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公孙容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在公孙植的带领下离开皇宫,来到了大将军府。
郜宁儿一见两人来访,心中甚是欢喜:“二殿下、容儿,你们怎么来了?这几日我娘不让我出门,可把我憋坏了!”
“哈哈,姑姑也是为了你的伤势着想嘛!对了,今天相府不是要举办诗会吗?你怎么还没做准备?”公孙容问道。
郜宁儿一愣:“啊?相府举办诗会?我怎么不知道?”
公孙容跟公孙植对视一眼,公孙植赶紧解释道:“可能是大将军没把诗会当回事吧,毕竟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
郜宁儿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们这是要去诗会吗?能带我一起去吗?”
公孙植想了想说:“还是问过大将军的意思再说吧,我可不敢擅做主张。”
三人一起来到郜延的房间,此时郜延刚好换好了衣服,准备前去参加诗会。
“爹爹是要去哪?”郜宁儿立马问道。
郜延一慌,也不知该怎么跟郜宁儿解释。公孙宁燕赶紧说道:“你爹去参加个诗会,是范相邀请的,你爹也不好推脱,所以就去应酬应酬。你也知道,你爹向来不喜爱这种事情。”
“对对对对!”郜延赶紧点了点头。
郜宁儿眉毛一挑:“这样啊!那爹爹能不能带宁儿一起去呢?”
“不行!”郜延和公孙宁燕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让郜宁儿等人十分纳闷。
郜宁儿一脸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二殿下跟容儿也要去,爹爹就带上我吧!”
公孙宁燕赶紧说道:“宁儿,你的伤还没好。大夫说你的伤势不能受风寒,所以还是在家静养为好。”
“可现在都已经是夏日了,怎么会受风寒?”
郜宁儿说完,公孙宁燕一时也想不到该如何反驳,显得有些着急。
郜延一看直接朝着郜宁儿大呵道:“不让你去就是不让你去,哪有那么多理由?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屋去,没有我跟你娘的允许不准出门!”
郜宁儿长这么大,还没被郜延当众吼过,眼见这种情况,眼眶中泛出泪花:“好,我这就回屋,再也不出来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公孙容一看便要上前去追,追了两步却又退了回来:“姑姑、姑父,你们为何不让宁儿去参加诗会啊?”
郜延看了看公孙宁燕,公孙宁燕这才说道:“容儿可能还不知道吧?章书墨在怀国早已有了家室,此事现已传遍大街小巷,一旦让宁儿出门,她肯定会知道此消息。如今她伤势未愈,我们担心她知道消息后难以承受。”
“啊?”公孙容听完立刻看向了公孙植,像是在想他求证。
公孙植点了点头:“此事却有耳闻!”
公孙容听完心头一颤,她思虑片刻,很快又说道:“姑姑、姑父有没有想过,坊间传闻的家室会不会只是个怀了身孕的侍寝丫头?像章书墨这样的身份,有个侍寝丫头也很正常啊。”
公孙宁燕一听立刻看向郜延:“这个,我们倒是没有想过。如果只是个侍寝丫头,那说明章书墨还没有正室,这样一来岂不是我们多虑了?”
郜延心中则十分后悔:“那现在怎么办?我刚才吼了宁儿,她一定很伤心。”
公孙容想了想说道:“姑姑、姑父应当赶快派人去确认消息的真伪,然后再做打算。今日的话,我还是留下来陪宁儿吧。”
于是,公孙容留在大将军府陪郜宁儿,公孙植和郜延一起前往相府。
此时章书墨已到达相府。这一次,范翼特地派了马车前去接他,以免章书墨再次刁难。
这次虽说没有郜宁儿陪着,但章书墨已是第二次来相府了,相对熟络了一些。可相府中的其他宾客仍旧对章书墨指指点点,时不时还窃窃私语显然对章书墨十分不满。
这时,史瑧带着几个公子哥朝着章书墨所在的方向大步走来,一看就没安好心。
“好你个章书墨,你还敢来?”
章书墨笑了笑:“原来是史公子,敢问史公子,丞相相邀,我有何不敢来的?”
史瑧冷哼一声:“我原以为你只是个狂傲不羁之徒,没想到你还是个不知廉耻之辈!我问你,你在怀国可是已有家室?”
章书墨猛然起身,两眼犀利的看向史瑧:“我在怀国确有家室,可有了家室就是无耻之辈吗?”
“紧紧有家室当然不算,可你有了家室还当众轻薄宁儿小姐,你说你是不是无耻之徒!”史瑧一边说一边指向了章书墨。
章书墨猛的甩了甩衣袖:“史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何时当众轻薄郜小姐了?”
“上次在相府,你曾当众说宁儿小姐美若天仙!”
章书墨冷笑起来:“哼!在下不过是赞叹郜小姐的盛世美颜,没想到在尔等心中却成了轻薄之语,也不知是这话语轻薄,还是史公子内心龌龊!”
“你!”史瑧握了握拳,却有忍了下来:“今日是诗会并非辩论会,我知道你伶牙俐齿,我也不跟你做口舌之争。今日我要用诗词堂堂正正的打败你,让宁儿小姐知道你的嘴脸!”
章书墨也不生气,而是拱了拱手:“在下乐意奉陪!”
史瑧带着一众公子哥回到座位,他身后的人忍不住问道:“大哥,就这么放过章书墨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放过?哼,今日不用你我出手,章书墨也不会有好下场。大将军已经放出话了,要借着这场诗会让章书墨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