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问,便是寒暄诉苦,要死要活。
姜霁看着他这一身伤,再做折腾怕是要碎成渣了,一时毫无进行下去的头绪。
想着受罚的太子,蠢蠢欲动的瑞王和信王,他心中焦灼。
再想到皇上的话,他眉头皱的更紧,虽然不论他给出怎样的证词,都改变不了皇上的想法和决定。
但他还是想交上一份真实的证词。
一旁的王瞎子看出了姜霁的顾虑,道:“您尽管做,有我在,他死不了。”
姜霁闻言看向他,怔了会儿,轻笑道:“当真?”
王瞎子拍拍胸脯:“放心!”
姜霁点点头,撑手站起了身。
自有人把草床上的军师给架起来,绑在了刑架上。
“躺了这么久,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姜霁一边着,一边在桌上挑选趁手之物。
挑了会儿,捏了个铁杆攥在手里的。
此物长约一尺半,笔直的铁杆,只顶端压出一片鱼鳞大的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