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新鲜的,你不知道,我感觉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种就好像是在前世就见过了一样,我真的很……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但是你要相信我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田东南知道霍火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说的就是灵魂契合度的问题,只是在他这个时候的人还不知道这是叫什么,能模模糊糊表达出来自己的感受已经很好了,于是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到时候就跟着我一起去看看吧,当然了,你到时候要是受不了的话,那可以直接回来,我不会说你什么更是不会怨你什么的。”

霍火听着田东南这声,瞬间就眼睛发亮起来,毫不顾及形象的就抱住了她,说:“东南你真是太好了!”

在田东南强烈抗议下,霍火终于松开她的爪子,她看着田东南说:“那什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我这就赶忙去收拾收拾东西去。”

田东南愣了一下,看着天外黑漆漆的天说:“明天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再说了秋水都睡着了,总不能现在把秋水扔到这里咱们走啊。”

田东南发现这个霍火的名字还真不是白叫的,真的是做事儿风风火火的。

霍火说:“那没什么问题啊,到时候租一个牛车把她的人连带着被子一块儿卷起来扔车上一块儿带走不就好了吗?”

田东南看着霍火一脸她的办法很好,她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的样子,顿时无语,并且在心中为秋水捏了一把汗,摊上这个主子可真是不幸啊!

两个人确定了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回村里,霍火一脸高高兴兴的,又出去了,田东南见她出去了,说:“不是说我明天才走吗?你现在出去干什么?”

霍火回头看着她,说:“当然是去收拾行李啊,哎喂知道你明天才走,但是我就要今天晚上收拾,而且我的行李多的很,我怕明天早上秋水一个人收拾不过来,再说啦,还有我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起得来跟秋水一起收拾,所以我就先去收拾了。”

说完,再不看田东南一眼,一溜烟儿的就离开了,田东南看着霍火的背影只能无语的摇摇头。

不过霍火她有一点儿说的很对,明天早上回去的话,她是不是睡不醒啊,要不然该个时间,到晌午怎么样……

……

温庭夙坐在营帐之中摩擦着一把利剑,脸上尽是血迹,根本分不清楚是他自己的血迹还是刚刚跟敌人打仗留下来的血迹,之间他面不改色仍旧是一张坚毅的面孔。

只是这么多些日子的打仗,让他消瘦了很多,原本饱满的脸颊都已经消瘦了下去。

“小将军,太子殿下求见。”一个小士兵说道。

温庭夙擦剑的手一顿,抬起头眼眸中看着士兵都有了揾色,说:“不是已经让人把他送回去了吗?怎么还没有回去?!”

温庭夙的话让这个前来通报的小士兵瑟瑟发抖,一时间低着头叩首不知道要说什么。

“哥,你不必朝他发火。”军帐之中一个人掀帘而入,看了一眼温庭夙,转身对着跪在他脚边的小士兵,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了,你先下去吧。”

那个小士兵如同大赦一样,慌忙的退出营帐。

一时间整个营长中只剩下了温庭夙和温庭白两个人了,温庭白开始解释,说:“那个什么,我不是不想走,我想跟你解释解释……”

温庭夙擦剑的手依旧没有停下来,只是匆匆的睥睨了他一眼又把眼光放在了自己的佩剑上边了,说:“说来听听。”

温庭夙的心情不好,这是温庭白能从的语气里听出来的,尽量避免惹他生气的不分,伸手从桌子上的盘子里拿出白布来递给温庭夙,说:“哥你脸上有血迹,看着怪渗人的,你要不然先擦一擦吧?”

温庭夙用剑柄打掉温庭白伸过来的手,他此刻就是不说什么话,他也都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听话赶紧回皇宫里去。

温庭白见他不接,干脆自己动手给他擦脸了,这下温庭夙真的怒了,一伸手就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摔到了地上。

温庭白哎哟了一声,原本留在帐外没有进来的司尘听见了,紧张了起来,隔着营帐,担心的问:“殿下,殿下您没事儿吧?”

司尘之所以不进来也是有一部分原因怕温庭夙责罚他为什么不听温庭夙的命令把太子殿下带回皇宫,更大第一部分原因则是温庭白不让他进来。

所以他现在就是有心想要进去,却也不敢违抗温庭白的命令。

温庭白看着门口的方向,说:“没事儿没事儿,你别瞎操心了,我就是一不小心把脚给扭到了。”

司尘跟在温庭白身边这么多年,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呢。

怕是脚扭到了是真,但是却不是他自己扭到的脚,尽管他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依旧不敢上前去,因为都是他,他当时面对温庭白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的时候要是不心软,就不会让他现在崴脚受伤了。

他现在很自责,可是他自责也没有什么用,他都情愿这温庭白所受到的伤害,他能替他受过。

可是温庭夙不许。

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好。

温庭白听着外边的声音,他才放心了下来,转而重新看着温庭夙,刚刚摔了他一个大跟头的人。

一瘸一拐的走到他的身边,憋着嘴巴说:“哥,你怎么对我这么狠心啊,我刚刚不过是想给你擦擦血迹而已,瞧瞧你俺哥样子,真是要吓死我了,你说我一个堂堂的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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