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丕一听到张炎的名号,心头一颤,张炎张孝文这个名号他早已有所耳闻。一枪击杀逯超;在刘野和韩佳的联手攻击下仍不落下风;据说连熊战那个变态也是死在他的阵前。前几日庞渊在修武陟也与其交了手,至今生死不明!这庞渊虽然职位不高,可他的武力在整个西北军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啊!
张炎见肖丕没有答话,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没人敢打我可就回去了!”
肖丕深吸一口气,对手下说道:“不用管它,搬开大树,咱们一起上!”
几个士兵见状,赶紧下马去搬大树。谁知张炎忽然大喝一声,催马来到树前,只见他纵身一跃,直接从马背上跳到大树前,银枪一扫,几个搬树的士兵便没了生气。
张炎举起银枪指向肖丕:“来将何人,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肖丕被张炎指着鼻子挑衅,终于挂不住面子,他壮着胆子大喝一声:“爷爷乃是北路军耀威将军肖丕,尔等休要猖狂!”说完,肖丕一夹马肚,冲向了张炎。但他心中却嘀咕道:我有马战他无马,即便他武力占优应该也讨不到便宜吧。
张炎见肖丕冲来,轻轻一跃跳到树干上,单手举枪全神贯注的看着肖丕。在肖丕离自己不足一枪的距离之后,张炎猛的抡起银枪狠狠的拍在了马头之上,众人只听到一声闷响,肖丕连人带马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肖丕卧趟在地上,右腿被马压着无法动弹,抬头惊恐的看向了张炎。张炎不给肖丕起身的机会,高高跃起,一枪刺向肖丕的胸膛!
“啊!”随着一声惨叫,肖丕被银枪钉在了地上。张炎杀完肖丕,猛然抬头,眼神凶狠看向北路军一众骑兵:“谁还想上来送死!”
被盯着的骑兵吓得吞了口唾沫,立刻调转了马头:“肖将军战死拉,快撤退!”
顷刻间,三千骑兵被张炎一声呵退!
清化城中,刘野见到逃回来了骑兵心中大怒,抓住一个骑兵就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败逃回来了?”
“禀告将军,我们半路敌军阻拦,肖将军他、他被九度寨的张孝文一枪刺死。我们担心中了敌军埋伏,这才跑了回来。”
刘野将士兵扔到一旁,望着远处狠狠的说道:“又是张炎张孝文,以前怎么没注意过他,短短的几个月居然连杀我几员大将!”
“将军,要不要我们去九度寨找张俊的麻烦?”韩佳在一旁问道。
刘野稍一犹豫,彭茂赶紧说道:“不可!这次咱们伤了元气,不可再次发兵。九度寨背靠太行山,易守难攻。现在咱们兵力空虚,如果再把清化城丢了,那十年内咱们再也别想出西北了!”
“那依军师所言咱们应该怎么办?”
彭茂看了看天,然后说道:“休养生息,招兵买马。清化城太小,不足以支持将军统一全国的霸业,等开春之后,咱们必须反攻许良城!”
刘野点了点头:“好!就按军师所言行事,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个北路军大将军,斗不过一个不及弱冠之年的小子!”
三日之后,百里之外的修武陟中,何家人正在召开宗族大会,何家人对于何韬资助章书墨的行为产生了不同的意见。
“何韬,你爹死得早,我这个当叔叔的不得不多说你两句。你怎么能这么早就站到章书墨那边呢?现在西北的局势混乱,形式并不明朗。万一将来刘野获胜,那咱们何家还能有好果子吃?”何韬的叔叔何琪数落起自己这个侄儿。
何韬的几个堂叔也纷纷附和,数落起何韬。但何韬却不生气,而是对众人说道:“叔叔们教训的是,只是当时那种情况,侄儿不得不选择投靠章书墨。大年三十那天,章书墨的人就跟从天而降似的,忽然杀入城内,如果我不服软,他势必会认为咱们何家要与他为敌。要知道,章书墨可不是什么善茬,清化城的县令张健、县尉杨华可都是他杀的!”
“就是就是,我怀疑章书墨的兵是不是都会妖法,怎么就突然进城了呢?”何韬的弟弟何略赶紧附和道。
“你还有脸说!”何琪对何略呵斥起来:“都是因为你这个县尉不作为,我修武陟的城防才会如此不堪!”
何韬赶紧替何略说话:“叔叔此话欠考究了,要知道连刘野都没打过章书墨,以何略的能力又怎能挡得住章书墨呢?而且我之所以资助章书墨也是因为如此。章书墨年纪轻轻便能打败刘野,这日后等章书墨发展壮大,西北迟早会是他的天下!”
何琪哼了一声:“你也未免太高看章书墨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他章书墨能每次都胜刘野?而且他还留下一千人看着你,明显对你并不信任!”
“虽然不信任,可他并没有干涉修武陟的政事,也就是说修武陟还是咱们何家的天下!而且咱们不过是给了他一丁点好处而已,就算刘野来了,咱们也可以说是章书墨抢去的,相信刘野也不会因为那点儿东西难为咱们。”何韬继续反驳。
何琪越听越生气,他正欲发作,一个家丁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老爷,好消息,好消息!”
被家丁打断的何琪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了家丁的身上:“毛毛躁躁的,该打!”
家丁赶紧磕头:“叔老爷恕罪,小的真的带来了好消息。”
何韬赶紧问道:“是何消息,快说。”
“刘野的人偷袭了清化城,可章书墨很快便打下了许良城,而且我听说他还带着手下在清化城外大败刘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