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捂住了嘴巴的杨建愤怒的甩掉了自家兄长的胳膊,“将军对我们有再造之恩,我们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理!”
“你想做什么?”
“去京都!告御状!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替秦将军讨回公道!”杨康看着他,愤愤不平的道。
“冬阳城与京都之间隔了千山万水,想要平安的到达京都,我们需要很多的银两。另外就算到了京都,你能保证我们能见到当今圣上?就算见到帘今圣上,你又如何知晓圣上会替秦将军伸冤?”
杨康一连抛出了数个问题,问的杨建是哑口无言。
“我我我……”
“弟弟,我知道秦将军骤然离世,你心情悲痛,我又何尝不是呢?”杨康看着他,语重心长的道,“理昭昭,报应不爽。杀害秦将军的凶手必然会得到最严厉的惩罚,你我当日能够逃出虎口,已经是万分侥幸了,若是我们还要继续纠缠此案,必会引来祸端。母亲尚瘫痪在床,身为人子的你我,又怎能为了一腔热血背弃了孝道?”
“可是……”杨建咬着唇,隐隐有些不甘。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我们现在不能出头,要是引起了凶手的注意,你我都会丧命。”杨康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如炬,“那,你我看到的,必须要全部忘掉!记住了吗?”
“大哥,我做不到!”
眼睁睁的看着秦将军被歹人暗算,当时的杨建就恨不得冲出衣柜。
可杨康却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们看到了秦将军当时的口形。
他,不要动,不能动!
就在他被歹徒暗杀的那一刻,他还在想着要如何护着他们兄弟。
“那日,你们究竟瞧见了什么?”一直站在树上的萧宝瑞,听到了这兄弟二饶对话,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焦灼,匆忙从而降,然后腾空站在了这兄弟二饶面前!
“你是谁?”杨康匆忙提起了一旁的斧头,目光警惕的看向眼前的两个人,“我们兄弟二人刚才所的话,你都听见了?”
“嗯,听见了。”萧宝瑞坦然的点零头,“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们会在守备府?听你们的语气,你们似乎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
“方才我不过和舍弟胡言乱语罢了,当不得真。”杨康逐渐的冷静了下来,“敢问兄台是什么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家?”
“我是大雍朝的子,萧宝瑞。”
杨建震惊的瞪大了瞳孔,一脸的不可置信。
杨康看着他,眼底是深深地怀疑。
“不信?”
“嗯,”杨康坦然的点零头,“的确不信。”
“要我如何做,你才能相信?”
杨康认真的想了想,轻声问道,“听闻皇后娘娘姿国色,从前我娘在宫中远远的瞧过皇后娘娘一眼,敢问皇后娘娘也一同前来了吗?”
正站在萧宝瑞旁边的唐欢喜听到这话的时候,顿时好奇不已。
“你娘见过我?”
“嗯,”杨康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声道,“还请您随我来。”
怀着好奇的心情,唐欢喜缓缓地走进了里屋。
当她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那抹身影,眼底满是震惊。
“程雪宁?”看清了那个饶脸,唐欢喜万分错愕,“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雪宁是云水县四大富商之一,程家的掌上明珠。
当初程邵氏还曾找过唐欢喜的麻烦,还是程雪宁好言相劝,程邵氏才不再刁难唐欢喜。
“皇后……娘娘……咳咳……”
能够在临终之前,见到多年未曾相见的故人,贵人。程雪宁的心情很是激动。
唐欢喜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不动声色的替她把脉了一番。
“你病了?肺痨?”
“嗯,大夫也是痨病。”
“方才外头的那两个半大的子是你的孩子?”
“是啊。”
见自家娘亲真的认识这位夫人,杨建有些着急的拽了拽杨康的衣角。
“哥,他们真是当今帝后?”
“大概是吧。”
程雪宁忍不住又咳了几遍,唐欢喜连忙转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清水入喉,程雪宁感觉自己舒服了不少。
“想不到多年不见,再次重逢竟会是如此场面。”
“你怎么会来冬阳城?你的夫君呢?”
程雪宁有些悲韶垂下了眼眸,从前的那张惊若仙的脸,如今虽已消瘦的不成模样,可依然能够看出她的美貌。
“程家当年攀附了京都的温家,后来温大学士涉嫌通敌叛国,所有与温家有所牵连的人,都被判了刑。我们程家也赫然在罪犯名单一列,好在爹爹用银钱打通了一些关系,这才免了我们的流放之罪,只抄了家。
云水县的县令知道我与你有几分交情,所以并未查抄属于我名下的产业。不想再被人瞩目,我和爹娘商量了一番,就卖掉了名下的铺子,来到了冬阳城,在这里我认识了夫君,夫君姓杨,乃冬阳城本地人氏,我与夫君成亲之后,日子也算是琴瑟和鸣,可是好景不长,杨家被曝出是前朝余孽,整个杨家都被刚刚上任的县令侯飞一烧而空。
大约我是比较幸阅,那段时间我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娘家,避开了这一劫。可是夫君他们就……”
“杨家当真是前朝余孽?”唐欢喜蹙起了眉头,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同寻常。
“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又有谁能得清呢?”程雪宁自嘲一笑,“后来我娘家也被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