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显得有点吃惊？”沈言滕喝了一口水，语调平静地问。
“没有。”木芸否认，随即又补充道：“只是没有想到，沈总作为公司的总裁竟然还只喝白开水……”
“有什么问题吗？”沈言滕笑了一下，“茶和咖啡都太苦了，在外人面前吃苦，在自己面前，还不允许我放松一下吗？”
“沈总说的是。”木芸点头，表示认同。
事实上，木芸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更何况，她都打算做一个“乖巧可爱”的玩偶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去过问那么多。她在意的是，自己得到的情报竟然出现了错误。
情报网崩溃了？那现在得赶紧想办法重建才行！这是木芸心里唯一的想法。
“你……”沈言滕只说了一个你字，便再没了下文。
木芸疑惑地看着沈言滕。她不知道沈言滕没有说出口的话里到底包含了什么内容，也不知道这话是否重要。她只知道，作为一个听话的傀儡，她不应该过问主人的事。更不应该不识趣地追问主人并不想说的话。
“沈总，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木芸看着在一旁忙前忙后的钱助理，觉得自己的工作似乎有点太过清闲了。
“没事了。你现在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下班回家了。”沈言滕不咸不淡地说。
任务失败了？
木芸吃惊地看着沈言滕，不可思议地问：“沈总，我做错什么了吗？”
她在沈言滕的面前表现得乖巧听话，做错什么了吗？是不是因为她刚才越过钱助理，直接问沈言滕工作的事，惹得他不高兴了？
“木助理，你可能是误会了。沈总的意思是，这里有我在，你现在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可以回家了。”钱助理在一旁解释道。
所以呢？因为有钱助理在，所以，这里用不上她？那，有钱助理在，还用得上别人吗？所以……沈言滕当初发布招聘信息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明明只需要钱助理在就行了啊！
木芸觉得，自己的这个任务目标的脑子可能有点问题。不过，任务关系，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当然，她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
“沈总，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
木芸实在是不想说出这样一句话。她对于工作的热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现在她的这个顶头上司竟然让她在上班时间回家……这么对待她的工作，实在是……
“慢着……”
在木芸将要说出自己职业生涯中最恐怖的一句话的时候，沈言滕终于开口了。
“你该不是以为我会叫你回去休息吧？”
“诶？不是吗？”
沈言滕敲了敲桌子，看着木芸的眼神中带了一丝冷意，“当然不是。我花钱雇你是要让你替我干活的，可不是来给你养老的。”
“那……”
“先把你脸上的笑容收起来。”沈言滕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木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刚才笑了？大概吧！因为一般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假期时都会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