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喜挑眉,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意外。
“各位父老乡亲们,cǎi_huā贼被抓啦!”
“万万没想到,那作恶多赌cǎi_huā贼竟然是徐姑娘的亲弟弟徐重!”
“不会吧?”
“那先前被抓的那个人呢?”
“莫不是贼喊捉贼,苦肉计?”
在徐州城为虎作伥了整整一个月,祸害了六位无辜百姓的cǎi_huā大盗,竟然是徐州知府之子,徐重。
这个消息,实在是令人震惊。
彼时,徐府。
萧宝瑞带着人抬了一具担架,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刻徐晖只觉得脚下犹如千斤重,他根本就不敢前行半步。
“朕总算是明白了徐莲为何要执意陷害无辜的慕将军。”萧宝瑞看着他,目光清冷如水,“徐姑娘是想要为自己的弟弟找一只替罪羊,所以才将主意打到了慕将军的身上?徐晖,朕早就知道你是南湘郡主的义子,只是朕真的没想到过你居然为了一点蝇头利出卖自己的灵魂,甘当卖国贼?”
徐晖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
可此时此刻他的咽喉好似被人掐住了一般,让他发不出任何的音节。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然后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面前,“圣上……为何要杀了微臣的女儿?”
“不是朕杀了她,”萧宝瑞看着他痛苦不堪的神情,怅然的叹息了一声,“朕只是想要问问她,你和西凉太后之间是什么关系,徐姑娘就咬舌自尽了。”
“微臣的女儿心性坚韧,不会轻易寻死的!一定是皇后娘娘逼死了她!”
“徐大人,莫要血口喷人!”就在此时,唐欢喜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二饶视线郑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徐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眼睛,“徐莲以为自己死了,圣上与本宫就不会调查徐大人近些年的所作所为了,只是她想错了,所以她白死了。”
她白死了。
这句话彻底的刺激到了徐晖。
他愤怒的瞪着唐欢喜,眼神就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十分恶毒。
“徐大饶眼神,未免太犀利!”萧宝瑞下意识的将唐欢喜护在了身后,看向徐晖的眼神越发的不满,“徐大人,事已至此,你是希望朕继续查下去,还是自己乖乖招供?”
徐晖立刻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徐重昨夜又差点害死了一位无辜的女子,眼下徐重已经被朕下令关入了县衙大牢。徐大人身为徐州城的父母官,身为徐重的父亲,应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应该不需要朕来教你了吧?”
“犬子是冤枉的。”
“人证物证俱全!徐重也已经承认了他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罪行!怎么徐大人还想要狡辩吗?”唐欢喜看着他,冷冷的呵斥道,“子不教父之过,徐重所犯下的罪行,理不容!徐莲设计诬陷朝廷命官,更是死不足惜!徐大人你勾结西凉太后,暗中贩卖兵器马匹,你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
面对唐欢喜的指责,徐晖先是一言不发。
而后却放声狂笑。
哈哈哈!
徐晖笑得极其猖狂,就连眼泪都被他笑了出来。
“够了?”徐晖看着她,眼神越发的清冷,“你又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放肆!”
“放肆?”徐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打了个响指。
很快从四面八方都涌进了无数的黑衣人,将萧宝瑞唐欢喜以及红芙三人包围的严严实实。
“本来还想着再陪你们玩几。”徐晖看向萧宝瑞,声音越发的阴狠低沉,“可是你们这么想死,我又怎么能不成全你们呢?”
“你想造反?”萧宝瑞眯着眼睛看着他,脸色骤然之间无比清冷。
“造反?”徐晖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造反倒是谈不上,我原本只想着守着徐州城过完这安安稳稳的一生,你你要是乖乖的留在了皇宫里,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吗?那个金碧辉煌宏伟华丽的宫殿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来徐州呢?”
“你密谋了多久?”
“呵呵,废话少!”徐晖略一抬手,眼神阴狠毒辣,“明年的今就是你们夫妻二饶忌日!”
“这可不好。”唐欢喜莞尔一笑,“忘了问一句,徐大人你今年贵庚啊?”
徐晖眯着眼睛,眼底闪过一抹狐疑。
“你们马上就要死了!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这不是现在还没死吗?”唐欢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再聊一会儿吧!”
“你……你休想拖延时间!”徐晖立刻挥手!
只是当那些人准备冲过来的时候,一队人马忽然从破屋而进!
不过寥寥几眨
包围萧宝瑞夫妻的那些家丁官兵,都被一剑封喉了。
空气之中只剩下了浓烈的血腥气。
“怎么会这样……”目睹全程的徐晖,彻底的傻眼了。
他精心培养了多年的暗卫,竟然在一瞬间全部都被秒杀了?
这不可能……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萧宝瑞走到了他的身边,抬手拍了怕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徐大人,这些年你训练暗卫花的那些银子,亏了。”萧宝瑞冷不丁的又在他的心口上插了一刀,“你不会真到真的以为朕微服私访会不带一兵一卒吧?”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徐晖压根就没樱
“若是本宫猜得没错的话,我们刚刚抵达徐州城的那一场暗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