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第二种说法,则是上边所担心的那样,‘域阁很强大,怕有问题!!’

总之无论哪种他们都不敢对域阁轻举妄动,生怕自己的冲动没有扳倒域阁反倒吧自己给搭进去。

也正因为他们的复杂,才会让域阁平安无事的逐渐扩大,直到现在让人看不到底的恐怖规模。

金凤兮也只是个普通人,她所知道的即便比旁人多其实也多不了多少,冲破天也就比旁人提前知道域阁的最高掌权人是谁而已,至于其他东西她还真一无所知。

她不会主动去问,既然对方选择沉默那就已经说明没打算告诉她,既然如此她又干嘛自讨没趣多嘴一问呢。

更何况她认为两人的那点关系还没到互相信任的地步,自己的身份之所以被知道,只能说明子钰厉害而她不及人家罢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既然知道那就知道吧,只要不危害到她的报仇什么都好说,倘若谁想阻拦她报仇那也别怪她金凤兮下手没有情面,无论那个人究竟是谁,都绝对无法阻止她报仇的决心。

这就是金凤兮,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唯独心中还有些许明亮让理智尚存的金历国三公主金凤兮。

她能走到这天全靠自己心中的仇恨,和那尚存的一丝理智带动着前进,倘若丢掉其中任何一样都不可能走到如今这步。

金凤兮从来不觉得自己聪明,他甚至觉得聪明这种事情跟自己没有多少关系,无非就那点想活着的信念逼迫这算计旁人,一步步踏在尸体上前行而已。

子钰沉默的盯着她的双眼,让金凤兮有种自己做错事的错觉,分明她问的没有问题,结果现在这种心态究竟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子钰该拒绝,也可能直接忽略,却见他动了动唇道:“是。我能告诉你的唯有这点,我虽然觉得没什么,但问题是我答应过旁人。”

答应过顾康不能说,为什么不能说?难道也跟自己一样害怕被金志成追杀?没可能啊!即便他真的个金历国有关,金志成又怎么可能在乎个区区的小人物?

如今金志成想除掉的怕只有她自己和皇兄了。但她认为顾康绝对跟她皇兄没有关系,她并不相信自己认不出皇兄,更不相信皇兄知道是她却故作不识。

金驹成她的皇兄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既然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金凤兮自然也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去,便打算告辞,结果话刚要出口她又问道:“祁子睿口中所谓的朋友,怕是轩辕策吧。”她忽然想到,独爱扇子又很有钱的人,貌似就那么一个。

结果她的话子钰没有回答,反而被当事人给提前回答了:“哈哈,我就知道席大夫聪明。不过,小锦锦你到底怎么发现的?”

闻声金凤兮的脸有点黑,这个家伙大晚上不睡觉出来瞎溜达什么?

当然吐槽归吐槽,该礼貌施礼还得做免得叫人误会她金凤兮不知礼数。“轩辕公子。”

比起她的礼貌,轩辕策本人可就不那样了,他随意摆摆手,手中无时无刻带着的那把玉骨扇在修长的指间翻飞,看的金凤兮有点担心脆弱的玉骨扇下一刻会不会没接住掉地上摔碎。

她敢肯定就这一把扇子绝对很值钱,估摸着世界在没有第二把相同的扇子。

而且她记得轩辕策好像说过,他手中这把扇子并非单调的仅是一把扇子,它其实是一把隐藏形多样化武器。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就轩辕策的头脑来说能做出这种武器也挺简单,可她不明不白为何偏偏做成扇子,就真的那么喜欢扇子吗?

正想着只见轩辕策打开玉骨扇挡在唇边含笑解释:“我与祁子睿是自小便相识的老朋友,所以认识也没什么。”

“自小相识!!原来你们还是兄弟呢,可他却告诉我你们不熟,那把扇子是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落在哪儿的。”好吧,她承认如此说纯属自己的恶趣味,就想看看轩辕策的反应,说不定等两人碰面,她还能瞧见一场大战也说不定。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轩辕策本人很在平静就好像无关紧要一般,慢悠悠的说:“我知道啊,自小祁子睿跟旁人介绍我时都这句。”

“......”所以说祁子睿干嘛没事总喜欢说那种话,现在好了乐趣没了!

子钰两人见着她的眼神,从兴奋带着恶作剧到听罢轩辕策所言后充满嫌弃与鄙夷时,二人的嘴角抽了抽。

他们很怀疑金凤兮有某种特殊嗜好,比如喜欢看着别人大打出手,就像现在这样。

“我说小锦锦你又算计什么呢?我跟祁子睿那个家伙关系好的很,你可切莫打主意想着或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因为那没用。”

金凤秀抬眼冷冷的看着他,嗓子眼发出呵呵两声也没多说。但其实,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所有的一切表达都在那两个呵呵里。

那两个呵呵代表着金凤兮对于他那话中真假程度的怀疑,试问有那个关系好的人能说出‘我跟你不熟’这种话来?至少她觉着自己肯定没法说出口。

轩辕策何等聪明,自然能听懂她的意思,故作不悦的解释道:“哎小锦锦你什么意思,可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我告诉你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只不过哪个家伙比较傲娇,总喜欢说反话。”

“是吗,那在你眼里我又如何?”话音刚落一旁许久无声的子钰竟开口淡漠的询问。

他在问话的时候双眼并没看向轩辕策,微垂眸盯着地面看,而他的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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