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
“为什么?”
“直觉。”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会骗人。”
“哈哈,第六感这个词很新鲜。但是我不骗人。而且,简单的人写不出来简道士幡上的字。”
“简道士?”
“你只见过他一次。”
“奥,想起来了。可是,我救了你。”
“卓厉少你的诊金了?”
“随你吧。不过我是大夫,你要听我的。”
“这是自然,不过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了,你不需要说两遍。”
凤来仪躺在松软的被褥上,身上缠满了纱布,看着这才一晚,气色就好了许多。虽然自己不喜欢这个看似年轻的医师,可是她的医术倒是很厉害。
昨晚自己昏昏沉沉的时候发现被剥光了泡在浴桶里,满是中药的味道,脚踝和肩膀都是又痒又痛。直到早上才从凉透了的药汤中出来,抹上药泥裹上纱布。
凤来仪庆幸自己还能活下来,虽然是武功被废,经脉已断,就连以后走路恐怕都不能像以前一样,可是本来自己走的逆天改命的功夫路子就活不久,这次是彻底干净了,兴许还能活上个几十年。
人世还是美好的,虚握一下左手,就好像,昨晚那双手还在自己手心一样。凤来仪竟然是笑了起来,明媚的笑了起来。这么好的时候,也不能挡住睡意侵袭,本来也是才把心思放下的凤来仪,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了。
凤来仪睡着了,隔壁的人却是刚睡醒。付流水还是不习惯左手吃饭和做事,床前一个小药童正在一勺一勺给他喂药。小药童不过七八岁,看起来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看到自己这断臂也没有害怕。
“你叫什么名字?”付流水意外的是这小童竟然先发问了。
“我姓付名流水。”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娘亲经常念叨这个。”小童说话还带着些奶声奶气。
“知道的还不少,你又叫什么,你娘亲是做什么的?”付流水一时间被这孩童感染了。
“我叫何万贯,小名瓦罐。我娘亲是给别人说媒的。”瓦罐也就是何万贯就是那陈巧嘴老年得子,何来钱的宝贝儿子。
早上听说这铺子被安又歌盘下了,要开什么济世堂。陈巧嘴就感觉这安家闺女要干大事,一大早就带着儿子来医馆,先是说了一道感激之情,又问能不能让瓦罐在这当个药童学学手艺。
安又歌本来就是缺人的时候,哪里像王氏医馆一般伙计成群,药童扎堆。于是就满口应下了。还告诉陈巧嘴,若是再多来几个大点的孩童就更好了。
“瓦罐,你-”
“安医师交代了,先生是重伤,需要静养,喝完药请先生好好休息。”瓦罐说话倒是一板一眼,看着很有灵气。
“好好,那安医师可否让我见上一面,也好谢谢她的救命之恩。还有我那兄弟谭峰去了何处?”付流水还有功夫担心别人,看来是伤势有好转,不再挂在心上。
“安医师说了,她暂时不见你,你只需每天喝药就好。安医师还说了,若是你问起谭峰,就说巡守府有事,谭峰脱不开身,一两天就好,估计后天明天晚上就能见到了。”
“奥?安医师她-,好,多谢,也替我多谢安医师。”付流水听着话怎么都有些别扭,不过也不好再有什么多问的,“还有拜托小兄弟一件事,可曾见我衣服口袋里有七枚铜钱?”
“见了。”瓦罐倒是实诚,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叮叮当当,“安医师说了,这些都是江湖骗子的把戏。”
付流水见状只得讪讪笑笑,“安医师说笑了,算不得,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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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得,算不得,这原料人工,都由我来包办了。鹿老板好好**这些小姑娘就好。”王芝玉丝毫不遮掩的就这么说出来了。一句话让院中正忙碌的几个姑娘抬头轻笑,看了鹿俊又是脸上泛红。
王芝玉特意在这承影楼的后院整理出了三间房子,专门做这些个香水调和,原料压制,现在技术还是受限,只能做一些花果香的女香,而且正是夏天尽量把前调做的清新柑橘香,这样能首先给别人一种清凉的感觉。
鹿俊当时只是给王芝玉简单说了一些香水的持续市场,这就是为什么当时王芝玉立刻拍板决定了,西子换承影的想法。
虽说这些杂事由王芝玉包办了,但是不会这么简单的。风险让渡,这么简单的道理,古人明白,今人也一样清楚。投资和回报成正比,虽说是固定的六四分成,可是以后的配方都被王芝玉学去了,该怎么办。
鹿俊现在是精力充沛,现在一切事务都处理停当了,安又歌忙她的济世堂,鹿俊则是一心扑在承影楼的开张上。
一群莺莺燕燕在院子里来回穿梭,说实话王芝玉**女人还是有一手,这些含苞待放的女孩眼明手快,学东西也快,而且做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嗲声嗲气。柠檬香,玫瑰香,加上沁人心脾的女人香。承影楼都快能比得过怡红院了。
“这一趟做完就不要了,取棉球浸透,装在木盒中。剩余分小瓶收起来。”鹿俊安排到。看着王芝玉有些不解的表情,鹿俊稍微想了想用了一句简单的解释,“王兄感觉,十天每天十瓶和一天一百瓶哪一个会让承影楼声名鹊起?”
“这-,哈哈,一次不能喂饱了。”王芝玉像是想起来什么了,哈哈大笑道,“这房中术还能让用到生意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