是有些叹气的说:“东南啊,也不是村长爷爷不愿意保护你们,只是你也看见了咱们村子里已经收下了很多的难民,现在是真的收不下了……”
田东南其实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村长就让那些来的难民先去了他家里住着,村长的家里已经是没有空位了。
田东南说:“我了解您的难处,我这次来虽然是想着让您给这个男子安排一下住处的,可是瞧着您这里都这样了,我那里还有一个之前阿悬住的房间,让他先住在那里也是可以的,只是村长咱们不能一直来一些难民就收养一些难民了,要是真的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咱们的村子不出两个月也就被吃光了,也同样是变成了难民所了。”
村长听着田东南这话里有话,说:“所以东南你意思是什么?”
田东南不再犹豫的就把她的计划告诉了村长,说:“村长您之前去外边游玩的时候不是说认识那个知府大人吗?既然这样的话,那您写信给知府大人,让他派些人过来,或者是给皇上写奏折说一下这个情况,要不然的话,咱们的村子就完了。”
村长摸了一把胡子,说:“你说的这个办法是可行的,可是咱们老是这样越级禀报会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啊……”
在他们县里毕竟还有一个林县令呢,总不能把人家当做是空气一样吧……
田东南也觉得是这样的,她点点头,说:“那这样吧村长,明天我就去把这个事情告诉林县令,看看他是要怎么做,要是不管的话,那我们再跟知府大人说也是不迟的。”
村长稍微的愣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东南你的这个办法是好的……”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这么说的,是想让田东南给知府大人写一封信的,要知道之前他写了一封信,只是提的田东南的句子多了一些,后来知府大人就回信了,但是能从他的字里行间里感觉出来,知府大人是因为他写了田东南的琐事儿所以才这么的高兴的。
要是这次难民的事情依旧是田东南来书写的话,那肯定就会不一样了。
但是没有想到田东南却会错意了,不过也没有关系,到时候给知府大人书写信的时候,也能让田东南过来写不就好了嘛。
田东南说:“那村长,我都已经把事情跟你说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村长却拦住了田东南,说:“等等,虽然咱们这个祠堂里没有地方住了,让他先在你家里住,但是我还是不是很放心那个男子,我跟你一块儿去看看。”
田东南点点头,两个人就一起去田东南家了。
霍火在田东南走了之后,是有些郁闷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湿答答的毛巾是应该要往哪里放的,最后比划了比划,还是往那个男子的额头上放下了。
放毛巾的时候,霍火不小心的触碰到了那个男子的额头,一下子就烫到了她的手指,霍火连忙把手给收了回来,看着那个男子,说:“这是火炉吗?居然就能这么的热?!”
不过霍火这会儿再看着那个男子,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之前是泡自在雨水里,脸上都已经泡的发了白,现在却脸红彤彤的,像是吃了酒一样。
察觉到男子变化的霍火有些害怕了,她生怕这个人一下子就真的就变成了火炉,她冲着外边喊了几声秋水,但是秋水在熬姜汤根本就没有听见。
霍火一个人又折回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想着田东南临走之前说的那些话,她就拿起来男子额头上的那块儿毛巾,这毛巾从清凉一下子就变得滚烫了起来,尤其是踏着的那块儿地方。
霍火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说:“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因为霍火之前也不怎么生病,即便是生病也是别人照顾自己,发烧还是什么的,她都不太知道的。
霍火又赶忙把毛巾泡自在了水里泡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之后这才拿起来拧了一下,又把这个毛巾踏在男子的额头上,说:“唉,都说这个生病也千万不要发烧,你这个样子可千万别烧成一个傻子了。”
霍火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