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临命,然后起来走进了自己所在的军帐中。
温庭白一个人慢慢悠悠的走在回军帐的路上,顺便还回想着刚刚的事儿,想起那个田东南来,后知后觉的拍了一下脑袋,说:“我真是笨啊,现在都有了田东南了我为什么还要解释啊!真是蠢!”边说边自己懊恼的回军帐中去了。
其实说他蠢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原本那些被他处死的人是在温庭夙该娶妻生子的时候却一直没有娶更是没有对一个官宦之女有过好脸色亦或者是多看一眼的,所以才会有温庭夙是断袖之癖的这疯言疯语的传出来。
可是现在不光是军帐中还是皇宫上下都知道温庭夙心里有个人,是个女子还是个村里的姑娘。
既然温庭夙心里都有心爱之人了,那他跟温庭夙亲密一点儿也就没有神马啊,更是不会有人说什么了!
对了,有田东南这个“人”在,那他以后可不就是能跟哥靠近点儿了?
想到这里温庭白由悲转喜,喜滋滋的搓着手进了自己的军帐中,还没有等他喊司尘呢,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一个黑影子给压到了。
还好他激灵点儿伸手扶住了边儿上的桌子才没有被那黑影子给扑到地上,“谁啊,敢暗算本太子?!”
他这样的话说出来还真是像个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的纨绔太子呢。
温庭白从慌乱中找回的自己的眸子看见压着自己即将要“暗算”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贴身侍卫――司尘?
温庭白刚刚提起来的一颗心现在放下了,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就不跟刚刚一样那么紧张了,推了一下司尘,说:“司尘你干什么呢?”
但是司尘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往他的身上钻。
温庭白的武功是没有司尘好的,所以在他几次试图抓着司尘的领子甩开之后都失败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弃,来说服(嘴炮)他,说:“司尘,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按照你暗算本太子给你定罪了啊!”
司尘的眉头一皱,眼神微醺的看着身下人一张一合说着让他不悦的话,伸手“呲喇”一声,也不知道是从谁的身上撕下来的布。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一只手把布塞进去。
虽然温庭白的武功没有司尘的高,但是眼下醉酒了的司尘显然是只靠着蛮力,所以温庭白还是有一些打的过他的机会的。
温庭白一伸手,把司尘手中的布给抢了过来,然后随手就扔到了地上,腿上一用劲儿就要起来,但是却被司尘用自身的蛮力死死的压住了。
温庭白满脸问号:“司尘你干什么呢你?我可是太子殿下不是贼人,你睁开眼睛瞧一瞧!”
从温庭白嘴巴里说出来太子殿下四个字的时候,司尘的眸子动了动,嘴角染上了浓浓的笑意,说:“太子殿下……”
“看来你还不算醉的彻底,还知道我是太子殿下,行了,你不要闹了,我明天要上战场去,我没有功夫陪你瞎闹,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军……”法处置这几个字都没有说完呢就被堵住了嘴。
司尘的唇移开他的唇瓣之后,居高临下的在灯光中看着他,“好甜。”
咚的一声,身子一歪就躺到了他的身上,没了意识。
温庭白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尘刚刚在那里说话的位置,对于刚刚司尘那个动作来说,他真的脑子都要炸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司尘会这样子做。
等他好不容易脑子里冷静了下来想了想之后,大概想到了原因,因为司尘他从来都没有喝过酒,所以他也不知道他酒后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儿之后让他知道他应该多关心一下下属的私生活了,算算司尘现在也是成年的男子了,人家身边的侍卫或多或少这个岁数都有妻妾了,就他跟司青没有。
大概是因为长久的压抑的那啥得不到释放所以喝醉了酒,才会把自己错认为是一个姑娘,才会做出那样的动作以及说出那样的话来。
温庭白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他想通了就从桌子上起来,顺便把压在他身上跟个石头一样的司尘给扶了起来,还不忘记揉了揉自己的老腰。
说真的司尘刚刚那么一砸下来,刚刚没有觉得出来,但是现在却感觉到了这腰的疼痛。
把司尘扶到一边的床榻上后,就坐在了床边自己揉着腰,边揉腰边骂司尘,看着他熟睡的容颜,说:“真是的,我这腰要是真落下大毛病怎么办啊!我明天还要上战场呢!”
原本温庭白上下的眼皮都在打架了,此刻也管不了身上的疼痛如何,抬腿就要上床,但是还没有等把腿放下呢,就想起来司尘刚刚对他做的事情了。
他的帐子里就这么一张床还是硬生生的从别人的手里要出来的,司尘此刻就躺在这床上,也不是说两个人不能睡在一张床上,也不是说这床就不能躺下两个人,能,都能。
只是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他怕他自己熟睡之后,司尘的酒劲儿还没有醒过来就就把他当做姑娘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温庭白想到这里,把抬起来的腿重新给收了回来,扶着腰走出去了,临走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以后不管是谁也不再让司尘沾一滴酒了。
这司尘的酒品可真是不怎么样,这幸亏他是一个男子,若是真的进来一个女子的话,调戏民女,霸王硬上弓?!这司尘还不知道要犯下什么大错呢!
最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