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还抱着一束白色的菊花,他把话放下,身姿放低,看见了墓碑旁已经干枯的白菊,的,放在一旁。
除了那离去的人,还有谁会来看您呢?
他笑,微风吹散额前的碎发好像温柔了他眼睛里的光,他继续“就是那个曾经经常来我们家,让我教她弹钢琴的女孩子,您挺喜欢她的,她性子温柔,也她好欺负。每次您夸她,她的脸就会红,把头埋的低低的,看着我无措极了。”
“那时,我以为我和她会一直这样,经历在一起,结婚生子,教育孩子成人,之后退休,就这样平淡的过一生。”
“您了解我,我向来都是个感情寡淡的人,所以对于我来,当时的人是谁都好,我都无所谓。”
他站起身,和风对峙着,脸颊刮着有些生疼,又道“她已经结婚五年了,但不是我,她走了,在您死后的第二,余家老少全部搬走了,人去楼空,人心也就看的明白极了。”
“不过,我把她带回来,时隔八年,她还是那么傻,什么都不管不顾就跟我走了。”
“就在一个星期前,她流了产,再也不能生育,孩子不是我的。您会,我和他一样没心没肺对吗?”
他低低的笑出了声“其实,我只是想,让余家的人跪在您面前,磕个头,仅此而已。”
一个时前。
胡泽打方向盘转弯,面容平定“对,没骗您。”
余安还是不安,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你知道我和傅锦言是什么关系吗?”
胡泽倒是没回话了,淡淡的笑了下。
这一笑,余安脸只是傅老突然住院,林泽被捕。
这接连的事情在她这个明眼人眼中却是简单明了。
这人,终于是将所有的钉子除的干净。
可为什么还是愁闷的模样?
“沈姨,有什么事吗?”他瞧着老人站在门口没进来,轻声提醒。
沈姨一怔,走了进来,和蔼的笑了笑,这些年她这个仆缺的也算是称职,从不多管,也不多问。
她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出口“少爷,我想辞职。”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傅锦言眼中的讶异几乎一晃而过,快的让人抓不着。
沈姨于他而言,相近于奶奶。
那个在他出生前就已经去世的和气女子。
最后,他没问为什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叹了声气,不做挽留“好,工资我今晚就结算给您。”
那个您字压的重,快要叫沈姨喘不过气来,她摇了摇头“少爷,您何苦呢?”
他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沈姨温和的笑了笑“沈姨,您先出去吧。”
沈姨犹豫着“不认识。”摇晃的辫子有一刻顿住,旋即肯定的晃了晃。
蓝阳有一秒怔愣,继续盯着动漫。
余安的后半句展开“还见了面。”
动漫结束了,蓝阳把屏幕灭屏,抬起头看着嘴角撅笑的余安,终于,难得再做真,托着下巴,打了个哈欠“你想表达什么?”
“做笔交易怎么样?”余安答,仿佛自己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而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幕僚。
蓝阳摇了摇头,有些遗憾“你觉得凭借一个我和安和认识,就可以控制我?”