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的亚楠时期,有一位传奇――不,应该说是神话般的猎人。
他不知道自己来亚楠是为了什么,但他告诉自己:“寻求暗淡之血以超越狩猎。”
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根据自己穿着外乡人的衣服而判断自己是一个来亚楠治疗什么不治之症的外乡人。
他在一次意外牺牲――被一头巨大的狼撕的粉碎――时偶然发现,自己可以在死亡后来到一片神奇的区域,只不过是会损失一些流淌在血液中的力量而已。
这里的地上摆放着一个人偶,还有一座门被关上的房子。他通过一座墓碑回到了一个提灯前。
渐渐地,渐渐地,他熟悉了这个血腥的世界。他回到猎人梦境,发现人偶竟活了起来,还在工坊中见到了老猎人格曼。
他杀死了发疯的神父、神父的挚友,治愈教会的兽化成员和兽化主教,被绑架到未见之村亚哈古尔,顺便在亚哈古尔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狩猎。他还误打误撞地通过触摸治愈教会第一任主教留下的非人的头骨获得了智慧。他来到被烧毁的旧亚楠,在这里得到了苏美鲁圣杯。
他杀死了一个小村子里的女巫,借“惧怕旧神之血”的古训打开了通往禁忌森林的大门。在这里,他发现了一个诊所里的医生的秘密。关于那些患者和大头娃娃――天庭使者。
猎人杀死了亚楠之影,进入拜伦维斯,找到了垂死的威廉,提前结束了他的生命。然后,因为那个“智者”的误导,他跳下了月畔湖。
长久以来猎杀的直觉让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杀死湖中那一只巨大的蜘蛛。
这只蜘蛛名为罗姆,当然,它不是来湖里看风景的。猎人杀死它之后,便感到了不对劲――一轮血红且巨大无比的月亮冉冉升起。伴随血月一同出现的还有婴儿的哭泣声。
一位身穿着类似婚纱的白色长裙的女子突然出现在猎人附近,望着空中的月亮,双手合十。
猎人知道,自己闯祸了。
他在猎人的旧工坊找到了第一猎人格曼曾获得的脐带。他在猎人的噩梦中得知了这根脐带的来源。
然后,他用圣杯和得来的祭品开启了圣杯地牢,通过猎人梦境中的墓碑进入了地牢。
他见到了阿米戈达拉,在祂的帮助下进入了噩梦中的教学楼以及一片奇怪的地方。
他来到了小诊所,发现这里的医生尤瑟夫卡正在孕育并生产着什么。因为她曾做过的实验,猎人毫不犹豫地杀死了她。猎人在她的尸体中发现了一根脐带。
他通过欧顿小教堂来到了圣歌团所在的孤儿院,在这里,他杀死了天庭使者,还屠杀了一位被遗忘的上位者――宇宙之女,埃波利耶塔。
他用诊所里的一封邀请函来到了该隐赫斯特的城堡,杀死了殉道者洛加留斯,觐见了血族的女王。他成为了女王的保卫者,从女王的口中得知了关于苏美鲁的古老秘密,还练得了一手好枪法。
猎人发现,血月带给这个世界的不止是更可怕的敌人。
他的两个朋友一个发疯了,一个阵亡了。在各地的平民也尽皆发疯了。
欧顿小教堂中,一位老妇人因为血月发疯了――可是她不像其他人那样嚎叫,而是把猎人当成了自己早已死亡的孩子。或许,是因为猎人在猎杀中偶然得到了她孩子的血液。
他知道,必须结束这一切。
他来到了亚哈古尔,给予了这里一头第二次诞生的上位者第二次死亡。他来到了月之梦魇,杀死了梦魇之主尼古拉斯,但噩梦并没有因此结束。
他用机关将一头人脑般的上位者扔进了一片黑暗,因为祂的眼睛散发着令人疯狂的射线。而到了这虚无中,祂老实了不少。
猎人高举左臂,并使右臂与左臂呈直角。这个姿势叫“取得联系”,曾经的圣歌团在天庭使者处学会了这个姿势,并借这个姿势成功与埃波利耶塔建立了联系。
现在,猎人的两只眼凝视着这长满了眼睛的肉团上最大的那只眼。一分钟过去,这位上位者给了猎人一个代表月亮的卡丽尔符文。
随后,猎人便杀死了它,得到了它体内的一条线形虫。这是开启圣杯地牢所要用到的祭品。
最后,他来到了梦魇的最上层――他知道,婴儿的啼哭就是源自这里。
他看见了那个洁白的女性――苏美鲁的末代女王,亚楠。这次见面让他发现,女王的腹部有着血迹。那里……是子宫的位置吧?
他进入了那个庭院,看到了那个婴儿车。
一个奇形怪状――尽管猎人已经对这种奇形怪状见怪不怪了――的东西从空中飞了下来。祂是欧顿之子梅高的乳母,在此守卫圣婴,确保祂的安全。
这是一次吃力的猎杀――猎人终于知道为什么格曼曾说“只有在他精力旺盛之时才有把握杀死科斯母子”了。尽管他虽用尽全力,却只挥了两下巨镰便杀死了祂们两位。
说起来,杀死孤儿是威廉大师的决定,格曼只是带领他的学生去执行命令。威廉却得到了内在之眼,而所有的猎人――不止格曼――都陷入了噩梦。
“诅咒那些恶魔,以及他们的子孙,直至子孙的子孙,至永至真。”这是那位母亲在孩子被杀之后发出的诅咒。当年,这声音回荡在整个大陆南部,将猎人工坊的猎人送进了永无止息的噩梦。刽子手灵魂的一部分更是融入了孤儿的体内,伴随祂一起哭泣。当格曼在梦中醒来后,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