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狗蛋儿现在对着这糕点流口水,脑子里想的也满是这糕点吃进嘴巴里什么滋味,敷衍了事的说:“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田东南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再打扰他了,只随了他去。
阿悬在屋内放置刘楚熙送来的东西的时候,不心其中一个礼盒摔落在了地上,礼盒似乎是没有抱紧实,里边的东西被摔了出来,“叮铃”一声清脆的声音。
阿悬低头看着地上的东西,发出这清脆声响发东西是一个玉佩,玉佩下边还压着一张纸,不知是这屋内本来就有的还是随着这玉佩一同从这里掉下来的。
他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给田东南送东西的人,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喜欢看别人东子的人。
没有多想,他弯腰捡起来看了一眼就准备要重新塞进礼盒内,可是当他的眼睛不心扫到那张被玉佩压着的那张纸后,瞳孔一缩,心里开始紧张了。
一时间手里捏着那个玉佩和那张匆匆看完的信,愣在了原地。
田东南又搬了几个盒子往屋内走,看见的就是阿悬发愣似的站在屋内,她把盒子放到一处,看着他说:“阿悬,你怎么了?”顿了顿看见了他手上的打开的盒子以及他手上的玉佩。
阿悬被田东南这一声音给唤了回来,手下意识的就把那张纸给藏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解释说:“东南,我,我并非是有意要看的……只是刚刚搬进来的时候不心从礼盒里摔了出来,我这才……”
田东南倒是显得没有什么,她说:“没事儿没事儿,我知道你不会偷看别人的东西的。”
阿悬垂眸掩饰,身后团在手中的纸张因为田东南的这一句话而捏的更加发紧了。
田东南从阿悬手里拿出来那个玉佩,放在手里仔细的看了一看,嘀咕的说:“这不是刘楚熙一直佩戴的玉佩吗?怎么就当成了礼物给送过来了?莫不是因为厮同他包礼盒的时候放错了?”
阿悬听到这个名字问道:“刘楚熙是谁?”是送东南这么多东西的……男子吗?也是对东南有钦慕之意的男子吗。
田东南看了一眼阿悬,点点头,说:“他是我的朋友,也咱们这里的县令,”说了这句之后觉得不妥,又重新解释说:“不过也只是暂时的,过了年之后他就被调走了。”转而又看着堆成一堆的礼盒,说:“他可能是觉得他要走了,所以才会给我这么多礼盒吧……”
田东南的视线又放到手里的这个玉佩上边,说:“你知道吗,这个玉佩其实是他娘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留下来的东西,他以前一直佩戴在身上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塞进了礼盒里,估计是拿错了吧。”
阿悬却什么都知道,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田东南手里的玉佩,似乎是想用眼神烧掉一般,说:“那这玉佩你打算如何处理?”
田东南想了一下,说:“既然他过完年才走,我想着明天他也应该还在的,明天我就将这个送还给他。”
阿悬听了田东南的这个话之后,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顿了顿田东南似乎是想起刘楚熙找玉佩时候焦虑的脸庞,于是皱起眉头苦了起来一张脸,说:“可是明天的话会不会有些完了啊,毕竟这是他娘亲唯一的东西了,也是他能睹物思人的唯一一件了,他平时就很宝贝这块儿玉佩,若是找不到了该有多着急啊!”
田东南捏着那个带有暗香的玉佩,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决定了,说:“不行!趁着天还没有黑,我还是先给他送回去吧,免得他着急上火。”
阿悬看着田东南为那个刘楚熙紧张的样子,心里边难免是有一阵子酸楚的,他不想去关心那个刘楚熙会怎么样,但是他不想看到田东南为了那个人而皱眉,更不加想田东南为了那个人而担心。
阿悬拉住要出去的田东南,声音闷闷的,说:“天色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会有危险的,还是我去吧。”
田东南愣了一下,还没有回答呢,阿悬就把她手里的玉佩给拿走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还能听见院子里传来阿七问阿悬去哪的声音,但是阿悬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让阿七保护自己。
田东南其实从今天坐着马车回来发时候就察觉到了阿悬的不对劲儿,原本还不是很明显更是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感觉出错了。
但是看刚刚阿悬的反应她才肯定,不是她的感觉出了错,而是这阿悬根本就是情绪化不对劲儿的。
但是只是能感觉出来他不对劲儿,到底哪里不对劲儿呢?
田东南坐在房间里回想了想,刚坐着马车回来发时候他还是好的,可是后来见到这么多的礼盒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
再然后阿七似乎说了一句“这么多的东西一定是男子送给姑娘的”,而她自己也并没有否认,阿悬的脸色就变了。
最后就是刚刚那里了,她自己说她有一个好朋友而且还是一个县令发时候,阿悬脸上的情绪就变了。
田东南想到这里,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说:“我明白了,这阿悬是吃醋了才会这个样子的!”
上一秒田东南是想清楚了阿悬突然的变化是吃醋的,但是下一秒她却想不明白了这个阿悬为什么要吃醋。
正当田东南抓耳挠腮之际,阿七抱着剩下还没有拿完的礼盒进来了,说:“姑娘,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田东南摇摇头。
阿七猜测,说:“那就是咱们的晚饭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