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还真的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看着认真的沈言滕，木芸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沈总……”木芸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什么契约？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您对我提到的那个吗？”
沈言滕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恢复如初。
嗯，一闪而过。
沈言滕脸上的尴尬出现得突然，消失得迅速。木芸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劳累而出现了幻觉。
劳累？心累。
以往，她早早就放弃任务了，哪儿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为什么她会想要放弃任务呢？大概是因为——他们（以往的任务目标）没有沈言滕这样的脸吧。
不，不止是没有一张好看的脸，而是……长得太有特点。就是看了一眼，晚上都会做噩梦那种。所以，当他们露出事儿精的一面，她瞬间就厌烦了。毕竟，丑人多作怪嘛！
但沈言滕不一样。他不丑，相反，他还很好看。她对他的耐心难免要多一点。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她将要联姻的对象。就算再不耐烦又怎么样？她得忍。
“沈总，您说的是那件事吗？”木芸再次询问。
这次，在听到木芸的询问之后，沈言滕的脸上没有再出现尴尬。
他只是轻轻点头，淡淡地说：“没错，就是这件事。木助理，你记性不错，我很欣慰。”
“所以……沈总之前不提这事，是想试探我的记性好坏了？”木芸问。
“是的。”沈言滕的回答理直气壮，好像事实真的是这样。
“我是想看看你地位记性怎么样。毕竟，破例录取，已经是不好的例子了，要是你还没有什么优点，那我就不好再给你机会了。”
她没有什么优点？明明就是沈言滕没有给她一个展示优点的机会！
听到这句话后，木芸看向含了愤怒。
不过，为了不又出现什么变故，木芸迅速地把眼神移开了。
“沈总，您是觉得，我还有‘记性好’这唯一一个优点，所以才愿意给我这次机会的吗？既然这样，那我就得感谢沈总你，没有在第一时间放弃我，还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木芸的脸上写满了真诚，沈言滕却觉得她说的话全是谎话。
“不说这些了，我们谈谈合约的事。”
“是。”
沈言滕随意地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文件夹，将它递给木芸。
木芸翻了几页，发现内容还是和沈老爷子给她看的一样，便打消了再看一遍的念头，直接在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她签好了名字，准备把契约递给沈言滕的时候，她发现，后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
诧异。
“沈总？”
沈言滕看向木芸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凉意，他问，“你就这么直接地签字了？”
不然呢？她先欲拒还迎地推脱几个回合？这也太麻烦了吧！她还是喜欢直截了当一点。
木芸开口：“沈总，你刚才都说了。我身上的债务……”
沈言滕不悦：“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