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白最后一个人还是没能扭得过这一群士兵,被丢在了自己的军帐中。
他坐在床上有些苦恼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刚刚司尘明明看见了自己被那么多的士兵挟持着,却不来帮自己,真是让他挺失望又生气的。
温庭白翻来覆去也想不到司尘为什么会不搭理自己忽视自己,即便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明明被那个的人是自己,要是生气的话,那也应该是他生气才对啊。
怎么搞得他好像才是轻薄司尘的那个?他才委屈好不好啊!
不过……司尘会生气会不会是因为觉得灌他喝酒的缘故?
温庭白想了想,确实除了这个他再找不到司尘为什么生气的原因了,既然搞清楚了司尘因为这个而生气,那他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跟司尘计较刚刚为什么不救他的事情了。
温庭白大概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瘫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全然不知司尘什么时候进来的。
“尘侍卫长……”站在温庭白军帐外看着他的士兵见司尘要进来就有意要阻拦,并不是他们不想让司尘跟温庭白见面,而是害怕司尘会帮助温庭白逃走去上战场。
要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不就是功亏一篑了吗?
所以就用身子挡着不让司尘进去。
司尘端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来,说:“你们放心吧,虽然我死太子殿下的侍卫,但是我知道轻重缓急什么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我不会让太子殿下去战场的。”
士兵们互相看了几眼,似乎是在互相取证,这司尘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司尘自然是看出来了,又说:“你们不必怀疑我的话,若是我真的想要放太子殿下离开,单凭你们这些人也根本拦不住的不是吗?”
士兵们面面相觑,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一个事实,确实他们这些人加起来顶多接司尘三招就完蛋了。
司尘见他们还在犹豫,叹了口气,说:“你们放我进去,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儿,一律不与你们有关,我会向将军说明的。”
士兵们看了看司尘手上的药膏,他们怕是什么mí_hún散之类的东西,一撒粉他们都会晕过去的,到时候被将军治一个看管不周的罪名就完了。
所以多少都有些心谨慎的,看了看确实是活血化瘀的药膏,这也是他们常用的,所以即便是不问军医也是知道的,最后还是让开了路,并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尘侍卫长请进。”
司尘拿着药膏到了军帐中,一眼没有看见温庭白,目光转了一圈儿才在床上瞧见温庭白。
司尘走过去。
伸手将温庭白的腰带以及外衣脱掉,掀起遮体的衣服,只露出了那快紫青色的伤痕出来。
司尘看着这个紫青色的伤痕都要比刚刚更加的严重了,擦了擦手,挖了一些药膏均匀的涂在自己的身上,等手上的温度把药膏融了一些,才轻柔心的贴在那块紫青色的皮肤上。
司尘的整个动作都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心用力过猛就把温庭白给按痛了,亦或者是给按醒了。
司尘边按着边看那快紫青色的皮肤已经开始从一块儿的位置慢慢扩散到很大一片,把周围原本雪白的皮肤都变成了那种青色。
不过这是因为即将好转的迹象,这紫青色的瘀血,只要散开了很快就会好的。
“嗯,唔……”
司尘被温庭白这一声无意识的嘤咛给吓到了,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不说,害怕自己动作大,手也就在腰际没有动,整个人都愣住了。
“接着听温庭白砸巴了一下嘴,说:“嗯,烧鸡好吃……”
听到了这句话后,司尘才那颗扑通扑通紧张到跳个不停的心脏才放松了一些,跳的没有那么快了。
司尘轻呼一声,转而继续以刚刚那个力道按摩,按了好一会儿,见那紫青色的痕迹都慢慢消失不见了,这才收手。
能这么快的把这紫青色的瘀血给揉散,手上不仅仅是要有一定的力气更多的还需要很多的技巧,再加上这药效很好的活血化瘀的药膏,现在瘀血被揉散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司尘重新把温庭白的腰带系上,不知怎么回事儿,看着这根腰带就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回忆中。
他记得那一吻一抱,更是记得那样滚烫的温度。
在司尘回想的时候,温庭白大约是觉得姿势不舒服,遂,翻身呈一个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翻身的时候手砸到了司尘的肩膀。
这一力道对于司尘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一般没有什么痛感。
司尘看着温庭白那英俊的脸庞,整个人看的入了迷,鬼使神差的俯身靠近你他那脸庞。
当他们炙热的呼吸都喷到对方脸上的时候,司尘感觉到无比的亲近,当他准备再亲近一点儿的时候,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清醒回来了。
看着近在咫尺那放大了的俊脸,就脸他睫毛是多少根都看的一清二楚,司尘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起刚刚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气血翻涌到了脸上,这张脸被憋的红红的,再看不得温庭白的脸,忙连连后退。
司尘坐在床边,背对着温庭白,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脸上尽是未褪去的红,“幸好,幸好理智还在。”
要是让殿下知道了,说不定他就又会给自己娶妻,亦或者是把自己赶走,他不想,两样他都不想。
司尘心里想要多看一眼温庭白都觉得是妄想,连忙克制住自己收拾好药膏出去了。
“尘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