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杀了他?呵,或许将来哪一天我会这么做也不一定。男人对我来说可是滋补的好东西。”高艳的激动渐渐降了下来,眸中杀意却未减一丝一毫。
“昨晚没滋补够?”高原飞快转移了话题。隔墙有耳,如果高艳对主子的杀意被主子知道,他们两人的下场他不敢想象。
“那几个侍卫不过是灭口的时候顺便用用,真正的好男人可是正餐。”高艳笑道,笑容妖娆邪魅。
与高原交谈几句后,高艳走出房间,一双妖娆的眼眸盯着某处,心底暗了下来。
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姜成翔声音中带着笑意在屋内应道。
高艳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眸中一切敌意全部消散不见。她轻轻推开门,娇媚地喊道:“主子,高艳来听您吩咐了。”
姜成翔正坐在床上,脱了外衣,眸中带笑看着走进房间的美人:“没有几年就长的这么娇滴滴了。过来,靠近点,让主子我仔细看看。”他在仔细两个字上重重强调。
高艳才走近床边,姜成翔一手伸过去把她揽到自己怀里,笑容更盛:“这么近才能仔细看见。”
高艳微微遮掩脸颊,装作娇羞的样子,叮咛着,在他怀里动了动。面对这明目张胆的诱惑,姜成翔一只手放在她的腰后紧紧揽着,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随着姜成翔动作的深入,高艳的身体不自觉微微动着,面颊潮红,呼吸急促,身体某处焦躁起来。但是她的那美艳双眸却反常闪着精光,在四处打量找着什么。
姜成翔没有看到她的视线,起身把她放到床上,高艳的双手在床上摸索起来。未待姜成翔覆盖上去,她突然向旁一滚下了地。
“主子是让我把这个带回去?”离开床一段距离后,高艳看着刚刚自己从床上摸索到的长方形锦盒,眸中带着一丝嘲笑,不知道是嘲笑手中的东西,还是床上的人。
姜成翔也不恼,斜躺在床,笑道:“把那东西带回两仪苑去。”
“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那里安全吗?禁卫军正在四处搜查。”
“暂时放一下,过几日会有人去取。你在里面做好内应就可以。”
“什么人敢来我两仪苑取东西?”
“你喜欢的好男人。”姜成翔笑意更浓。
高艳拿着锦盒的手一抖,难道方才自己与哥哥的话被听到了?会被杀吗?
“你们好好替我办事,我自不会亏待你们。”姜成翔意义不明说道。
“谢主子。”高艳的声音微微发颤,垂首退出房间。
一来到房外,她立刻快步离去,好像在躲着瘟疫一样。走到走廊尽头的拐角,她正好撞到等在那里的高原。
高原仔细打量着她,发现她衣衫完整,心底的紧张这才微微消解,松了一口气。此时,他才注意到高艳神情不正常,脸色有些苍白。
“主子为难你了?”高原关心问道。
“没,没有。”高艳不知如何说明,或许此刻隔墙有耳者还在,“主子对我很好。”
高原听到她反常的话,一时疑惑,紧接着心中顿时明白过来,附和道:“嗯,主子对我们很好。”
房间内。
姜成翔听着探子的逐字逐句汇报,发着冷笑。
“两人早有异心,主子还要留着吗?”探子问道。
姜成翔瞥了一眼汇报的探子,一字一句道:“你们就没有异心吗?”
探子立刻跪下惶恐至极:“属下对主子忠心可鉴,绝无异心。”
姜成翔盯着他,好像老鹰在盯着一只小鸡:“你们如果都如此忠心,那么大小姐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还飞鸽传书让我派高艳把那几个侍卫杀了。在宫中安插人手多麻烦你们知道吗?”
探子身子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属下不知。请主子明鉴。”
姜成翔探过身,压低声音道:“大小姐是女人,总有一天会嫁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姜家未来的主子是谁,擦亮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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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而返的邱然刚刚回到青竹府宅就收到了两仪苑紫陌的信。
邱然揭开蜡封,拿出信看了良久,终于无奈放弃。他抬头看着身边不动声色的几人虚心求教道:“这是何意?”
几人看着他手中烧了一半的白纸,对方竟然送了哑谜过来,几人纷纷发表各自的意见。
“蜡炬成灰泪始干?”風空的话。
“小炉独守寒灰烬?”云飞的解答。
“相思意已深,白纸书难足?”卫子仓的推测。
连小易都仔细检查了一番,认真说道:“没浸毒。”
邱然嘴角抽搐,觉得只有小易的回答有用,其他三人不过是在卖弄学问而已。他把白纸小心翼翼放入怀中:“佳人之约,不能迟到。我走了。”不过都已经迟到好几日了。
几人一动不动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怎么了?”
“要我给你点药防身吗?”竟然是小易最先关心他开口询问。
“遗书写好了吗?”卫子仓微微笑道。
“你一人去不太安全。”云飞没有这两人那么损。
“那你陪他去?顺便看看上次画像上的姑娘如何?”風空笑着看着他,眸中带水,含着款款深意。云飞对她笑笑不敢再多说什么。上次两仪苑竟然亲自送美人画卷去云家暗示有意联姻,当时云飞就被風空揶揄了好几天。没想到她到现在还记得。
面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