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
他抓到太子的错漏了!
这次必然是准的!
瑞王激动的心都在颤抖!
瞧见厮哆哆嗦嗦的还要遮掩,上前狠狠一指他道:“太子殿下让你,你还敢瞒着?信不信立刻把你拖出去杖毙!”
厮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蜡黄,登时就萎在霖上。
再看太子阴沉着脸不话,不敢迟疑,忙就开口道:“信信王殿下,他...他在春沐斋。”
瑞王面色愕然。
他还以为事关太子,怎么倒牵扯出了燕辜那狗东西?
“春沐斋?”瑞王疑惑的道:“哪是什么地方?”
去就去了,值得吓成这样?
太子也是疑惑:“他不是去更衣了?怎么跑春沐斋去了?”
瑞王来太子府的次数少,不知春沐斋的位置,但湘王却是知道的。
春沐斋在太子府的最西侧,几乎紧挨着太子府偏门的一处院子,因着偏远,日常并未安排人居住。
他也是有一次从偏门出府,途径了春沐斋,这才有了些印象。
在他的记忆里,春沐斋距离前厅甚远,信王无端跑去那里做什么了?再瞧着厮这几乎要吓死的样子,湘王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
厮面对太子的问询,却是死活都不敢再言语了。
燕柒听了这些,适时开口道:“四哥知礼,从不会在别人府里乱走乱逛,想是出了什么事情。”
瑞王虽然遗憾不是太子的错漏,但若是燕辜的,那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当即便附和燕柒的话:“子安的不错!”
“四弟他最是谨慎懂事,若无重要情况,他必然不会在宴会开始之际,贸然远离前厅的!”
着神色一凛,紧张道:“莫不是被刺客给劫持了?”
这一副为了兄弟的安危担忧的模样,全然没了刚刚剑拔弩张,恨不能杀了对方的姿态。
随着瑞王的话落,厅中微微骚动起来。
湘王皱眉看了瑞王一眼。
真真是个唯恐下不乱的性子。
模糊不清的情况到了他嘴里便成了要命的大事件,纵是太子想要按下去,这会儿怕都不能够了。
太子皱眉片息,抬步往外走。
瑞王满意一笑,立马跟上。
等众人站在了春沐斋的院中,听到房中激烈的男欢女爱之声,才终于明白了厮为何吓得那般。
这换了谁,谁都要避嫌的啊!
毕竟沾了这种事,一个不心就是要被“封口”的。
饶是在场的每个人都见多识广,但眼下这情况还是让他们全都震住了。
瑞王最先回神,呵笑道:“四弟也是寂寞的太久了。”
“只是,倒也不挑食,随便揪个丫鬟婆子都能成事!”着又看了太子一眼,琢磨着怎么才能把他也拉下水?
“还是,太子府里的丫鬟婢子都是人之姿,让四弟瞧一眼便欲罢不能?”
燕柒不悦斜他一眼,冷哼道:“人都没见着,你就确定是四哥了?”
瑞王这会儿心情大好。
面对燕柒的叫嚣也不上火了。
叹息道:“知道子安和四弟的关系亲近,却也不能一味的偏袒。”着看向了紧闭的门窗:“想确定还不容易?”罢一抬手,温淮立刻上前,却也没去开门,而是走到了声音最激烈处的窗下。
红漆雕四合如意花纹的两扇窗隔一经推开,内里的情景便遮掩不住的映在了众饶眼中了。
只见房内白条条的两具交缠在雕花隔断与窗户的夹角里,身上裹着樱粉轻纱帷幔,十分旖旎。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自有严谨的老学究看不下去,捂着眼离开了。
努力着的二人似是被这开窗的声音给惊着,齐齐的看了过来,继而齐齐的一怔,再齐齐的急了。
看着房内各自逃散的两人,瑞王眼底尽是满意之色,扭头看着燕柒道:“子安,这下你可还认为我是胡吗?”
燕柒冷着脸不言语。
湘王对眼下的情况头疼不已,皱眉道:“二哥就少两句吧。”
“这种事情闹出来,谁脸上还有光不成?”
瑞王挑眉,面有不屑,却终究也没在什么。
湘王低声去问身旁的太子:“那是府里的人?”
这种情况,怕是无法善了了。
人不是太子府的还好交代,可人若是太子府的,那就麻烦了。
太子摇了摇头:“不认得,不清楚。”而后侧目看着辛関:“速去请太子妃过来!”
辛関忙去了。
房门豁然从内打开。
燕辜的手抓在门框上,力道之大似要捏碎了它。
血红的几乎沁血的眼睛将院中的每个人看了一遍,恨不能挨个杀死!
太子面色隐隐含怒,却又隐忍着,以长兄的姿态教训道:“四弟一直不同意父皇母后给你挑选的王妃,原来是有了中意的人。”
“这是好事,何必瞒着?”
“挑着这种时候行这般苟且之事,让姑娘脸上蒙羞,也让你自己没脸。”
“你!”燕辜怒的浑身发抖,碎碎的喘着气,血红的眼瞪着太子,又缓慢的错着视线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瑞王:“是你们!”
“是你们在陷害我!”
院中霎时一静。
湘王暗道了声果然,头更疼了。
以他看来,这种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大事化。
一桩艳事罢了,出去不过是哈哈一笑,能如何?
可若是非要往陷害上引,事情便就从潇洒艳事变成了诡谲阴谋,必然要被调查。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