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从文除了手上嚎啕大哭的这个孩儿之外,原本站在旁边的孩儿们都没影儿了。
田东南蹲在墙角看着这场戏也觉得唱的差不多了,该她登场了,于是把手里还未磕完的瓜子,随手就扔给了身后的阿悬。
田东南悠哉悠哉的出来,看着一脸怒气的杨从文,往墙根处一靠,斜眼看过去,说:“哟,这不是杨从文,杨大帅哥吗?好久不见你不用阴招对付我了,改成对付孩儿了?你可真是厉害呢,咱们村里可没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呢,连孩儿都能下手。啧啧……”
说到这里,田东南趁着杨从文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她给杨从文手上的那个孩儿使了个眼神,那个孩儿也机灵的很,张嘴就狠狠的咬在了杨从文的手上。
杨从文手上突然的疼痛,立即就松开了孩儿孩儿就趁机跑到了田东南的身边,还不忘记给杨从文一个“你好弱啊,你个弱鸡”的眼神。
孩儿仰头看着田东南,说:“东南姐,我演的戏不错吧?你是不是能把那糕点给我吃啊?”
田东南摸着孩儿光头,说:“那当然了,你演戏那么好,不光是糕点,我还送你一本三字经。”
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行了,这边你落幕了,你去我家找阿七姐姐,让阿七姐姐给你糕点。”
孩儿听见田东南说的前半部分眼睛是亮晶晶的,但是听见她说的后半部分之后嘟着嘴巴离开了。
走了几步,孩儿回头,说:“东南姐姐,下次还要有这活儿你还要找我啊。”
田东南满口答应,挥着手,说:“嗯嗯,行了行了,你快点去吧,别到时候你去迟了,你的糕点被那群孩儿都给吃了。”
孩儿一听,脚上装了马达一样,一溜烟儿的就没影儿了。
杨从文从田东南和那孩儿的话里听出来了,那孩儿们说的这话就是田东南教唆的,而且还是当他面儿这么说,他更是火大了。
杨从文眯了眯眼,眼睛里对田东南都是恨意,说:“田东南,你真是一个不要脸!你说我是花枝村最不要脸的,我才觉得你才是更不要脸的,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居然能教孩儿们说这么不知廉耻的话,这话我要是说出去了,你想想以后谁会要你?”
杨从文自以为是,以为谁都会在乎自己的名声,更是害怕因为自己的名声以后会不会嫁给一个对自己的不好的另一半。
毕竟这是古代,女子嫁人那就相当于是第二次投胎,所以女子都会这么的在乎自己的名声的。
田东南冷笑一声,说:“啧啧,我说杨从文啊杨从文,你用这招怕不是对付错人了吧?你觉得我一个克人的灾星名声在外,还会在乎什么别的名声吗?”
杨从文可真是百密一疏盘算错了,这一招对付田东南根本就不好使,而且就算田东南没有这个克人的灾星的名声在外,她也不会在乎她的名声如何的。
一个人呢若是不能自己按照自己的心意,肆意而活,那她活着还有什么念头呢?
杨从文哼了一声,说:“田东南,我自问我最近没有跟你作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突然的针对我。”
田东南掏了掏耳朵,吹了一下,说:“是,你是没有针对我,但是你针对了我最好的朋友,花花。”顿了顿说:“前些时候传的那些谣言,你怕不会是忘记了吧?”
杨从文笑了一声,眼睛里对田东南是充满了恶毒的,说:“那关你什么事儿?这本来就是我跟花花两个人的事情。”
田东南听见杨从文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丝冰冷,说:“我今天做这个局,就是为了让你涨涨教训,我警告你,不要再对花花有什么想法,更是不要想伤害花花一家,要是敢让我知道还有下一次,你看着吧,我定然会让你所以你骗的女子以及对你好好感的女子,跟她们说你这人干的破事儿,成亲之后对她们的态度是什么样儿的。”
杨从文说:“你觉得她们会相信你一个不认识的人说的话,还是会相信一个赤诚之心且爱慕她的人我说的话?”
田东南说:“啧,杨从文你没有听说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顿了顿,说:“你要是让我身边的人不痛快,我也会让你不痛快的。”
“你知道我说出来的事情,是敢做出来的啊。”
杨从文听了田东南最后说的这一句话,脑子里立马就联想到了前些时候,田东南在宗堂里用石头给张德脑袋开瓢的事情,心中顿时一惊,手脚也开始出汗了。
但是,现在田东南背对着杨从文,他突然的有了个想法,一劳永逸的解决了田东南。
杨从文从地上捡起一块儿砖头,慢慢的靠近田东南,就在他要把这砖头给田东南开瓢的时候,突然手腕一疼,手上的砖头掉了下来,还带这一声惨叫。
田东南转身看看蹲在地上的疼痛的杨从文,挑眉,看见了他脚边的砖头,什么都不用说,立马就明了,说:“哟,你还想学我给我开瓢啊?”
顿了顿,田东南说:“只是很不好意思,你失手了哟。”
阿悬从暗处走了出来,田东南继续看着地上的杨从文,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所以你才会这样?啧啧,可惜你算错了啊。”
杨从文抬眸恶狠狠的看着田东南和阿悬,说:“你们,你这个贱人,你心里的计策还真是多啊!”
田东南说:“不敢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