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宁静的院子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充满了喧嚣。
没过一会,文华便冲了进来,拽着文意说:“母亲,母亲怎么样了?”
文意抱着文华一下子眼泪落了下来:“不知道,太医还没有来,祖母来了将我赶出来了,母亲一直喊着肚子疼,大姐姐,母亲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害怕。”她看见母亲疼成那个样子,心里是真的害怕,一时间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
文华全没了心思安慰文意,自言自语着眼睛一直看着门外说着:“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一直静悄悄的文娟也凑了过来:“母亲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大姐姐,三妹妹,你们这个样子先不要等在这里,我们先去偏房坐一会,等到太医来了诊断完再过去,否则难免会让母亲和太医都分了心,便不好了。”
文意刚想开口说不用,看了看身旁的文华,就见文华原本便因着连日里来的管家消瘦了许多,如今因着母亲的事情,只怕……文意害怕文华的身体撑不住,拽了拽文华说;“大姐姐,我们便听二姐姐的吧!”
文华回头看了看文意和文娟,缓和了神色点点头说;“好,放心吧,母亲定然会没事的。”
几个人进了旁边的耳房,文意特意吩咐了秋儿在外面等候消息,太医出来了立马耳房里,人却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母亲这一胎怀的如此凶险,令文意整个人都不安起来,甚至一度想着还是母亲没有怀孕的好,这样便不会如此凶险了。
几个人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秋儿的声音:“小姐,太医来了。”
“快,快请进来。”文意连忙喊着整个人眼巴巴的看着门口。
“母亲的身体可还好?”还没等太医进门,文华便出声问道。
太医一边进门一边不紧不慢的说:“几位小姐不必担心,郑国公夫人的身体现在已经稳住了,只要再喝几副安胎药便没事了。”
几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文华连忙说:“你们先待在这里,我进去看看母亲,祖母年纪大了,一个人难免疲惫。”
文意点点头,却依旧拦着太医有些不解的问道:“太医,我母亲这胎到底怎么样,请您如实的告诉我,母亲自从有了身孕,三番两次晕倒,母亲这个年龄是不是已经不再适合怀孕,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文意心中已经起疑,她很是担心郑国公夫人的身体,已经想好了,如果母亲的身体不适合怀孕,那她一定想办法让太医劝母亲拿掉这个孩子,没有什么比母亲的身体还要重要了。
太医摇摇头说:“姑娘不用担心,郑国公夫人的身体非常康健,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三番五次的晕倒,实在是……”
文意心里咯噔一下,不应该晕倒,那母亲几次晕倒难道是别有内情,难道是有人要害母亲,文意整个人都焦急起来:“太医,您有什么话大可以直说,是不是有人要害我的母亲?”
太医有些疑惑的说:“我也拿不准,只是郑国公夫人应该是接触了什么东西方才引起的不适,可是诊治完郑国公夫人之后我就已经检查了刚刚郑国公夫人接触到的所有东西,确实没有能够伤害郑国公夫人的,夫人所接触的东西与第一次晕倒的时候接触到的非常相像,姑娘还是要好好查一查府里才是。”
文意脸色一点点白了起来,这是说母亲确实是被人害成这个样子的,可是刚刚她一直在母亲身边,并没有看见母亲接触什么特殊的东西啊,除了自己和二姐姐……二姐姐,文意回头看了一眼文娟,只是想着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但是让太医看一眼总是没错的,母亲第一次晕倒的时候二姐姐总是每天去请安,然后二姐姐一直没有见到母亲,母亲的身体恢复了健康,今天二姐姐只是坐了半天,母亲便又晕倒了,这不得不令她怀疑。
文意笑着看着太医说:“说起来,我跟二姐姐刚刚在母亲房里坐了半天,会不会是我们身上的饰品沾染了什么东西,令母亲晕倒,而我们都不知道呢!还是劳烦太医好好的看一看,免得酿成大错。”说完文意率先将身上的饰品都一一拿了下来。
文娟看见文意的动作,也没有迟疑,将身上的饰品全部拿了下来交给了身边的丫鬟。
太医虽然不觉得这两个姑娘会有问题,但是到底细心察看着那些饰品,哪知查看到文娟身上的香囊的时候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拿起了剪刀剪开了那个香囊翻看着。
文娟看见太医着重检查着香囊,不由得也有些担心凑上前去,一脸疑惑的看着太医问道:“太医,我这香囊可是有什么不妥吗?”这香囊是徐姨娘前些日子拿给自己的,因着这香囊是她送的,文娟这些日子一直戴着,没舍得拿下来。
文意却已经猜到了几分,果然问题是出在二姐姐身上,可是为什么呢?母亲对二姐姐也不薄,二姐姐为什么要害母亲呢?是害怕母亲生下这国公府的世子,然后徐姨娘的身份地位变得更为尴尬吗?可是若是母亲没有身孕,徐姨娘也未必会生下世子,没了兄弟和这国公府做靠山,她们几个姑娘家未来不是变得更加难行吗?二姐姐她……
太医抓着香囊脸色苍白的说:“是谁使得这样恶毒的法子,这香囊里装的都是令人流产的药,药效强烈,甚至不需要吃下去,只是隐隐的闻着这香味,时间长了也会流产,二姑娘整日戴着这样的香囊,若是时间长了,只怕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