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师爷终究是不放心的还是跟他们一起去了。

田东南眼看着杨芬儿被衙役们押走,按理来说这霍火也应该清醒一点了,可是她不管身上有几只手在制止着她,依旧还是手脚并用的往杨芬儿原先呆的地方爬。

田东南看着杨芬儿刚刚待的那个位置,恍惚间居然发现了一个女人微弱的影子,她以为她自己看花了眼,眨巴了眼睛之后发现那个影子还在,她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对着按着霍火的秋水和花花,说:“先把她放开,这杨芬儿不在这里了也就蛊惑不了人心了,没关系的让她去。”

看着秋水那担心的眼神,田东南解释似的说了这些话。

霍火感觉到身上的钳制没有了,手脚并用一股劲儿往那微弱的影子爬,直到爬到了那影子的身边,她这才停止下来。

霍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想碰却又不敢碰的对着那团影子伸出手,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那影子居然也朝着她伸出了手。

田东南觉得这影子想要害她,准备拉着霍火离开,但是却看着那影子的手,只是放在霍火的脸庞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而已,那个样子就像是思念眼前这个久别重逢的却在她心里很珍贵的人。

秋水看着霍火对着空气伸出的手不解,说:“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花花脸上也是一副搞不懂这霍火在干什么的样子。

田东南转而看着秋水,疑惑的说:“你们看不见吗?”

秋水转而看着田东南,说:“看见什么啊?”

“没……没什么。”

田东南瞬间就明白了,这个白影子的只有她和霍火能看到,其他的人或许都是看不到的,都当霍火突然神经发作一样。

果然她环顾四周,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走了差不多,但是剩下的这一小部分人在看,在他们的眼睛里霍火这个样子,眼里也都是疑惑。

田东南看着霍火对那团白影同样也是那么珍重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秋水,捏着她的手腕,说:“霍火的母亲死的时候是不是穿了,一身白衣?而且左眼眼角有颗痣?头上有一个淡粉色的步摇?”

秋水听着田东南说的这话回忆了一下,说:“夫人消失的时候,身上的穿着可能是跟你说的一样,其他的我不敢确定,因为时间太过长远了,我记不太清了。但是你说的那个淡粉色的步摇确实是小姐买给夫人,我敢肯定。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死了的时候……”后知后觉的看着她,语气里都是惊讶,说:“你怎么知道的?!”

花花的眸子里同样也是惊讶的看着田东南。

田东南只是把她所看见的那个白影子的样貌形容了一下而已,她叹气看着霍火还不等她跟秋水她们解释,霍火突然喊了一句,“娘亲?”

霍火的这一句话把秋水和花花惊的都不去看田东南了,而是纷纷转头看向她,花花和秋水,尤其是秋水在听见霍火喊了这一句娘亲之后震住了,她突然的跪下,只是他恰巧跪下的这个地方,正对着她看不见的白影子,不现在应该说是霍火的娘亲了,她说:“小,小姐,你在说什么呢?”

霍火好不容易见到她娘亲一面,他自然是没有更多的注意力搭理秋水,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团白影子,听着她那喜极而泣的声音,说:“娘亲,你终于……终于来看我了?”

霍火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激动,还不小心用口水呛了自己一下。

那白影子不会说话,只是脸上带着微温柔的微笑,一直保持着伸手抚摸霍火脸颊的动作。

“娘,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过得非常不好,我想跟你一起走好不好?不管你去哪里,这次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手了。娘,你不要怪我好不好?”霍火对着那团白影子自言自语道说道。

秋水就算刚刚不知道,霍火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但是,现在她已经明白了,她看不见的那个东西就是夫人,霍火的娘亲。

田东南对于霍火说的那一番话不解,于是问:“秋水你知道为什么她会说这种话吗?”

“我知道……”

秋水回忆了一下,说:“夫人失踪的那一天,正是小姐跟老爷出去玩的那一天……等小姐回来了,夫人也不见了。之后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她看着霍火那失而复得的侧脸,心痛的说:“大概在小姐的心里觉得,夫人忽然消失不见的原因是怨她的,因为她那天跟老爷出去玩,而没有跟夫人一起出去导致夫人失踪的就是小姐吧……”

在霍火跟“娘亲”的“对话”背景音里,秋水悲伤的声音接着说:“其实从老夫人刚消失的那一段时间里小姐痛不欲生,几次都哭晕了过去,最有一次严重的便是哭晕之后睡着了。”

“后来,找了好长时间大约有一年多,老爷终于放弃了,也终于在官府一句夫人已经确认死亡消息,并且还让我们去看了……”

“夫人尸体还是穿着一身白衣,就好像是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是这样的下场一样,小姐见了这样的夫人,一时间接受不了,就晕了过去,昏睡了四天,她晕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把夫人收敛下葬,在醒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性格了。”

“原来霍火她也是这么惨呐……我还以为,她一个大小姐不会吃什么苦呢。”花花听了听谁说的,这些事情,看着自言自语的霍火瞬间觉得她好可怜。

霍火说:“娘,你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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