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后,唐欢喜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全部都被拆分了。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看着她将头埋在被子里的模样,萧宝瑞轻轻地勾起了唇畔,然后伸手揉了揉娘子已然凌乱的发型,“娘子若是累了,不如好好睡会吧?”
“萧宝瑞,你过来!”恼怒至极的唐欢喜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用力的咬了下去!
萧宝瑞几不可见的皱着眉头,迅速的舒展开来。
“呜呜呜……现在我身上黏糊糊了,好想沐浴!”唐欢喜紧紧地抿着唇,目光里写满了委屈。
“那娘子等着,我去准备热水?”
“不成!”唐欢喜立刻摇头似拨浪鼓,“你不能去!”
“这大白天的,还没到午时,这这这……”
这要是传了出去,她老脸都要丢光了啊!
且不说眼下时辰还早,qīng tiān bái rì的做这种羞羞的事情了。
昨日大夫还说了她需要好好休息啊!
“娘子,你等着我。”萧宝瑞看着她纠结懊恼的表情,脸上依然带着憨厚的笑容。
娘子真可爱。
就连生气撒娇都这么可爱。
对上了萧宝瑞那样痴迷的目光,唐欢喜慌忙撇开了视线。
毕竟这男人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一刻钟后,萧宝瑞端来了一盆温热的热水。
唐欢喜正准备翻身下床的时候,却不幸的滚了下来——
只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对上了萧宝瑞有些吃痛的表情。
此时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很是亲密。
“萧大哥——”
贺一航的声音突然袭来,顷刻间,一抹玄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依旧保持亲密动作的小夫妻的面前。
“咳咳——”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的贺一航慌忙别过了视线,背过了身子,“萧大哥,既然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小弟就不打扰了……”
话音刚落,贺一航就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匆忙的离开了。
“娘子,你摔疼了吗?”萧宝瑞伸手抱起了唐欢喜,紧张的问道,“有没有摔到哪里?”
唐欢喜轻轻地摇头,无奈的扶额。
萧宝瑞拧干了帕子,动作轻柔的擦拭着自家娘子那精致的小脸。
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
大概是上午的某些运动太过消耗体力,所以唐欢喜这一回吃的有点多。
一小碗的米饭就着可口的饭菜瞬间就见了底。
看着她这幅模样的萧宝瑞,十分的欣喜。
娘子吃得多,就会长得快。
只要长得快,某些地方会更加的挺拔。
而他也会更加的幸福。
坐在她对面的贺一航看着这一幕,最后撇开了视线,看向萧宝瑞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想不到萧大哥这般精壮的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被这个女人压在身下。
看着唐欢喜那样消瘦的神行,贺一航深吸一口气。
人不可貌相。
谁能想到这么柔软的女人在那种运动上竟然是上面的那一个?
“咳咳——”正在喝汤的唐欢喜不经意的听到了贺一航的感慨,差点没将自己呛死!
这中二少年?想到哪里去了?
“对了,萧大哥,我们明天一早就能出发去渡口了。”贺一航不敢直接和唐欢喜对视,即便已经察觉到了她投射过来的视线,他立刻看向萧宝瑞,露出一个同情的微笑。
“贺老弟,明日的渡船是从沛县的哪个渡口出发?”萧宝瑞放下了筷子,语气认真的问道。
“西渡口,我贺家的渡船都是从西渡口出发,在海上行驶三天后就能到达谷雨城,届时再从谷雨城改乘马车,大概一日的功夫就能到达金陵。”
沛县的地理位置较为特殊,三面环山,一面靠海。
从沛县的西渡口出发,然后一路朝北行驶,就能到达谷雨城。
谷雨城就在金陵城的东边,是金陵城的一部分。
“好!”萧宝瑞微微点头,心中却不免有些感慨。
如今算来,不到五日的时间,他就能回去了。
贺一航又就着这次的航程说了一些叮嘱,然后就带着小厮离开了。
彼时安静坐在桌子另一侧的安秀慧脸色突然间变得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唐欢喜看着她,有些担心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安秀慧轻轻摇头,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我只是担心自己晕船。”
身为云安知府的女儿,安秀慧从前过得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的生活。
她能够忍受马车的颠簸,可未必能够承受乘船的眩晕。
“娘子,听贺老弟的意思,我们要在船上待个三天呢,可妹妹却晕船……娘子,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萧宝瑞看着安秀慧那明显已经苍白的没了血色的脸,有些着急的看向唐欢喜问道。
唐欢喜沉思了片刻,“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这还没坐船你的脸就白成这样了,要是真的坐在了船上,你肯定会更难受。
萧宝瑞,一会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另外我需要买点东西,既然明天才出发,那我今晚就多做一些酸梅糕吧,晕船的时候吃上一点酸的东西,比较管用。”
“好,都听娘子的!”
约莫申时初的时候,三人收拾齐整准备出门,可还没有走出常敬斋的大门,麻烦找上门了。
“你们谁是安秀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