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后背,顿时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血丝渗透肌肤,惨目忍睹。
他那白净的小脸上,一道延伸到下巴处的长长疤痕,生生破坏那张脸。
他疼得青筋凸起,眼球泛红,眼珠凸起。
“我是宋威景,宋丞相之子,敢打我,你会被株连九族的!”
“识相点,放了本公子,跪下磕头认错,乖乖奉上一千两黄金。”
‘嘶’,牵扯后背伤口,疼得宋威景冷抽了一口气。
被南国踩着,动弹不得。
一动,浑身撕扯般的痛。
“否则,我让我爹把你满门抄斩。”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实在该打。
南国手中鞭继续挥舞着。
惨叫声连连。
南国心情好,很喜欢宋威景的痛苦惨叫。
“那正好,新账旧账一并算了。”
宋威景被打懵了,南国的话,他也听不进去。
“女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雷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直接被吓傻了。
等缓过神来,宋威景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那一身皮肤,全无半点好,皆被打得血肉模糊。
从被踩着的宋威景身上走下来,南国抚摸着手中喝足了鲜血的鞭子。
嗜血一笑,看向赵雷,“该轮到你了。”
赵雷看着那抹笑,后背一凉,头皮发麻。
转身就想跑。
‘啪’的一声,一鞭打在背上。
当即疼得他身体一弓,又是一鞭。
太疼了,疼得赵雷小便shī_jìn。
当着所有人的面,尿湿了裤子。
有人聚众闹事,负责街市管理的街道司接到报案,带了人速速赶来。
在看到眼前一幕后,吓得大惊失色,慌忙出声。
“住手,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谁?”
哎哟妈哟,这可是丞相大人唯一的独子啊。
这要是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出事,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不起啊。
这个少年,还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连丞相府公子也敢打,“你是谁家的少爷,报上名来。”
朝赵雷身上又抽了一鞭,南国这才收手作罢。
眸光冷冷扫过街道司,声音颇冷,“身为街道司,负责街市安全。”
“却对闹市马车与人员视而不见,不加以约束,其罪可当诛。”
收了鞭子,南国负手而站。
街道司这才得以看清眼前的少年。
这一看,瞬间大惊失色,说话都不利索了。
“将……将军。”
‘扑通’一声,街道司怂得跪下。
他身后下属见状,纷纷跪下。
他一声将军,聚众市民纷纷看向那身着绛紫色华服的少年。
在宁国,唯有一人,担得起将军二字称呼。
那便是宁国战神生南国!
那个分明是女子,却比男子更强。
那个以一己之力,换来宁国百年安稳的女子。
那个活在他们心中,却从未见过真容的女子。
此刻就站在他们面前,为他们这些最底层的老百姓。
不惜得罪丞相府。
“她就是我们宁国战神生南国。”
一人呼应跪下。
众人随之跪成一片。
“将军。”
声音洪亮整齐,划破天际。
这是替他们出国征战,英勇杀敌的生将军。
是为了他们讨公道,不畏权贵的生将军。
此刻亲眼所见,所有人如打了鸡血般亢奋,激情澎湃。
那是他们的将军,他们又敬又爱的生将军。
宋威景主仆已经被南国打得奄奄一息。
却也记住了打他们的人,是生南国。
那个被父亲视为眼中钉,是要除掉的人。
“起来。”冷冷的声音落下,南国看向街道司,“给你一个负荆请罪的机会。”
“是,将军。”
街道司站了起来,态度恭敬,微微低头,听后吩咐。
“宋威景赵雷主仆二人,骑马伤民,聚众闹事,按照宁国律法,该怎么做,你明白的吧。”
冷冰冰的声音,一字一句听得街道司心肝儿疼。
一边是战神生将军,一边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府。
他夹道中间,真是头疼得很呐。
“将军,此事……”
“你尽管去做,丞相若是追究下来,让他来将军府见我。”
话已至此,街道司只得接令,“属下遵命。”
要怪,就怪这宋威景时运不济。
偏生遇见将军,活该。
命人将宋威景二人拖走,街道司转身去看南国,哪还有人影。
南国离开后,去了醉香居,一切照旧。
她是老顾客,又是战无不胜的生将军。
老板熟她,一切都以最好的给她奉上。
依窗而坐,对面美人儿斟酒。
流水声潺潺,景色极美。
此情此景,委实是个极致的享受。
屋顶一角,黑服男人正手持眼镜眺望远方。
看着眼前之景,经不住啧啧出声,“这生南国,真是会享受。”
“若是不知道她是个女子,我铁定认为她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男子。”
美人缠绕,美酒佳肴,丝竹管弦之音。
云王没说话,眸深如海的眸子,直视着远方。
而后飞了出去。
黑服男人正要张口,见他已经远去,只得合上嘴,祈祷他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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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松下朝回府,官府还未换下,管家便来报。
公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